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暴跳如雷,举起枪指向高秋:
"看来你就是卧底!"
"否则,我们的位置怎么会泄露?"
高秋一脸茫然,他很想解释自己是卧底,但并非女警安排的,可这话怎么说得出口?
眼见老大要 ** 灭口时,
外面突然传来喇叭声:
"里面的人听着,"
"你们己经被包围了……"
但他们几人手上哪件没沾过血,一旦投降就真的完了!
于是,老大果断击毙了一个想投降的小弟,
伴随着枪声响起,
场面瞬间混乱起来!
密集的 ** 瞬间将他们藏身之处打得千疮百孔!
"砰砰砰……"
激烈的交火开始了!
没多久,这个在港埠横行许久的钻石劫匪团伙,就被彻底消灭!
卧底高秋被团伙首领击中,因失血过多不幸身亡。
阿虎虽在逃亡时被捕,侥幸保命,却因涉嫌枪击警察而背负重罪,未来生活将充满痛苦。
在废弃加工厂附近的一座山上,苏纹斌通过望远镜观察下方,模仿枪声:"哒哒哒……"看到加工厂火势蔓延,他得意地说道:"这驱虎吞狼之计如何?"身旁的十三妹投来崇拜的目光,赞叹道:"斌哥真是智谋过人!"苏纹斌笑着回顾整个计划,确保无误后说:"欧阳枫己死,席娜之仇得报,接下来可以稍作喘息。
"
与此同时,铜锣湾拳馆的大佬B嘲笑说:"一个小丫头竟敢挑战我,活该她倒霉。
如今被警方注意,看她还能在这当堂主多久?"他对总是与苏纹斌在一起的十三妹并无好感,这种情绪源于他对苏纹斌本就不满。
作为普通混混的大佬B,自然更倾向于排斥外人。
或许因为大佬B对苏纹斌印象不佳,所以他也不喜欢常和苏纹斌混在一起的十三妹。
上次总堂会议上,十三妹顶撞了他,更让他不满。
近日得知十三妹被警方盯上的消息,他暗自高兴,独自庆祝时正喝着酒,一个手下匆忙进来报告。
"B哥,有新情况!"手下急切地说。
"什么事?"大佬B有些不悦,他正享受难得的好心情,不愿被打扰。
看出大佬B心情不错,手下连忙汇报:"那个叫欧阳枫的女人死了!"
"死在哪了?"大佬B疑惑。
"听说是在大街上被人袭击的!"手下回答。
"欧阳枫?"大佬B愣了一下,随即漫不经心地问,"欧阳枫是谁?"
手下惊讶:"就是上次去十三妹场子里 ** 的那个女警!"
大佬B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骤变:"等等,你说的是那个找十三妹麻烦的女警察?"
"对,就是她!"手下点头。
大佬B惊疑不定:"确定吗?"
"确定!"手下看到大佬B神情变化,接着说,"好像是那个钻石劫匪干的,当街袭击。
旺角警署的署长都气坏了,警署全员出动,在九龙郊区找到那伙人,全给解决了!"
大佬B沉默片刻,之前的幸灾乐祸消失了,他黑着脸掀翻桌子,火锅泼了一地,忍不住破口大骂。
“见鬼!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树敌这么多?”
“明明……”
大佬B无意间泄露了一丝真实想法,急忙收住话头。
瞥见身旁小弟脸上古怪的表情,一脚踹飞椅子,愤然吼道:
“滚出去!”
小弟垂头丧气地退出房间,只留下大佬B独自闷坐,一脸憋屈。
“苏纹斌和那个十三妹,运气未免太好了吧!”
“刚才还有人准备教训他们,结果就出了岔子!”
“真是气死我了!”
大佬B的心情糟糕透顶。
一天的时间匆匆流逝,旺角警署迎来了新任杀鸡组组长。
短短三天后,大办公室里,新上任的领导正在进行自我介绍。
底下,警察们低声议论起来:
“谁能想到,这么快又换了个上司!”
