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从群演吞掉盘古血开始

第5章 血祭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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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娱乐圈:从群演吞掉盘古血开始
作者:
风云八百里
本章字数:
4352
更新时间:
2025-05-26

深冬的雨夹雪拍打在ICU的玻璃上,如同无数亡灵在叩窗。林小羽蜷缩在金属长椅上,望着父亲被白雾笼罩的面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监护仪的绿光每跳动一次,都像在切割他的神经——凌晨三点的会诊中,医生说父亲的肝脏己衰竭成"豆腐渣",连移植名单都来不及排。

"小羽,喝口热汤吧。"母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保温桶里的排骨莲藕汤还冒着热气,却驱散不了走廊里的寒气。她鬓角的白发又多了几缕,围裙上沾着昨夜熬药时溅的污渍,那是她偷偷托人从老家带来的偏方,此刻却在垃圾桶里泡成糊状。

林小羽忽然想起九岁那年,父亲冒雨背他去医院的场景。男人的工装裤浸得能拧出水,却把他裹在军大衣里,自己发了三天烧。此刻病床上的父亲瘦得脱形,手腕上的留置针比记忆中的钢笔还细,让他想起老宅屋檐下风干的丝瓜。

腕间盘古印记突然灼痛,金红色纹路如岩浆般蔓延至心口。自从在《宫廷秘史》片场拿到沈清禾的玉简,这股力量便日夜躁动,此刻竟顺着血管往喉咙攀爬,仿佛要破体而出。他摸到口袋里的镜残片,碎片上的嫩芽己枯萎,只剩叶脉间一丝金线,像极了玉简中"血祭救亲"的图示。

"让我试试。"林小羽突然站起身,声音惊到了打盹的母亲。他没等回答便推开ICU的门,金属密码锁在他掌心发烫,金色纹路渗入门板的瞬间,整栋楼的应急灯同时亮起。

"你干什么!这里不能——"值班护士的呵斥戛然而止,她眼睁睁看着这个清瘦的年轻人穿过无菌帘,身后留下一串燃烧的脚印。父亲的鼻饲管正在滴注营养液,透明液体里竟混着隐约的黑气,那是往生镜浊气侵蚀的征兆。

"爸,我回来了。"林小羽轻声说,指尖抚过父亲手背的老人斑。那些斑点突然泛起金红微光,与他腕间印记产生共鸣。母亲追进来时,正看见他咬破食指,精血滴在父亲眉心的瞬间,监护仪的警报声变成尖锐的长鸣。

整间ICU的设备同时爆炸,显示屏迸出的火星悬在半空,化作金色蝴蝶。林小羽感觉脊椎被巨斧劈开,盘古虚影从背后升起,手中巨斧劈开的不仅是生死界限,更是三千年轮回的因果。父亲的心电图纸带变成首线,却在精血渗入心脏时,突然跳出火山爆发般的波形。

"以吾三魂,换父七魄!"玉简中的咒语脱口而出,林小羽感觉灵魂被撕裂成两半:一半留在现实,看着精血顺着父亲的静脉烧毁癌细胞;另一半坠入幽冥,看见盘古斧正在劈开阎王爷的生死簿。

"小羽!"母亲的尖叫被时空乱流吞噬,她看见儿子背后展开十二对金色羽翼,每对羽翼都滴着鲜血,在地面汇成太极鱼图。那些血液没有落地,反而悬浮着钻进父亲的七窍,所过之处,父亲凹陷的脸颊逐渐,灰白的头发泛起墨色。

幽冥界内,林小羽的三魂正与牛头马面缠斗。他看见自己的功德簿被撕成碎片,却有无数素人练习生的名字飘来,拼成新的金页——那是他在娱乐圈劈开混沌时积累的善果。盘古虚影挥动巨斧,在生死簿上刻下父亲的名字,却在笔画最后一笔时,金墨化作鲜血。

"首系血脉,至多换十年阳寿。"阎王爷的声音从九幽传来,"若要强求,需以神魄为引,永镇幽冥。"

林小羽想起父亲曾说"顶梁柱断不了",想起母亲藏在枕头下的白发,想起沈清禾临终前的微笑。他握紧盘古斧,七魄化作北斗七星,强行将父亲的名字从"卒年"栏拽回"生年"。生死簿发出不甘的嘶吼,缝隙中漏出的金光,正是现实中父亲睁开眼睛的刹那。

"咳...小羽?"

父亲的咳嗽声像春日破冰的溪流,林小羽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跪在地砖上,浑身汗透如洗。母亲抱着父亲痛哭,而监护仪上的各项指标,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正常。他低头看自己的手,发现指甲全部变成金色,纹路延伸至手臂,像新生的树枝。

"怎么回事?"主任医师推来CT仪,镜片后的眼睛瞪得滚圆,"肝部肿瘤...完全消失了?纤维化的肝细胞...在逆转?"

林小羽扶着墙站起来,感觉每根骨头都在剧痛,却笑得无比轻松。他摸向心口,那里多了块斧形的胎记,颜色比之前更深,却有温热的脉动,像父亲当年的心跳。

"没事,爸睡了一觉。"他替父亲掖好被角,注意到老人腕间的银镯——那是母亲今早刚换上的,刻着"盘古庇佑"的老银匠手艺。镯面映出他的倒影,左眼瞳孔里的金色小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淡淡的斧痕。

深夜的医院走廊寂静如穴,林小羽靠在消防栓上,看着手机里苏晚的未接来电。最新消息是半小时前发来的:"往生镜碎片在影视城作祟,花旦的凤冠吸干了三个场务的精气。"附带的照片里,冷宫的宫墙上用鲜血写着"盘古血脉,拿命来偿"。

他摸向口袋里的镜残片,碎片上的金线突然亮起,在掌心投出沈清禾的虚影。"去九龙壁第三块砖..."虚影只来得及说出半句,便被血色雾气吞噬。林小羽握紧碎片,感觉体内残余的神力正在凝结成一枚黑红色的种子,那是强行逆转生死的代价。

"小羽?"父亲的声音从病房传来,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过来陪爸说说话。"

林小羽抬头望向走廊尽头的晨光,雨夹雪不知何时停了,东方泛起蟹壳青。他想起玉简里的最后一句警告:"血祭之后,神魄不全,每用一次,寿减三年。"但此刻父亲的笑脸,母亲重新有了光彩的眼睛,让他觉得这三年,甚至三十年,都值得。

"来了。"他轻声说,金色纹路在眼角一闪而逝。口袋里的镜残片轻轻震颤,嫩芽的根部竟渗出一丝绿意,像极了盘古开天时的第一株草芽。远处传来早班护士的推车声,监护仪的滴答声变得格外悦耳,像童年时父亲自行车的铜铃声,在黎明前的寂静中,敲响了重生的晨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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