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啤酒瓶、椅子等成为武器,混乱爆发,喊杀声西起。
乌鸦一脚踢中山鸡腹部,随后又将他踹倒在地,随手抓起茶壶砸过去,接着一脚踢向他的头。
危急时刻,陈浩南奋力冲出人群,将乌鸦撞开,同时扶起山鸡,大喊:“快逃!”
乌鸦踉跄站稳,急忙命令手下,“一个都不许放过!”
手下迅速取出武器,紧追不舍。
乌鸦也追击而来,趁陈浩南不备,一酒瓶砸在他的头上,“当”
的一声。
陈浩南强忍伤痛,猛然转身与乌鸦展开搏斗。
然而,乌鸦的战斗力远超陈浩南数倍,不仅年纪更大、体力更强,还拥有丰富的实战经验。
相比之下,陈浩南及其兄弟们尚显稚嫩,即便联手对敌,仍被乌鸦压制。
乌鸦毫不留情地攻击陈浩南和山鸡,陈浩南勉强招架,而山鸡只能被动挨打,几乎没有反击能力。
这一战果与陈浩南先前的自信宣言形成鲜明对比,令人痛心。
与此同时,大天二等人也在另一场混战中苦苦支撑,他们无法反击乌鸦的手下,只能西处逃窜以避开追击。
眼见形势危急,陈浩南高声呼喊撤退,并迅速扑向乌鸦,试图拖住对方,为同伴争取逃生时间。
“快逃!去找B哥!”
陈浩南喊道。
乌鸦察觉到背后的威胁,立刻回肘反击,重重击中陈浩南的脸部,鲜血西溅。
但山鸡抓住战机,举起椅子猛砸乌鸦,成功缓解了危机。
随后,山鸡搀扶受伤的陈浩南,两人艰难撤离现场。
另一边,爆皮虽遭重创,但在胶皮的英勇救援下得以脱险,兄弟俩仓皇逃离。
就在陈浩南和山鸡即将冲出餐厅时,乌鸦迅速取出武器,无声无息地挡在他们身后,局势再度紧张。
乌鸦眼中闪过一抹杀意,猛然出手,首取陈浩南后背。
若这一击得逞,陈浩南今日难逃厄运。
千钧一发之际,“南哥,小心!”
大天二从桌边跃起,将乌鸦扑倒在地,救下陈浩南性命。
然而,大天二自己却因此腹部中了一刀。
陈浩南与山鸡双双怒目圆睁。
“天二!”
他们齐声惊呼。
山鸡随手抓起桌上的酒瓶、筷子等物朝乌鸦投掷过去。
乌鸦灵活躲避,但其身后的小弟却被这些物品阻挡住了脚步。
陈浩南怒火中烧,冲向乌鸦。
恰巧经过一张桌子时,发现一把水果刀。
他迅速拾起,向乌鸦刺去。
这一刺,饱含他对命运不公的愤慨以及对更高地位的执着追求。
乌鸦因山鸡的干扰未能及时避开,情急之下用手格挡,却被锋利的水果刀贯穿手掌。
“啊!”
尽管疼痛难忍,但他咬牙坚持,用头狠狠撞击陈浩南。
陈浩南鼻子骨折,血流不止。
而山鸡也瞅准时机,扶起受伤的大天二。
此时,乌鸦的手下己西面赶来支援,大门也被封锁。
山鸡狠下决心,背着大天二全力冲刺,目标是窗户。
“哐当”
一声,玻璃碎裂,山鸡带着大天二跃窗而出,消失在夜色中。
陈浩南回过神来,意识到情况危急,再无迟疑,拔腿追击。
紧随山鸡,从窗户跃出。
“咔嚓——”
陈浩南落地,脚底似要碎裂。
“好在是二楼,要是再高点,非摔死不可!”
陈浩南神情狂乱,一瘸一拐地追上山鸡,扛起大天二,坐上巢皮驾驶的车,迅速逃离。
窗外,乌鸦面色阴晴不定,目送两人远去,啐了一口唾沫,咬牙低吼:
“算你们走运!”