“还好老李他们手续还没办完,不然又要被派到南丫岛守鱼塘了。”
“哈哈,提到鱼塘,我不禁想起那个因为一本账本被贬的倒霉蛋!”
众人忍俊不禁笑了起来,随后重新打量这位新上司,有人小声嘀咕:
“做人还是得留条后路,做事别做得太绝。”
“你看欧阳某人,手段太狠辣了!”
“可不是嘛,一上来就用水刑,连眼睛都不眨,真是冷血!”
“那女人太强硬了,我这种铁石心肠的人都看不下去,她居然还坚持用刑,死了也是自找!”
“说得没错,做人要留有余地,否则以后怎么做朋友!”
“所以呀,欧阳枫这种人虽然升得快,但倒得也快!”
“唉,不过是关个马栏罢了,又不是走投无路,干嘛非得赶尽杀绝,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听说了吗?昨天署长会议室大发雷霆,不少人都挨了骂!”
“怎么听说咱们旺角警署这次效率这么高?”
“听说那些钻石劫匪身上被打得像筛子一样。”
“小声点!领导过来了,别说了!”
但不知是不是警队高层安排,新任杀鸡组组长上任速度很快。
手下警员们既好奇又忐忑,担心这位新上司是否会像欧阳枫那样难以相处。
忽然,新组长指着刚才讲话的警员道,“上来!”
警员吓得不轻,心说坏了,硬着头皮走到新组长面前,周围人屏息凝神。
接着,大家以为这位警员要挨批时,新组长却将一堆资料递给他说,“全部丢垃圾桶!”
众人疑惑不己。
有警员忍不住问,“组长,这是之前欧阳组长调查十三妹和苏纹斌的证据和资料。”
还没等说完,就被新组长不耐烦地打断,“你以为我不知道?”
众人更惊讶了。
新组长无奈地说,“说实话,我不太想当你们组长。”
有人忍不住问,“Sir,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
新组长苦笑,“字面意思!”
“你看上任的占士组长,在婚礼当天被人**;欧阳枫组长,则是被劫匪**。”
“不是我说,旺角警署杀鸡组组长的位置真是个烫手山芋。”
“你以为我想来?”
众人沉默。
“好像确实有道理。”
随后,新组长叹了口气,露出一丝庆幸的表情,“幸好我发现了一个规律。”
“什么?”
周围的人纷纷追问。
新组长缓缓回应道:
“他们在调查洪兴钵兰街的场子时,接连遇到意外。”
“所以,要么洪兴有问题,要么被调查的十三妹和苏纹斌有问题!”
“我己经拜过神、抽过签,神明让我别插手。”
“我才不想像前任一样英年早逝,才不去调查他们!”
“实在不行,一把火解决问题最干脆!”
这时,一名警员试探性地问:
“可是长官,我们专查钵兰街,总不能绕开洪兴的场子吧?”
“为什么不能绕开?”
新组长严肃地说,
“洪兴的事我绝不参与,这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你们想查就查,我不拦着,但我不支持。”
众人都愣住了!
这个新组长,真够独特的!
不信邪,信命!
众人稍作思索,竟觉得组长的话有几分道理。
于是,大家带着钦佩的目光看向这位明智又识趣的组长。
组长见状,暗自一笑:
“果然没错!”
随后,他大手一挥,在白板上写下几个大字:
“和联胜……东星……联合社!”
神情郑重地说:
“这就是我们的重点目标!”
众人无语……
当晚,
洪兴的马栏再次热闹非凡,许多对「百花谱」感兴趣的男子从全港赶来。
联合社的花弗眉头紧锁,看着对面生意重新火爆的洪兴马栏,脸色难看,忍不住咒骂:
“废物!”
“一群废物!”
“这群警察是不是闲得没事干?”
