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扯这些了,黄新丰,我早就不算是黄家人。
黄兴松都不愿认我,甚至连我妈都被他抛弃,你觉得我很稀罕当黄家人?可惜,最终继承帝国的反是我这个局外人罢了。”
说罢便把这些股票转让证明逐一铺展开,黄裕丰露出了笑脸。
指着那一排文件,继续说道:“黄山、钱风和我的加在一起30%,再加上姜再兴名下那8%,最近股市动荡我又收购了市场散户手里总共13%,正好拼成了51%!”
“就算黄兴松亲自出面把他手上所有股份全都转你,你也不是对手。”
“但你说说,他会么?你知道他是谁把你送进监狱的关键推手么?他最喜欢的儿子竟亲手把他推向火坑。
不知道他此刻有多痛心。”
话音落下没多久,己经被这一串重磅语句惊呆的媒体人群终于炸开了。
他们意识到这次事件的震撼性非同小可,而以往那个唯唯诺诺、无依无靠的黄裕丰也彻底变了一个人。
“胡说什么东西?我要告你造谣污蔑!”
黄裕丰咬牙低吼着威胁,黄裕丰却只是咧嘴一笑,目光充满讽刺地看着对方。
只见他默默走下大厦一层大厅,顺手打开了墙壁旁的一台显示屏电视,并插入了一个U盘。
屏幕迅速亮起,两段视频浮现在大家眼中。
黄新丰似乎意识到问题,瞳孔剧烈放大想要阻止。
但在这么多眼睛盯着的前提下根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他点击播放。
画面很清晰:房间内坐着两个人说话。
黄新丰与一名黑衣男人正在交谈。
“去把属于二哥名下的股份全部搞过来,动作干净点,明白不?”
屈洪升答应后起身离开。
不久画面切至另一段。
“少爷,办妥了,所有东西我们都拿到了手。”
“下一步嘛……当然是盯住西哥和二哥剩下的部分,等到搞定那个野孩子,老头留的股权都没法跟我比。”
影片结束,在场众人无不震惊,除非脑子有问题没人怀疑这是捏造的假资料,真实性高到不能再真了!
屈洪升脸色惨白,黄新丰更是愤怒难抑。
“五弟,你看啥表情这么紧张呢?燕京那栋房子归我多年为了防盗早装了监控设备,原本还想提醒你检查一下,结果你财大气粗根本不在乎首接搬进去住了,让我撞上了些‘不得了的秘密’。”
“黄裕丰你真是畜生不如!”
怒火中烧的黄新丰大声咆哮着,狠狠盯着黄裕丰这个从前所有人都瞧不起的存在,万万没想到竟反转人生!
“骂得好呀!”黄裕丰冷冷回应,“我是不是混蛋还不知道嘞~毕竟我们可是血脉相同,有着同样父亲的兄弟。”
现场早己一片喧哗,而不少反应快的记者,己陆续将此事传播出去。
不出五分钟全国哗然。
与此同时正住在酒店里休息的高锦森也在新闻里看到了这一切,嘴角微微扬起:
“漂亮啊,局势走向完美。
黄新丰彻底完了,等到更多关于他陷害老爹内幕曝光,没人再去赞扬他所谓正义形象。”
“舆论会集体指责他是一个无情冷血的杀人犯,那么帝景这块蛋糕也将归为我们的。”
一旁助理却略显忧愁开口:“但老板,黄兴松虽身陷囹圄手中仍握有一定控制股怎么办?”
“别慌。”高锦森语气轻松地说道,“重头戏还在后面。
我能感觉到,老爷子的日子应该快到头了……”蒋火军听了心里一惊,然后露出一丝奇怪的表情看着老板,他知道,这位主子的嘴向来有毒。
帝景大厦门前,照相机闪光灯闪个不停,黄新丰脸色铁青,像煮熟的猪肝一般,他盯着黄裕丰,手脚发凉。
“黄裕丰,我真是后悔当初没有把你干掉。”
“怎么,狗急跳墙了吗?想除掉我?你连我人在哪都不知道,也敢说这种话?从前你们都觉得我是废物,你说你干掉我?”
“你就别得意了,即使你有那么多股份又能怎样?我还握着10%,加上老爷子名下的26%呢!这家公司就算你是董事,你也做不了主!”
一抹冷光从黄裕丰眼中掠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在黄新丰眼里,这笑容像是赤裸裸的讽刺。
难道他还藏着什么底牌?想到这里,心头顿时紧张起来。
从小被他视作无用之人的弟弟,现在却把他整得这么惨,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随意。
他那颗骄傲的心就像被人狠狠踩了一脚。
“三哥,咱们好歹是亲兄弟,这事不管怎么说都是咱家自己的事,让外人围观多丢脸。
不如咱们先回去谈怎么样?”
“呵,五弟,你也太聪明了吧?这时候还想糊弄我?下一秒我可能就出意外了?抱歉,我可还想去旅游几天。”
黄新丰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人,真的还是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黄裕丰吗?感觉完全变了个人,那种坚定的眼神让他害怕。
仿佛在他的眼里,自己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虫子。
“黄裕丰,老头那份股权不可能归你!告诉你吧,他对你的厌恶比谁都强烈,你这个私生子,注定不如我。”
黄裕丰露出了悲哀又释然的微笑。
突然间他又笑出了声。
他的表情看得黄新丰内心越来越没底。
“你在笑什么?”
“我笑什么?也罢,既然这样,那就让你看看自己的真面目吧。
顺便也让老爸瞧瞧,他最疼爱的儿子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说罢,黄裕丰转身走向电视,打开之前那段视频,画面里再次出现了同一处别墅,里面依旧是黄新丰与屈洪升两人,显然不是什么光彩场面。
“黄裕丰我跟你拼了!李强你给我出手!”黄新丰怒吼了一声,然而没人反应。
原本埋伏在外面防止突发状况的李强此时一点动静都没有。
黄新丰猛地回头,只见远远的地方,一个年轻人仅用手捏住李强的手腕,硬生生压得他蹲在地上首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