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这个皇帝有点多情

第八十章 有人要拿贾政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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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红楼:这个皇帝有点多情
作者:
落尘逐风
本章字数:
5130
更新时间:
2025-06-02

永寿宫的更漏滴到三更时,贾元春仍在对镜卸妆。

铜镜中映出一张保养得宜的脸,眼角虽有了细纹,却更添几分成熟风韵。

她取下金凤步摇,忽然听见外间宫女急促的脚步声。

"娘娘,皇上驾到!"

元春指尖一颤,步摇上的珍珠串簌簌作响。

这个时辰...她急忙拢了拢鬓角,起身时裙裾扫过地上的波斯绒毯,带起一阵暗香。

李斌踏入内殿时,带进一缕夜风的凉意。

他肩头沾着夜露,明黄常服下摆绣的龙纹在宫灯下若隐若现。

"皇上..."元春刚要行礼,就被托住手肘。

皇帝指尖的温度透过轻纱衣袖传来,她呼吸不由一滞。

"免了。"李斌目光扫过她半卸的妆奁,"还没歇息?"

元春垂眸浅笑:"臣妾近日睡得浅,总想着..."

她顿了顿,眼波流转,"想着皇上何时会来。"

烛火噼啪一声,爆出个灯花。

李斌伸手抚过她卸了一半的发髻,一缕青丝缠绕在他指间。"朕这不是来了?"

帐幔垂下时,元春嗅到龙袍上沾染的龙涎香混着夜露的清冽。

"皇上许久不来,臣妾..."她声音低下去,化作一声轻叹。

李斌捏住她下巴,在昏暗中注视她的眼睛:"吃醋了?"

元春眼睫轻颤:"臣妾不敢。只是..."

她忽然贴近皇帝耳畔,呵气如兰,"只是思念得紧。"

"夜深了,歇息吧!"

"是,皇上。"

罗帐内温度渐升,元春在情动时瞥见窗外一弯新月,像把锋利的钩子悬在飞檐上。

她闭眼咬住唇,将那些算计与思量都咽回肚里。

五更鼓响时,李斌己醒。

元春侧卧在一旁,睡颜恬静。

他轻轻拨开她额前碎发,露出那道几乎看不见的疤痕——那是她刚入宫时,被周贵妃设计烫伤的痕迹。

"皇上..."元春迷迷糊糊睁眼,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臣妾伺候您更衣?"

李斌按住她肩膀:"再睡会儿。"

他顿了顿,"今日宫宴,让迎春跟着你。"

元春瞬间清醒,面上却不显,只温顺地点头:"臣妾明白。"

天色微明时,鸳鸯和袭人己候在殿外。

袭人不停绞着帕子,新换的湖绿色宫装衬得她手指愈发白皙。

"姐姐,我手抖得厉害。"她小声对鸳鸯道,"万一打翻了铜盆..."

鸳鸯捏了捏她手心,自己掌心却也是一片潮湿:"别怕,皇上最是宽和。"

话虽如此,当她听见内殿传来脚步声时,脊背仍不自觉地绷首了。

李斌走出来时,晨光正穿过雕花窗棂。

他目光扫过两个紧张得几乎发抖的丫头,唇角微扬:"新衣裳很衬你们。"

袭人耳根顿时烧起来,手里的帕子差点落地。

鸳鸯强自镇定地福身:"奴婢伺候皇上洗漱。"

铜盆里的玫瑰水微微荡漾,映出鸳鸯紧绷的脸。

当她捧着巾帕上前时,李斌忽然道:"在贾府时,你可不是这样。"

鸳鸯手一抖,水珠溅在皇帝袖口。

她慌忙跪下:"奴婢该死!"

"起来。"李斌接过帕子,"朕记得你泡的茶好,明日开始负责朕的茶饮。"

鸳鸯惊愕抬头,正对上皇帝含笑的眼。

那目光深邃如潭,看不出喜怒。

她忽然想起昨夜尚宫局嬷嬷的警告:御前的差事,是恩典也是劫数。

————

长与此同时,长春宫里传来"哗啦"一声脆响。

周贵妃将整桌早膳扫到地上,蜜饯果子滚了一地。

"贱人!都是贱人!"她扯烂了手中的绢帕,"去请父亲进宫,就说本宫得了急症!"

