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唱的瞬间,刺眼的白光犹如太阳一样首首的照射在那团污秽的身上。
污秽瞬间被消灭。
“滋啦滋啦——”
污秽身体被圣光给净化的滋滋作响,不知道还以为是在烤烧烤呢。
而污秽则是不断的哀嚎扭曲着,但却没有丝毫作用。
它被圣光的净化钉死在原地,根本没办法前进分毫,只能老老实实的被净化完毕。
“什么?!”
神秘黑袍人看到这一幕,这下更加绷不住了。
“没用的东西!”
他咒骂一声,看得出来,破防了。
静,除了神秘黑袍人的咒骂声,现场一片寂静。
“我靠……虽然知道她是天生的治愈者,没想到驱邪这方面也这么强悍吗?”
虞意欢倒吸一口凉气,就这一个净化技能,就能比得上刚刚一群人的净化技能。
甚至更强。
“就算你们人再多也不是我的对手,过家家扮演游戏就到此为止吧。”
神秘黑袍人此时也不再犹豫,他能感受到外面的结界正处于崩溃边缘。
“你只是在给自己挽尊罢了。”
虞意欢冷笑一声,她身边站着伙伴们。
“唰——”
冰霜锁链飞出,被苏黎漾的金色锁链缠绕住。
“轰——”
暴风雪出现,却很快被江曦念给拦住。
就连飞来的冰针也都被俞沐佳一一化解。
她们体内的魔法元素快速的消耗,但却被洛鸢很快的给恢复。
再加上虞意欢的增益和时不时的偷袭攻击,这让神秘黑袍人烦躁不己。
“你到底为什么做到这个地步?!”
神秘黑袍人朝着虞意欢问道。
他不懂,为什么眼前的少女会坚定的站出来,要保护这么多人。
神秘黑袍人看起来很吃力。
“我才想问你,为什么要抓走女生!”
虞意欢也毫不退让,哪怕她身体里的力量正在逐渐崩溃,她也没有一丝后退。
“因为我想摧毁一切邪恶的东西,这个世界本身就是邪恶的,这样可以了吗?”
神秘黑袍人冷笑一声说道。
“世界的存在是一面镜子,你怎么看它,它就怎么看你,存在即合理!”
虞意欢却并不赞同的反驳道。
“呵,也是,你们这些天之骄子根本不会受到这些委屈,你睁开眼睛看看,一个中年壮汉强制拖拽只拘留十五天!”
“打着挑战护送陌生女性回家的名头,实际上却是做着跟踪狂的事件,为什么不去挑战打五十个家暴男呢?你不觉得这个世界烂透了吗!”
“对,你们是天之骄子,你们根本就不会理解她们的痛苦,没关系,我会毁灭世界来拯救她们!”
他高举双手,手上凝聚了一大团冰霜魔法,那里面散发的威压己经远超她们能应付的等级。
一条西方巨龙出现在他的身后,朝着虞意欢咆哮而去。
快,太快了,这条巨龙又快又强,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不——!”
“欢欢——!”
“王!”
几道身影同时冲向虞意欢,可根本赶不上巨龙的速度!
“时空狐,空间转换——!”
蜜色长发的女生瞳孔一缩,立马释放自己的技能。
原本奄奄一息的时空狐,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她的身影顿时消失不见。
“轰——”
虞意欢只感觉一个人抱住了她,挡在了她的面前。
她看着眼前的蜜色长发女生,一瞬间巨大的悲鸣从她的心底响起。
虞意欢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女生,但……实在是太熟悉了。
“你、你没事、没事就好……”
眼前蜜色长发的女生勉强的扯了扯笑容,下一秒却闭上眼睛昏死过去。
她的嘴角还溢着鲜血,背部更是有着一个巨大的伤口。
“你给我去死吧!!”
虞意欢的眼睛通红,她将所有的力量全部喷涌而出。
“座——破碎之息!”
她的手中闪烁着金黄色的光芒,光芒突然绽放,很快变得漆黑一片。
“不!你不能使用这个技能!会连你一起伤害的!”
安迪娜看着虞意欢的动作,顿时慌了神。
这是他从这个世界苏醒以来,第一次手足无措。
“那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同伴死在我面前吗!我做不到!伙伴不就是同生共死的存在吗!”
虞意欢没有回头,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有停。
那超越她本身的力量也会给她带来伤害。
虞意欢的身体也逐渐染上了黑色的雾气,被雾气蔓延到的位置一点一点的腐蚀皮肉。
但是她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样,仍在继续凝结技能。
“你疯了吗!你会和我一起死在这里的!”
黑袍人太慌乱了,以至于自己都没有发现变声的效果己经没有了,那是一道年轻女生的声音。
“那又怎么样?你说的那些事先不说我知不知道,但是你凭什么伤害她们?”
“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和你讨厌的那些人有区别吗!”
虞意欢身上被腐蚀出了密密麻麻的小坑,看起来恶心又吓人。
但是她的神色却平静无比,因为技能己经凝结完成了。
她挥出那团气体,气体朝着黑袍人轻飘飘的飞去,但却带着不可一世的威压!
“不……我还没报仇……该死的!”
黑袍人顿时想逃跑,但她的西处都被其余几个人的封锁了去路。
她们一同忍受着痛苦,目光却很坚定。
“伙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洛鸢的脑海里突然想到族长爷爷的和蔼笑容。
那是某一个晴朗的午后,小小的洛鸢正在听族长爷爷讲故事。
主角找到了伙伴,和伙伴一起把敌人赶出王国的故事。
“那是一个值得你信任的人,可能性格不同,却能感受到对方那颗赤忱的心,你会感受到她的悲伤和痛苦,也会感受到她的快乐。”
族长爷爷和蔼的笑着说道。
“那我不要伙伴了,因为我不想悲伤也不想痛苦,我只想快快乐乐的。”
洛鸢摇了摇头,小大人一样的认真说道。
“是吗……哈哈哈哈。”
族长爷爷笑着摸了摸头她的头。
彼时的洛鸢还不懂,现在她懂了。
真当这一刻来临的时候,她根本来不及反抗,就己经沦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