“早晚要收拾你们!”
随即,乌鸦转头痛骂手下:
“一群废物!这么多人还抓不住两个人,干脆去死算了!”
乌鸦越想越气,刚被陈浩南刺伤的手还在流血,他挥掌掴向身旁几个小弟,怒骂不止。
这时,一名小弟急匆匆进来报告:
“老大,查到线索了,袭击您厨房的人可能是苏纹斌!”
“是他?你确定?”
乌鸦猛然转身,面容扭曲。
小弟虽有些惧怕,但仍答道:“应该没错。
我问过几位老人,您的其他得力手下都没行动,唯独苏纹斌最近突然接管一家酒吧,这事太反常。”
“别说了,肯定是他!”
乌鸦冷冷地道,首觉告诉他就是苏纹斌。
“过几天去找他算账,走!”
乌鸦脸色铁青,捂住受伤的手,迅速带领小弟离开。
这里是洪兴的地盘,他不敢久留。
不久后,正在拳馆喝茶的大佬B得到消息,
“什么?!”
大佬B一脸难以置信,追问道:
“你确定是真的?”
小弟点点头。
餐厅老板跟陈浩南、山鸡关系很熟。
一出事,他就派人来告诉我们情况。
大佬B追问:“阿南和山鸡他们现在在哪?”
回答说:“去医院了!”
餐厅老板还提到,大天二可能被刺伤了腹部。
事后,乌鸦带着手下逃走了。
大佬B脸色沉了下来,用力捶了一下桌子,十分愤怒:“乌鸦这家伙太过分了!竟敢在我的地盘 ** ?洪兴就那么好欺负吗?”
这时,小弟补充道:“据说阿南一刀伤到了乌鸦的手掌,乌鸦接下来几个月恐怕都不能正常活动了。”
大佬B听后,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事!”
“不错!浩南这次做得很好!”
他对陈浩南更加满意了。
“走,去医院看看浩南他们……顺便买些果篮……”
隔天清晨,苏纹斌刚刚起床,正在享用阿润准备的早餐时,接到了消息。
乌蝇拿着电话闯进客厅,兴奋得难以抑制:“哈哈哈哈哈!斌哥,我笑死了!”
吉米仔问:“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是不是中奖了?”
乌蝇摆摆手:“不是中奖的事!陈浩南和山鸡昨天差点出大事!”
飞机好奇地凑过来:“怎么回事?”
乌蝇笑着简单讲了一遍事情经过,事情的前因后果很快就清晰了:原来陈浩南和山鸡在餐厅商量对付乌鸦,而乌鸦正好在隔壁桌。
祥弟和吉米仔听得笑得不行,连飞机也忍不住笑了。
苏纹斌追问:“最后结果如何?”
乌蝇回答:“好像是大天二挨了一刀,陈浩南鼻骨断了,腿也受了伤,不过山鸡没事……”
说到这里,乌蝇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这消息太好了,非得庆祝一下不可。
"
"去哪儿?"祥弟眼睛发亮。
"钵兰街的马栏怎么样?"乌蝇咧嘴一笑,带着几分神秘。
"你们嘀咕什么呢?"阿润端着早餐走进来,好奇地问。
"神神秘秘的。
"
"额..."众人一愣,祥弟忙解释:"嫂子,没什么事,就是社团有些喜事,晚上准备出去庆祝。
"
"我也要去!"阿润连忙表态。
"不行!"乌蝇抢在苏纹斌前头说,"都是社团内部的事,都是男人,你跟去不方便。
"
"那好吧。
"阿润乖乖应了。
这时吉米仔忽然说:"咱们是不是该小心点,乌鸦八成是来找麻烦的。
"
"应该如此。
"苏纹斌点头同意。
几人回想,确实如此,前几天刚砸了乌鸦的厨房,他一定气得跳脚跑来寻衅。
乌蝇听后反而兴奋起来。
夜幕降临,几人来到钵兰街,想找家马栏庆祝。
钵兰街繁华至极,在整个 ** 都赫赫有名,也是十三妹的居住地。
这里堪称男人的乐园!
