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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序臣早上下楼，周姨见他眼角下一层很淡的青色，先生皮肤也白，哪里颜色重了点看的也明显。
“先生，昨晚没睡好吗？”
秦序臣坐下来，轻轻摇头，淡声说：““周姨，帮我磨杯咖啡吧。”
“好，先生。”周姨转身进去厨房，倒豆子时忍不住夸了一句，“夫人买的这台咖啡机磨出来的咖啡真的很香呢。”
先生以前早上没有喝咖啡的习惯，自从夫人磨了一次后，先生似乎喜欢上了这种味道，早上偶尔会喝上半杯。
秦序臣在外面听着，略显疲意揉着眼皮。
周姨出来时，发现他身前的食物没有动过的迹象，目光安静，又似走神地垂落在桌面上，有几分心不在焉。
咖啡放到他面前，周姨小心问道：“先生，今天的早餐不合胃口吗？”
秦序臣看了她一眼，神色恢复如常，“没有，我只是还没开始。”
周姨有些担心，“先生昨晚应该还是没睡好，每天还要起这么早，精神是不够的，不如再去床上睡一会儿。”
秦序臣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的味道在舌尖晕染开，有些沉重的头皮清醒了些，“只是昨天睡晚了些，路上我再眯一会儿就好。”
周姨心底无奈叹气，她自然是说不动先生，如果夫人在就好了。
夫人的话，先生总归会听进去一些。
上午没有会议，秦序臣打电话给沈特助，让他延迟了些，九点半再来接他。
过了一会儿，看了眼墙上时钟，己经九点半。
沈特助正安静停在门口，见男人走出来，恭敬道：“秦总。”
秦序臣略点了下头，拉开车门时，一辆黑色的车闯入视野，正停在这辆车后面没有多少米。
车上下来一个女孩，穿着漂亮的无袖收腰短裙，光滑细腻的小腿下踩着一双亮晶晶很有质感的高跟鞋，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身后，笑脸吟吟朝车里面的男人挥手：“谢谢你啦，拜拜！”
阳光下，女孩明媚的笑容分外惹眼，无法让人忽视。
喻柠转过头往这边走时，看到清冷挺拔的男人正站在车门口，两人视线短暂交汇了下，喻柠率先开口，似乎有点讶异：“秦先生，你现在才去公司吗？”
这话并无歧义，只是听着莫名有些刺耳。
秦序臣视线仍然紧紧停留在女孩身上，很少见她穿露肤度这么高的衣服，而且是在室外。
街上这样穿的女孩并不少见，但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却莫名的漂亮，把她身上那股更为鲜活的青春朝气展露无遗。
他点了下头，目光看了眼己经离去的那辆车，“他是谁？”
喻柠跟着回看了眼，兴致勃勃说道：“哦，他么，他就是昨天晚上我说的楚雪正在追的男孩子。”
秦序臣放在车门上的手轻轻紧了紧，长睫微垂，声音平和，像是纯粹地表达疑惑：“你朋友不会在意吗？”
喻柠笑着摇摇头：“不会啊，就是楚雪让他送我回来的。”
“他人挺好，就是看着比较高冷沉闷。”
秦序臣看了喻柠一眼，没有再多问什么，“嗯，进去吧喻柠，外面很晒。”
喻柠笑着朝他说了一声拜拜，秦序臣看着她进去之后才收回视线，慢慢坐进车里，“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