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在餐桌上投下暖黄光晕,餐桌上铺着暗纹金丝桌布,各色菜肴在烛光下泛着色泽。
陈近面前摆着一份干式熟成牛排,深褐的外壳焦香酥脆,切开后内里呈现出的玫瑰粉色,搭配的黑松露酱汁盛在雕花银碟里,浓郁香气与牛排肉香交织;旁边还放着一小盅龙虾浓汤,表面漂浮着炸得金黄的龙虾碎,奶白色的汤汁冒着热气。
周凌霜的位置上,是一道法式香煎鹅肝,煎得恰到好处的鹅肝表面泛着焦糖色,底下垫着酥脆的苹果片,酸甜果香巧妙中和了鹅肝的肥腻;旁边搭配着松露土豆泥,顶端点缀着可食用金箔,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光芒。还有一小盘炙烤北海道帝王蟹腿,蟹肉紧实,外壳刷着特制的甜辣酱,撒上了白芝麻和欧芹碎。
阮玉儿面前是一道特制的黑松露海鲜意面,手工制作的宽扁意面裹满奶油酱汁,在灯光下泛着柔亮的光泽。顶部铺陈着新鲜刨成薄片的黑松露,深褐色的纹理间渗出点点油脂,松露特有的馥郁香气袅袅升腾。
旁边还有一盅花胶炖乳鸽,汤色呈琥珀色,表面漂浮着几颗枸杞,花胶软糯,乳鸽肉质鲜嫩,散发着浓郁的药膳香气。
此外,三人还共享一盘松露焗蜗牛,铸铁锅中的蜗牛裹满蒜香黄油,搭配法棍切片,黄油的香气混合着松露独特的气息,令人垂涎欲滴。
周凌霜穿着深V露背性感红裙坐在陈近的左手边,阮玉儿穿着高开叉苏绣旗袍坐在陈近的右手边。
侍应生给三人斟上波尔多红酒后识趣的离开包厢,并告知陈近有任何需要的话可以按动桌上的电子铃叫他们。
言外之意是,没有叫他们的情况下,他们肯定也不会进来打扰三人的午餐,甚至连门都不会主动敲。
烛光摇曳间,陈近将高脚杯中的红酒晃出的酒涡,暗红液体在杯壁留下晶莹酒泪。
他忽然放下酒杯,指尖挑起周凌霜垂落的卷发别到耳后,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涂着烈焰红唇的耳畔:“凌霜,陪老板喝口酒吧。”
“好的,老板。”周凌霜连忙应允。
话音未落,陈近己喝了一口红酒,含在口中,倾身吻上左边周凌霜的唇,一只手臂也顺势勾住周凌霜的脖颈,探到锁骨下方的位置按摩着。
红酒顺着两人交叠的舌尖传递,被周凌霜小口小口地吞咽下去。
周凌霜的睫毛轻颤间,吞咽的细微声响混着酒香在空气中弥漫。
半晌过后,两人唇分。
阮玉儿的翡翠镯子轻叩桌面,发出清越声响。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凑近旁边充满魅力的男人,眼神带有期待的神色:“老板,玉儿也要陪老板喝酒~”
陈近转身时,她主动含了一口酒凑到陈近的嘴边,吻了上去。
陈近也不甘示弱,顺着阮玉儿的舌尖,接下了半口红酒,另外半口留给阮玉儿自己享用。
随着陈近将手放在阮玉儿开叉旗袍的腿上,阮玉儿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炽热。
周凌霜也凑上前来,将陈近的左臂抱在深广的怀里。
随着红酒的气息在三人之间交织缠绕,周凌霜和阮玉儿与陈近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近。
为了方便喝交杯酒,陈近干脆让周凌霜和阮玉儿分别坐在他两侧的大腿上。
还好他的肌肉比较结实,双腿同时承载两位美女也完全没有问题。
相比李寻欢站着的时候左拥右抱,他坐着的时候也能左拥右抱。
随着包厢里暧昧的温度不断攀升,仿佛连空气中浮动的尘埃都沾染上微醺的醉意。
一瓶波尔多红酒就这样在三人的辗转腾挪间不知不觉地见底了,陈近作为场上唯一的男人,自然主动承担了大半。
不胜酒力的周凌霜和阮玉儿在各自喝下陈近投喂的小半红酒后,两侧面颊也都染上了一抹酡红。
今天不用上班,中午小酌一番倒也无妨。
等下午回到别墅,周凌霜和阮玉儿借着微醺的酒意,也能好好休息一番。
三人吃得酒足饭饱后己是两个小时之后。
陈近结完账后,带着周凌霜和阮玉儿一起坐上奔驰斯宾特,返回别墅。
陈近搂着周凌霜和阮玉儿进入别墅后,先把周凌霜送到房间的床上,又把阮玉儿送到房间的床上。
当然也没忘了和两人亲吻和按摩一会儿。
等到周凌霜和阮玉儿都累得睡下了,陈近也离开了一楼,来到二楼许青禾的房间。
最近有些冷落这个小护士了,而且上次说好了要惩罚这个小护士。
趁着周日下午有空,到了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青禾小护士?”进入许青禾房间关上门后的陈近小声喊道。
许青禾由于昨晚又听到了不该听的,凌晨三点多回来房间后就没睡着,此时吃过午饭后还在补觉。
陈近看叫了一声没人回应,走过玄关的遮挡,才看到正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许青禾。
陈近看到睡梦中的许青禾微张着小嘴,忍不住吻了上去。
一双手也不老实起来。
“嗯......哼~”随着陈近用手在对方一对小脸上的揉捏,许青禾终于缓慢睁开了眼睛。
“唔...大...坏蛋.....”被陈近用嘴堵住小嘴的许青禾口齿不清地出声,眼神中带有三分委屈,三分埋怨、两分欣喜和两分期待。
醒过来的许青禾显然比睡着的许青禾更为灵动了,丁香小舌能够化被动为主动,与陈近交流多个回合。
良久,两人唇分。
许青禾感觉自己的嘴唇和舌头都有点木木的,忍不住心想:
“离了个大谱,这个大坏蛋的吻技怎么那么厉害,真想咬死他。”
“青禾小护士,我来惩罚你来了。先是要拐跑我的妹子,又是趴门偷听。你这都是从哪学来的不良嗜好啊?”陈近把己经清醒的许青禾搂到怀里说道。
“大坏蛋,谁让你总不来陪人家的,上次答应我的夜宵还没吃呢。”许青禾嘟着嘴,有些不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