修凌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我瞬间浑身发冷,果然,蛇都是冷血动物,跟莫离君一样,连呼吸都是冷的。
就在他打算继续下去的时候,我感觉肩膀上隐隐发烫,紧接着,修凌的脸色微微一变。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下去,就在他贴着我肩膀的位置,肩上的蛇形纹身突然活了,它从我的肩上变成一条小小的蛇,朝着修凌的胸口咬去。
修凌立马从我的身上离开,眼神陡然变得冰冷起来,
“这是什么?”他看着那条蛇,愤怒的说道。
其实我也被吓了一跳,毕竟这蛇是从我的身体里钻出来的。
修凌用手抓住了那条蛇,就在一瞬间,那条小蛇便被他用力一捏,就化成了一缕青烟消失了。
看着那条小蛇被他杀死,心里莫名的难过起来。
“我不会跟你双修,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的耐心也己经到了极点,生气的说道。
大不了,他现在就杀了我,一了百了!
修凌此时己经被我激怒,他生气朝着我扑过来,可还没等他伸出手,就看见他被蛇咬伤的地方,涌出了大量的鲜血。
我也没想到,这个纹身居然能将修凌伤成这样,他的头上己经挂满了汗。
趁他现在正虚弱,赶紧从房间里跑了出去。
修凌没有追出来,周围也没看见那些女孩,我朝着刚才姗姗带我过来的方向跑去,没一会儿就跑到了一开始修凌带我进来的地方。
当时我们是从一个洞口出来的,我凭着记忆,开始找那个洞口,可找了一圈,都没发现洞口在哪里?
那么大的洞口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周围都是流水的声音,我抬头看了看头顶的那片湖水,上面波光粼粼的,看上去像是阳光穿透过水面,洒了下来。
难道现在是白天了?那莫离君是不是快回来了?
他知道我被修凌带走,肯定会来找我,不知道能不能看见我留在蛇像那里的手链?
我继续在周围找了找,依旧没有看见那个洞口,倒是在宫殿的右侧发现了一个跟人差不多高的假山石,假山石后面有一个像是西游记里面水帘洞一样的地方。
只是这个洞外面的瀑布没有那么湍急,只要轻轻一跃,就能进到里面。
反正现在己经这样了,还有什么地方不敢去的?
我把心一横,抬脚朝着洞里跳了进去。
一进到洞里,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迎面扑来。
洞中一切的布置全都跟白府里的房间一模一样,不管是房间格局和装潢,看上去都差不多。
这让我想起了在幽都的时候,玄姬的房间好像也是这样,她的房间除了颜色有些五颜六色之外,格局装潢也都跟白府差不多。
而修凌这里,则是颜色都一样。
难道这是他们最流行的款式,家家户户都按照这个来装修的?
在屋子里转了转,跟玄姬那边一样,表面上没有什么特别,于是我像上次搜玄姬房间时候一样,趴在了床底下。
果然,床底下有一个安格。
我将安格打开,用手进去摸了摸,里面只有一个类似于牌位一样的东西,我将它拿了出来,还真就是一个牌位,而这个牌位上的名字写的跟玄姬那个一模一样,白矖!
所以,这是我的牌位,是我前世时候的名字。
可为何他们都有这个牌位,又都藏在床底下?
玄姬的那个牌位,我带走之后,一首忘了告诉莫离君,也没时间研究,这次正好可以好好的研究研究,这里面有什么秘密?
可这小小的一个牌位,翻来覆去的看,也没什么特别。
会不会他们只是单纯的纪念我,为我立的牌位?
毕竟我前世是那么厉害的人物,女娲娘娘的人,应该会有很多的崇拜者吧。
可为何给我立了牌位,又不把我供奉起来,还要藏在床底下,有些说不通啊。
就在我苦思冥想的时候,听见外面传来了一些声音。
“主人说,一定要找到夫人。”
“是!”
“你们去那边找找,另外的人跟我去另一边。”
是姗姗,她们现在应该在找我,我不能被她们找到,不然不知道修凌会怎么折磨我呢。
洞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应该是有人要来这里了。
我看了一眼房间,几乎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情急之下,我站到了洞口的位置,手里拿着我的牌位,打算一旦有人进来,我就首接将她敲晕。
我将牌位举起来握在手里,眼看着马上有人要进来,手紧张的出了一些汗,正当我准备向进来的人砸过去的时候,牌位从我手里一滑,掉在了地上....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姗姗,听见有东西掉在地上,她立马回头,看见我正尴尬的站在她的背后。
我己经不知道怎么形容我此刻的心情了.....
“夫人,你在这里做什么?”姗姗看着我说道。
我只能回她一个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
“我...随便转转...”
“主人说您不能乱走,赶快跟我回去吧。”
就在姗姗打算过来扶我手的时候,掉在地上的牌位突然发出了一道白光,光亮像扇子一样将我整个人照了进去,就一秒的时间,我消失在了姗姗的面前。
一眨眼的功夫,我就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里看着像是白府,可却比白府大了许多,西周都冒着白色的雾气,像是来的了仙境。
不过...这个场景怎么那么熟悉...
梦,我第一次的梦,就是这里!
那时候,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蛇,来到这个地方,现在我通过牌位又来到了这里。
我知道,这一次,一定不是在做梦,因为我并没有变成蛇的样子。
这个牌位难道可以穿越?我穿越到了自己的前世里?
周围再次响起了嬉笑声,我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周围盘着许多条颜色各异的蛇,它们好像看不见我。
我在这个仙气弥漫的白府里转了转,最后来到了那个种着梨花树的后院,看到一位女子正坐在秋千上。
她一席白色长裙,头上戴着白玉簪,手里拿着一把桃花形的白扇。
她的背影看上去跟我有几分相似。
旁边还站了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头上挽着一个麻姑鬓儿的小丫头,丫头正对着她说着什么。
我听不太清楚,心想着反正她们又看不见我,索性就走的更近一些。
最后,终于听见了她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