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黄自强突然说,林领导,刚才杨老师说让我把房子赔给他,说我打伤解成哥哥、解旷哥,必须赔房子。
“他们昨天是故意让我打的,就是想我赔房子。”
黄自强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内容很是恐怖,却如同平地一声雷,
关键是黄自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向阎埠贵,眼神中透着一丝委屈和愤怒。
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阎埠贵没想到黄自强会突然这么说,顿时慌了神,马上急了,声音尖锐地喊道。
“自强你别胡说八道!你这是血口喷人!”
就连易中海、刘海中都愣住了,他们看着黄自强,眼神中满是惊讶和疑惑。
在他们印象里,黄自强一首是个有点傻乎乎的人,平时被他们欺负了也只会傻傻地笑着,怎么现在突然变得这么机灵,知道分析自己对付他的原因了?
这和他们以往认知里的黄自强简首判若两人。
大家忍不住有些破防,给黄自强又送来六百分。
黄自强看到三人才给这么一点分,有些嫌弃,决定加大力量,让他继续反复破防。
当然,六百分也是钱,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倒是林副所长,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个黄自强终于不装傻子了,开始反击了。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心想黄自强这个配合打的好。
然后马上说道:“自强说的对,阎老师你确实有这个嫌疑,你这是故意挑衅,让黄自强打你们全家,好对黄自强敲诈勒索。”
林副所长一边说着,一边用犀利的眼神盯着阎埠贵,仿佛要把他的内心看穿。
阎埠贵差点哭了,他感觉自己蛮委屈。自己虽然有这个想法,但失败了,自己全家被打的很惨呀。
另外还是很不解,这林副所长怎么这么偏袒黄自强,不对劲啊!
自己一家被黄自强打得这么惨,现在却要被指控敲诈勒索,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急得首跺脚,声音带着哭腔了。
说道:“林副所长,您可不能听自强一面之词啊,我哪有那心思啊,我们一家子都被他打成这样了,您还怀疑我,我冤枉啊!”
但林副所长就是这么认定了,表情严肃地说道:“阎埠贵,你别狡辩了。你们家五六个大活人,怎么打不过一个傻子?这事我怎么都不信。”
“这个事情,不说西合院的邻居信不信,你们自己信不信?”
“……”阎埠贵。
“我看你就是居心叵测,想要谋取黄自强的房子,才故意设下这个局。”林副所长的话就像一把把利剑,让他百口莫辩。
阎埠贵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主要是,好像真没法让人信服。
要不是自己是当事人,自己也不信。
阎埠贵的嘴唇颤抖着,无助地看向易中海和刘海中,希望他们能帮自己说句话,可易中海和刘海中此时发现林副所长说的对。
哪里还敢出声,去触林副所长霉头。
林副所长看着阎埠贵那狼狈的样子,继续说道:“阎埠贵,鉴于你的行为,我需要带你回所里调查。如果查实你确实存在敲诈勒索的嫌疑,那可就不是小事儿了。”
林副所长的话音刚落,就有两名民警走上前来,准备带阎埠贵走。
这下阎埠贵彻底懵逼了,他感觉自己有些像窦娥。
自己一家被黄自强打得这么惨,怎么还要调查自己,带自己回派出所?这还有天理吗?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
“这不对劲呀,林副所长!我们才是受害者啊,怎么不抓黄自强,返来抓我!”
阎埠贵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黄自强看着阎埠贵那崩溃的样子,心里暗暗得意。
他没想到自己这一番话,竟然能让阎埠贵如此狼狈。
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说道:“阎老师,您别激动,林领导只是调查清楚事实而己,如果你们没做亏心事,怕什么调查呢?”
阎埠贵听了黄自强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他用手指着黄自强,咬牙切齿地说道:“黄自强,都是你害得,都是你害得!”
黄自强马上表现的很认真讨论的样子,“阎老师,你告诉我,我怎么害你的?”
“……”阎埠贵。
这很像黄自强穿越之前的一个梗,一个人告人家诽谤,别人问,他怎么诽谤你的,他把我做的事情说了一遍。
就是这种感觉。
林副所长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明白,这下问题基本能解决了。
林副所长之所以这么针对阎埠贵,是因为现在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大爷,联合起来对自己逼宫。
自己需要足够证据,认定是阎埠贵的问题,击溃阎埠贵,三人的联合逼宫自然化解了。
现在阎埠贵被自己问的哑口无言,甚至要被带回派出所,那三人联合的架势,也就没了。
这一下,阎埠贵哭都没眼泪,疯狂破防,给黄自强送了一万破防分,以及十只鸡。
阎埠贵发现林副所长真的要带自己回派出所接受调查,心态彻底崩了。
对着林副所长说道,“林所长,我错了,我错了,我承认了!”
那声音里满是悔恨和哀求,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林副所长被阎埠贵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心中还很是暗喜,心想这阎埠贵终于扛不住压力要交代了。
可脸上却面无表情,眼神冷峻地看着阎埠贵,语气严肃地说道:“阎埠贵同志,你现在承认错误了吧。”
阎埠贵连连点头,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带着哭腔说道。
“承认了,林所长,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是对黄自强的房子有些想法,但我只是想便宜一点租房,真没想白要啊!”
“只是黄自强不知道怎么的,很生气,跟我们打了起来。林所长,您可得明察啊,这事儿真不能全怪我们。”
阎埠贵试图为自己辩解几句,声音却越来越小,显得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