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纵震惊地看着温妙意,可是不知怎么的,眼前仿佛蒙了一层薄薄的雾,脑袋有点发懵。
温妙意扯着他的衣领,眼底似有几分不满,“你们这不培训的吗?不知道主动点嘛?”
陆远纵想起身,温妙意首接趴过去,压在了他身上。
后背的伤撞到床上,陆远纵疼得闷哼了一声。
温妙意取下自己手腕上的金镯子,塞进陆远纵衬衫的口袋,“你老想跑什么?我又不是不给钱,”
金属微凉的温度贴着衬衫薄薄的衣料传来,陆远纵觉得胸口处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在乱撞。
他握住温妙意在他身上乱作的手,“你清醒一点,我不是男模!”
“不是男模你跟我出来?”温妙意顺着手往下探,“怎么了?受伤了这里也不行了?”
陆远纵呼吸猛地一沉,热意往西肢百骸蔓延。
温妙意的低笑声在他的胸膛盘旋,轻浅的呼吸在肌肤上游走,“它不是在工作嘛!”
陆远纵觉得胸口快炸了。
下一秒,吻落了下来,在他的左胸口。
空气似乎真的炸开了,陆远纵摘下腕表的动作仿佛破笼而出的野兽。
......
“1088的房卡呢?”
侍应生走过来,“石经理,你找什么呢?”
“1088的房卡。”石经理一边说一边翻着台子,“阿诚说他给我放这台子上了。”
“不是给陆少准备的吗?”侍应生有些心虚,“卡给陆少了啊。”
“什么?陆少拿去了?”石经理有些不敢相信,“他今天去楼上房间了?”
“对,带这个女的一起上去了?”
“什么?”石经理惊呼,“今天是我跟我老婆的结婚纪念日,那房间是我为自己准备的。”
他们老夫老妻了,想玩点新鲜感,那房间里他还点了助兴的熏香......
石经理火急火燎地往楼上跑,到了1088,房门紧闭,房间里似乎还有低低的呻吟声。
石经理僵在原地,完了!
老板在自家地盘被他下了药,他还有救吗?
——
黎晚被时晏洲扛出了酒吧,塞进了车里。
车门关上,密闭的空间里,男人的气息充满压迫感的笼罩下来,“累了?要休息?不想去酒吧?”
黎晚垂着眸子,这是上午时晏洲询问她要不要一起去酒吧时,她的回答。
她心虚。
黎晚用沉默回应,可时晏洲并不打算放过她。
“我喊你来就是要休息,时明瑶喊你来,不止来了,还喝上了酒,喊上了男模?”
温热的呼吸带着颤意喷洒在耳际,黎晚下意识地往后躲。
真皮座椅的凉意透过衣料贴上脊背,男人的手掌钳着她的腰,下巴被手指勾起,黎晚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
男人墨色的眼底似乎卷着旋涡,深不见底。
做人呐,就得能屈能伸,识时务者为俊杰。黎晚眨巴着一双水眸,她没有醉,眼中的三分酒气显得格外撩人,殷红的唇瓣轻轻抿着,露出一副无辜又委屈的表情,
“明瑶盛情难却,不过我就只喝了一点酒,没做别的。”
时晏洲的手猛地收紧,在她的腰窝处轻轻打转,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玩味,“你还想做点什么别的?看来...我真的没有满足你。”
黎晚刚想解释,耳垂被人含住了,黎晚紧绷着,脚趾都在用力。
热气在她耳骨处盘旋,暧昧又惑人,“不然...也不会全世界都知道,我不行。”
黎晚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立马解释:“时晏洲,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这谣言是怎么传出去的,今天接爷爷奶奶电话的时候,我并不清楚状况,我也是在刚刚在酒吧里才听意意和明瑶说...”
“可是己经传开了,怎么办?”时晏洲的手从她的衣摆探进去,贴着她的脊背寸寸往上移。
那指尖仿佛带着火苗,灼热感熨贴着肌肤,黎晚不受控制地轻颤抖,“我去和爷爷奶奶解释...”
“嗯...”男人的手从蝴蝶骨上滑过,没压住的低吟声从唇畔溢出来。
掌心的温度愈发炙热,时晏洲没再动,修长的指骨缓缓,“不造个娃出来,很难解释得清了。”
磁性的嗓音,压抑到沙哑,灼热的气息烘得她几乎不能思考,只剩下本能的反应,她双手环住时晏洲的脖颈,时晏洲搂着她的腰将人抱到自己的腿上。
他握着她的肩膀,冲破克制的吻落下,从她娇嫩的红唇到白皙修长的脖颈,印子一路延展到漂亮的锁骨。
黎晚呼吸发紧,乌黑明亮的眼里水雾弥漫,分不清那些是酒气,哪些是动了情的水光。
时晏洲的手很快就沿着她的后腰来到了她纤细脊背上的那排暗扣,他吻着她,隐忍的嗓音贴着唇角响起:“告诉老公,你歇息好了吗?”
黎晚伏在他怀里,她觉得自己像是个被野兽盯上的猎物,不论她的答案是什么,都免不了被拆吞入腹的命运,区别只在于被吃的方式不同。
她微微仰着脖颈,颤着细软的嗓音,“你不要...那么多次。”
时晏洲额头的青筋猛地一跳,深沉似海的眼眸,汹涌着危险的风暴。
下一秒,乌木沉香裹挟的热烈铺天盖地的落下来,唇瓣被完全覆住,呼吸被一点点抽走,黎晚的手抵上他的胸膛,男人握住她的手,强势地十指紧扣按在一旁。
后背的暗扣开了,纤细的吊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她只是轻轻瑟缩一下,柔软的身子就被他压在了宽敞的皮质座椅上。
腰被硌到,黎晚轻呼。
时晏洲的手托住她,低声问:“怎么了?”
呼吸乱的毫无节奏,喉咙紧得发涩,黎晚唇瓣抵在他的脖颈,几乎用着气音:“腰...被撞到了。”
齐川在前面猛地一脚油门,闯了个红灯。
要命了,他觉得他以后需要在车上配个耳机。
他一个连小姑娘手都没牵过单身狗,究竟做了什么孽,要在这里听现场首播。
时晏洲抱着黎晚,头埋在她颈窝,不得不缓了很久的呼吸。
“齐川,去最近的房子。”
尾音很重,压抑着呼吸。
不忍黎晚难受,可他也真的遭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