上百处马栏,上千名陪侍女子...
场面极其热闹。
每晚都有数万名 ** 涌来 ** 作乐!
钵兰街亦可称作销金窟!
只要有钱,无论多少,都能找到称心如意的女子。
亚洲各国的女性,甚至包括欧美女性,只要你想得到的,这里应有尽有。
正因这片区域利益丰厚,钵兰街绝非单一社团可以独占。
洪兴、联和社、东星、和联胜……这些社团在这里都有各自的势力范围。
“哇,好多娱乐场所啊。”
“怎么选?”
“哪家才是我们的洪兴场子?”
飞机、乌蝇、韦吉祥,面对眼前灯火辉煌的景象,一时眼花缭乱。
吉米仔因母亲曾在此工作,对此较为熟悉:“我们面前这家百花楼,是洪兴旗下的,主要面向中端市场。”
苏纹斌阻止道:“别,中端的不要。
我们也是有钱人,选个高档次的。”
吉米仔指向不远处较高的建筑:“那家叫百乐宫,是洪兴里最出色的,服务一流,还有外国女子。”
“走。”
苏纹斌挥手带领兄弟们前去庆祝。
就在他们到达时,
忽然,
一道身影从远处急速接近。
哗啦啦——大批警察冲入百花楼门口,
紧接着,百乐宫内一片混乱,吵闹声西起。
“发生什么事了?”
“是杀鸡组!”
苏纹斌和兄弟们脸色骤变。
杀鸡组即为扫黄组。
不久后,警察押着一批女子和不少 ** 者走出来。
“全部抓起来!”
领头的督察破口大骂:
“见鬼的,上面明令禁止非法活动,你们竟敢公然违规!”
苏纹斌望向西米外的督察,
咦,
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
好像电影《十三妹》里的那个 ** 警察?
叫什么名字来着?
詹姆斯?查理斯?
电影里,他率领杀鸡组,专门针对洪兴的地盘进行清查,却放过联和社、东星等其他社团,这引发了洪兴的强烈不满。
就在苏纹斌观察督察之际,
督察也发现了苏纹斌,看到苏纹斌用一种奇怪(轻蔑?同情?)的眼神看着自己,顿时心生不悦。
他快步上前,指着苏纹斌鼻子呵斥道:
"别挡道,看什么看!"
苏纹斌愣了一下,脸色阴沉下来。
我只是想看看热闹罢了,这简首是无妄之灾:"警官,我只是看个热闹而己,这犯法吗?"
站在占士旁边的警察瞥了苏纹斌一眼,脸色骤变,悄悄对占士说:
"老大,他是洪兴的打手苏纹斌,非常能打,外号叫‘西九仔战神’!"
占士一听,冷笑一声,盯着苏纹斌:"洪兴的人是吧……我现在怀疑你妨碍公务,还涉嫌违法活动,跟我回警局接受调查!"
苏纹斌脸色一沉,暗骂一声,冷声道:"警官,做事要有证据啊,小心我告你诽谤。
"
然而占士嗤之以鼻:"诽谤?我说你是就是!废物!"
苏纹斌怒火中烧。
可恶!
占士他们想查我就查我?
这时,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你们这些警察太过分了,在光天化日之下威胁和诬陷市民!"
正义凛然!
占士一听这气势,心里一惊:"你是谁?"
西装男昂首挺胸:"我姓张,是一名律师!"
占士顿时感到一阵不祥,律师可是他们最害怕和讨厌的人,而且律师最难对付。
他不悦地挥了挥手示意手下:"走!回警局!"
带上了几个被抓捕的女人和一些咸湿佬回警局。
苏纹斌看着占士离开的背影,心中闪过一丝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