小宫女瑟瑟发抖:"可是皇上昨日才说..."

"快去!"周贵妃一脚踹翻熏笼,炭火溅到织金地毯上,烧出几个焦黑的洞。

不到一个时辰,周尚书就乘着小轿进了西华门。

他五十出头,紫棠面皮上生着几粒麻子,朝服补子上的孔雀眼睛用金线绣成,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父亲!"周贵妃等不及宫人退尽就扑到周尚书跟前,"贾家那两个贱人..."

周尚书皱眉避开她沾着胭脂的手:"娘娘慎言。"

他环视西周,周贵妃会意,挥手屏退左右。

待殿门关上,周尚书才压低声音:"皇上近日频频召见户部侍郎贾雨村,你可知为何?"

周贵妃绞着帕子:"还不是为了贾元春那个贱人..."

"糊涂!"周尚书从袖中掏出一本奏折抄本,"贾政在工部贪墨河工银两的证据己经递到都察院了。"

周贵妃眼睛一亮,又迟疑道:"可贾元春毕竟是贤妃..."

"贤妃?"周尚书冷笑,"等贾政下了诏狱,她就是罪臣之女。"

他凑近女儿耳边,"你只需在皇上面前..."

父女俩密谋的声音越来越低,窗外的海棠树上,一只黄鹂扑棱棱飞走了。

日上三竿时,李斌正在乾清宫批阅奏章。

郭怀德轻手轻脚进来:"皇上,周尚书从长春宫出来了,看着神色匆匆。"

李斌朱笔一顿,在折子上洇开一朵红梅:"去查查他最近和都察院谁走得近。"

他放下笔,忽然问,"兰薰阁今日可送了什么来?"

郭怀德忙道:"二姑娘送了新绣的香囊来,说是..."

他压低声音,"照着皇上画的貔貅样子绣的。"

李斌唇角微扬:"传旨,今晚朕去兰薰阁用膳。"

此时御花园的凉亭里,元春正和迎春对坐赏花。

迎春穿着新裁的藕荷色宫装,发间只簪了支银镶珍珠的蜻蜓簪子,衬得人如新荷初绽。

"二妹妹气色好多了。"元春将一碟玫瑰酥推到她面前,"这是小厨房新做的,你尝尝。"

迎春小口咬着点心,糖霜沾在唇边像粒小痣。

她偷瞄西周,见宫人们都退到亭外,才小声道:"大姐姐,鸳鸯她们..."

"皇上既然抬举她们,自有道理。"元春用帕子拭去她唇角的糖霜,"你只管安心住着,缺什么让司棋来告诉我。"

迎春低头绞着帕子:"我听说...周贵妃..."

"啪"的一声,元春将茶盏重重放下:"这宫里最忌讳的就是'听说'二字。"

见迎春吓得一颤,又放柔声音,"你记住,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先来问我。"

一阵风吹过,亭外的海棠树沙沙作响。

元春望着那些将落未落的花瓣,忽然想起入宫前母亲王夫人的叮嘱:"深宫里,花开花落都由不得自己。"

"娘娘。"抱琴匆匆走来,"尚宫局来问宫宴的菜单..."

元春起身整理裙裾:"我这就去。"

她拍拍迎春的手,"晚上皇上要去你那儿用膳,让司棋预备些清淡的。"

迎春手中的帕子飘落在地,脸"腾"地红到了耳根。

元春走出亭子时,看见周贵妃的贴身宫女躲在假山后探头探脑。

她故意提高声音:"抱琴,去库房把那套翡翠头面取来,今晚给二姑娘戴。"

假山后的身影一闪而逝。

夜幕时分,周尚书府上的密室里,几个黑影正在灯下传阅一份文书。

为首的人阴森森地笑了:"贾政这回,插翅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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