“不是要查洪兴吗?怎么不继续了?”
“害得我一点生意都没有!”
“*!”
钵兰街上,许多人都和花弗一样感到不满。
大家普遍对旺角警署的警察充满怨气,咒骂不己。
洪兴的场子之所以招人嫉恨,主要是因为《**》报纸的曝光以及百花谱的流行,引得众多男人对其中的女人心生觊觎。
随着洪兴场子的名气越来越大,其他社团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和联胜、东星、联合社等社团眼红得几乎发狂。
前几天欧阳枫对洪兴下手时,他们拍手叫好,以为自己的生意会因此受益。
然而,欧阳枫一死,洪兴场子恢复如初,他们的希望又破灭了。
这让他们更加愤懑,只能把怒火撒向警察。
花弗正准备离开,却听到手下慌张地报告说杀鸡组来扫场了。
他震惊不己,赶忙去看情况,发现不少姐妹被抓走,顿时崩溃,忍不住破口大骂。
“他们不是打算找洪兴的麻烦吗?”
“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小弟一脸茫然地摇头,表示自己完全不清楚状况。
但随后还是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那个……不只是我的场子,我过去的时候还看见东星的场子也被差佬封锁了!”
花弗沉默片刻,“淦!”
“出大事了!”
二话不说,立刻拔腿朝自己的场子跑去。
……
当天夜里,不只是花弗的场子遭到破坏,东星和和联胜也没能幸免,整条钵兰街都没逃过一劫。
旺角警署杀鸡组联合大批军装警察展开全面扫荡。
当晚,各社团损失惨重,唯有洪兴安然无恙,这引起了更多人的羡慕。
然而 ** 是,旺角警署杀鸡组接连失去了两名组长,这对杀鸡组乃至整个港埠警队来说都是极丢脸的事。
再加上新任组长上任必然要立威,双重因素叠加,最终引发了钵兰街的大规模行动。
洪兴场子能够毫发无损,只能归功于苏纹斌无意间在警员心中留下了阴影。
那天晚上,钵兰街一片混乱,大批妹仔被带走,这也间接让洪兴场子的客人暴增,妹仔们应接不暇。
……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洪兴例行会议如期举行。
蒋天生满脸笑意,说道:“这个月,十三妹表现相当出色。”
“因为死了两个差佬,杀鸡组变得格外凶狠,整条钵兰街都受到影响,可只有我们洪兴平安无事。”
“这个月的收入,相当于过去半年!”
此刻的蒋天生笑得像朵花,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十三妹,尽是赞许之色。
要是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在炫耀新纳的小妾呢。
大厅内,诸多堂主听后皆露出震撼之色,纷纷将目光投向坐在角落的十三妹。
近一个月以来,钵兰街的动荡颇受瞩目,各位堂主对此亦多有留意。
此刻闻听蒋天生对十三妹的赞赏,他们并非艳羡其受蒋天生重视,而是嫉妒她在这一月间的收获颇丰。
然而,也有人笑容僵硬,比如……大佬B!
紧接着,蒋天生继续说道:“这段时日,钵兰街局势波诡云谲,东星、联和社、和联胜等派系屡遭打击,元气大伤。
唯独洪兴安然无恙,堪称独树一帜。”
“哈哈!”
十三妹笑着谦逊回应,“这可不是我个人的功劳,全赖蒋先生英明决策,指挥有方!”
稍作停顿,她又补充道:“还有我大哥苏纹斌的支持,我们马栏与**的买卖才能蒸蒸日上。”
此话一出,众人立刻将视线聚焦于大佬B和靓坤之间,随即基哥率先开口:
“又是阿斌那家伙!”
“这小子确实了得,连杀鸡组都对他敬而远之,视如瘟疫般避之不及。”
“没错!”
靓坤附和道,“只可惜他不是我的人,否则我的事业至少能扩张五倍!”
大佬B脸色愈发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