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下捉婿,捉到个疯批新帝

第4章 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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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榜下捉婿,捉到个疯批新帝
作者:
金薯片
本章字数:
4910
更新时间:
2025-05-28

沈母柳烟轻轻拍了拍丈夫沈虎的手臂,温声道:“老爷,咱们先出去,让孩子们好好聊聊。”

沈虎浓眉一皱,显然有些不放心,但见妻子眼神坚定,只得点头:“行吧,不过——”他瞪向谢京墨,粗声粗气道,“谢家小子,好好说话,别欺负我闺女!”

谢京墨微微一笑,拱手道:“沈伯父放心。”

柳烟掩唇轻笑,又对谢京墨柔声道:“京墨啊,待会儿留下来用午膳,我让厨房备了你爱吃的清蒸鲈鱼。”

“多谢沈夫人。”谢京墨颔首,姿态恭敬却不失从容。

沈蝉星在一旁挤眉弄眼,临走前凑到沈蝉衣耳边,压低声音道:“姐,把握机会!谢公子一看就是谦谦君子,比那些纨绔强多了!”

沈蝉衣嘴角抽搐,恨不得掐死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弟弟。

待众人离开,房门轻轻合上,屋内顿时安静下来。沈蝉衣只觉得空气都凝滞了几分,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她偷偷抬眼,正对上谢京墨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心跳骤然加快,连忙低下头,假装整理衣袖。

“那个……谢公子,你真的来了啊……”她干巴巴地开口,声音细若蚊呐。

谢京墨唇角微扬,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轻啜一口,才道:“昨日不是和沈小姐说过了吗?”

“可是,可是……”沈蝉衣绞着手指,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抗拒的心情。

谢京墨放下茶盏,抬眸看她:“沈小姐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让你退婚。”她脱口而出,随即懊恼地咬住下唇。

谢京墨眸光一暗,缓缓起身,朝她走来。他身形修长,步伐沉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心上。沈蝉衣下意识往后缩,后背紧紧贴在椅背上,双手死死抓住扶手。

“嗯?”他站定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嗓音低沉,“沈小姐说什么?我好像没听清。”

他微微俯身,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沈蝉衣心跳如擂鼓,耳尖发烫,结结巴巴道:“我……我……”

谢京墨低笑一声,抬手撑在她身侧的椅背上,将她困在方寸之间,一字一顿道:“我现在过来了,请——你——再——说——一——遍。”

沈蝉衣呼吸一窒,慌乱间摸到袖中的玉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双手捧着那枚青玉螭纹佩,仰头望着他,眼中带着几分倔强和试探。

“谢公子,这玉佩还你,我们……能不能不成亲?”

谢京墨垂眸看她,唇角微勾,眼底却不见笑意。他缓缓俯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玉佩上,却没有接,而是伸手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温热的掌心贴着她微凉的指尖。

“沈小姐,昨日可是你当街‘捉’了我,如今想反悔?”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沈蝉衣只觉得手腕被他扣住的地方微微发烫,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我、我那是……”她咬了咬唇,努力稳住声音。

“难道不是和其他小姐一样,帮下捉婿。”

沈蝉衣小声嘀咕:“我又没说捉你。”

“那你想捉谁?”谢京墨掐着沈蝉衣的下巴,然后指腹摩擦着:“还是说随意一个人都可以?”

谢京墨的指腹在她下巴上缓缓,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沈蝉衣浑身发颤。那双狭长的凤眸里暗潮翻涌,像是盯上猎物的毒蛇,吐着信子丈量从哪下口最合适。

“我...”沈蝉衣的睫毛剧烈颤抖,声音细若蚊呐,“我就是随便一捉...”

“随便?”谢京墨眸色骤冷,拇指突然加重力道按在她唇上,"沈小姐的随便,是要用一生负责的。”

沈蝉衣吃痛,眼眶瞬间红了。这疯批居然真用力!原著里他杀人前就喜欢这样折磨猎物!

“疼...”她本能地往后缩,后脑勺却撞上椅背,无路可逃。

谢京墨眸光微动,指腹稍稍放松,却转而捏住她两颊,强迫她仰头与自己对视:"现在知道疼了?当街捉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沈蝉衣欲哭无泪。

原著里明明写谢京墨最厌恶女子近身,谁碰他谁死,怎么到她这儿就变成"捉了就要负责”了?

“谢榜眼...”她试着讲道理,"您看您玉树临风、才华横溢,何必跟我这种粗鄙女子..."

“粗鄙?”谢京墨突然低笑,另一只手抚上她发间珠钗,“可是,我没觉得。”

沈蝉衣一僵。

“我...”

“嘘——”谢京墨的食指抵住她唇瓣,突然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让我猜猜,沈小姐是不是听了什么传闻,才这般怕我?”

温热的呼吸交织,沈蝉衣心跳快得要蹦出胸腔。传闻?那哪是传闻!是原著里白纸黑字写着他怎么把仇人剥皮抽筋做偶的!

“没、没有...”

“撒谎。"谢京墨眸色一沉,指尖划过她剧烈跳动的颈动脉,“这里,跳得很快。”

沈蝉衣浑身紧绷,突然瞥见他腰间悬着的匕首——乌木鞘上刻着繁复纹路,正是原著里他用来剥皮的那把!

“谢大人!"她猛地抓住他手腕,“强扭的瓜不甜!”

谢京墨挑眉,视线落在她死死攥着自己的小手上,忽然笑了:“甜不甜,尝过才知道。”

说罢竟真的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下!

沈蝉衣如遭雷击,整个人僵成一块木头。原著里不近女色的疯批反派居然亲了她?!剧情崩得妈都不认了!

“味道不错。”谢京墨舔了舔唇角,眼神危险又迷人,

“看来是熟透的甜瓜。”

“你!”沈蝉衣气得发抖,抬手就要擦嘴。

“敢擦试试。”

谢京墨轻飘飘一句话,让她举到半空的手僵住,“我不介意帮你把嘴唇擦破皮。”

这赤裸裸的威胁让沈蝉衣又惊又怒,眼眶瞬间蓄满泪水:“你到底想怎样!”

谢京墨眸色一暗,突然伸手将她拽进怀里。沈蝉衣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腿上,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对方结实的肌肉线条。

“我想怎样?”他贴着她耳畔低语,温热的气息烫得她耳尖发红,“我想我的未婚妻乖乖待嫁,别整天想着逃婚。”

话音未落,修长的手指己利落地解下她腰间原本佩戴的玉佩,取而代之的,是他亲手系上的墨玉蟠螭佩,也是昨日送给沈蝉衣的:乌玉如墨,螭纹狰狞,垂落的流苏扫过她裙摆,像是无声的禁锢。

“戴好。” 他命令道,指节若有似无地蹭过她腰侧的曲线,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帮我带上!”谢京墨举着沈蝉衣的玉佩。

沈蝉衣坐在他怀里扭头,赌气不看他:“哼。”

谢京墨低笑一声,突然掐着她的腰将人转过来。她惊呼一声,双手本能地抵住他胸膛,却被他趁机将玉佩塞进手心。

“不乖了……” 他嗓音微哑,指腹着她腕间细嫩的肌肤,“是要我亲自教你,怎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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