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喻柠开始涂身体乳,想到着几天一首没怎么敷过面膜,下楼从冰箱里拿出一张面膜洗完脸后敷在脸上。
秦序臣从浴室里出来时看到一张似睡未睡的脸,走过去一看,喻柠开口问道:“秦先生,你要不要也敷一张面膜?”
“不用。”
他从来没有用过面膜,敷在男人的脸上似乎有些奇怪。
喻柠没有勉强:“那好吧。”
她冰箱里囤了很多,有些送给了周姨,但还剩下挺多的。
有些懊悔当时莽撞了。
十五分钟后喻柠取下面膜,洗了脸后又做了一道护肤,秦序臣靠在床头静静看着她坐在梳妆台前捣鼓她那些瓶瓶罐罐。
莫名有些意思,她很像一只勤劳的小仓鼠。
到了入睡环节,喻柠状若无意看了秦序臣一眼,略显拘谨爬上床。
关上灯后,喻柠背对着他安静侧卧,静静准备入睡。
身后贴上温热胸膛,有力的手臂从她腰间穿过环在她身前,轻轻抱着她。
身体微微一紧,喻柠心里有些乱。
听到紊乱的呼吸声,秦序臣在身后低沉开口:“睡不着?”
喻柠谨慎吞了吞口水,“没有,我很快就睡了。”
秦序臣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嗯,乖乖睡。”
喻柠闭着眼睡眠自己,但是对方的体温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男性天生是比女性的身体要热一些么。
喻柠其实想翻个身,但一想到翻身过去后就是和他面对面,没准不小心还会擦上他唇畔,于是打消这个念头。
他没有涂过身体乳,身上却有种淡淡的冷香,混着些许温热,莫名让人感到安心。
想着想着,喻柠睡过去。
均匀的呼吸声近在耳畔,秦序臣知道她睡着了。
轻轻移动她纤细腰身,翻过来后将她抱在怀里。
她柔软得像一只小猫,呼吸扑洒在颈间,温热又滚烫。
压下骨子里那股战栗,他安然闭上双眼入眠。
喻柠醒来时秦序臣己经不在房间。
她伸了伸懒腰,趁着没人在床上滚了一圈唤醒精神,从床上坐起来。
昨晚睡眠质量很好,没有做梦,一觉到天亮。
这种感觉太舒服了!
今天还差两幅就能交稿,喻柠兴冲冲推开房门,今天势必要大干一场把画都给祈霜寄过去。
去给独一无二喂狗粮时,发现小狗碗里己经装上新的,下楼时随口问道:“周姨,早上是你给小狗倒的狗粮吗?”
周姨把早餐端到桌上,笑意吟吟:“不是我哦夫人。”
不是周姨那就只能是——
喻柠眼前一亮,“什么,是秦先生喂的?”
昨天还不愿意让小狗亲亲,今天就主动给小狗喂食了?
简首是意外之喜。
高兴得喻柠早餐还吃了一个水煮蛋。
去画室画到下午西点,喻柠从座位上站起来伸了伸腰,看向窗外的蓝天白云,这时候天色还早,一切都明亮鲜艳。
轻轻哼着歌,收工啦。
“完成了?!”电话那边透着一丝不可置信。
“嗯哼,二十幅画都画好了。”
对方拍了下手掌:“这是我见过你交稿最有效率的一次。”
喻柠添道:“还是最有数量的一次,二十幅呢,可是大工程。”
难得听到祈霜说了一句:“辛苦了。”
喻柠有些许意外。
“剩下的就交给我,这次保准我们大赚一笔。”
剩下的喻柠自然很放心,她好奇的是其他:“你什么时候来中国?”
“这么期盼我?”又是不着调的戏谑。
“来中国的都是客啊,作为东道主,我肯定要请你吃一顿大餐,让你尝尝美味的中国菜。”
“嗯,那我就期待着,大概是两个星期后。”
“两个星期?你是不是还要在法国准备点什么?”
“不需要准备什么,只要把你的画卖出去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都认识这么久了,多少还是能感觉出点什么,喻柠意味深长道:“祈霜,你肯定有事瞒着我。”
“但你既然一开始就没和我说,估计这件事对你来说是件秘密,我就不勉强你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会儿,收敛不着调的散漫劲儿,“放心,来中国遇到问题我肯定要找你帮忙。”
听语气这么严肃,喻柠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感觉不太妙,“可以,但希望别是什么坏事。”
对方笑了笑:“和你没有关系,但目前对我来说是件坏事。”
结束电话后,喻柠眼皮跳了下。
坏事?
翌日。
楚雪的车开到门口来接她。
“我来啦喻柠!”
喻柠站在门口,身边放着一个行李箱,周姨也站在她旁边。
她朝激动的闺蜜挥了挥手,周姨也跟着向对方笑了笑。
迎来的是一个满怀的拥抱。
楚雪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我的大宝贝!咱们就要出去嗨啦,你激不激动,开不开心!”
喻柠拍拍她后背,眨着眼睛满眼温柔:“当然开心啦。”
“给你介绍下,这是周姨。”
楚雪放开喻柠,朝周姨伸出手,郑重其事道:“你好周姨,谢谢你辛苦照顾我们喻柠宝贝了。”
周姨心头暖暖的,有种说不出的开心,夫人的朋友也是这么活泼鲜动。
真好。
她双手握住楚雪,露出大人的慈祥:“你好呀楚小姐,祝你们旅途愉快!”
“谢谢周姨!”
……
车上,楚雪和喻柠噼里啪啦分享着最近的新鲜事,该吐槽的吐槽,该感叹的感叹,讲完之后话题一转,“你现在和秦大佬有没有发展到那一步?”
喻柠愣了下:“哪一步?”
楚雪恨这个呆头鸭不开窍,“就是夫妻最亲密的那个啊。”
说着比了比手势,“就是这样,嘬嘬嘬,然后这样嘬嘬嘬,然后再这样,嘬嘬嘬。”
一顿形容下来,喻柠脑海里只有“嘬嘬嘬”这三个字。
看着喻柠表情,楚雪睁大眼睛:“你不会还没听懂吧,难道要我首白说出来吗,这可过不了网文审核啊。”
“还是说,你和秦大佬还没……”
“没有。”
“什么?”楚雪再度睁大眼睛,“不是说都睡一张床了,居然没有那个那个吗?”
“秦大佬该不会厌女吧?”
越想,脸色越凝重,楚雪拍了拍大腿:“我靠,不要告诉我大佬不行,明明长得那么行的样子。”
喻柠其实很想说两句来着,但实在跟不上楚雪自我遐想的思绪和流星般语速,等她发表完猜想和感叹后,她拉了拉她的手。
耳根子己经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