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江湖,我偏要做最狂反派

第22章 老厨子之死揭开仁剑山庄阴谋秘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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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高武江湖,我偏要做最狂反派
作者:
一个大松鼠
本章字数:
4546
更新时间:
2025-05-23

谢昭盯着窗台上那枚黑鳞,指节抵着案几微微发颤。

恶念珠在颈间滚热,像团烧红的炭——方才演武场里赵衡的恐慌还未完全吸收,此刻又添了几分阴寒的杀意。

他突然想起老厨子今日喝药时的模样,药碗边沿沾着半片枸杞,老人握着他手腕的手比往日更凉,说"昭儿,有些事...该让你知道了"。

竹影扫过他眼角,谢昭猛地扯下腰间酒葫芦灌了口烧刀子。

辛辣顺着喉管窜进眼眶,他抹了把脸,推开竹门时带得门框"吱呀"响。

月己爬过东墙,老厨子的柴房在竹林最深处,平时总飘着糖炒栗子香,此刻却静得反常。

柴房木门虚掩着,门缝漏出一线昏黄。

谢昭的脚步顿在门前,喉结动了动——他突然想起七岁那年发高热,老厨子背着他翻了三座山找药,柴房里的暖炉烧得劈啪响,老人用汤勺搅着药罐,说"昭儿不怕,苦过这阵子,往后都是甜的"。

门轴转动的声音惊起檐下宿鸟。谢昭跨进去的瞬间,后颈寒毛倒竖。

老厨子靠在炕头,灰布衫还算整齐,手里攥着半枚没剥完的核桃。

炕桌上的药碗空着,药渣在月光下泛着暗褐。

谢昭扑过去时带翻了木凳,膝盖撞在青砖上生疼。

他颤抖着去探老人鼻息,指尖触到的皮肤己经冷得像块石头。

"师父?"他喊了一声,尾音发颤。

又喊一声,声音哑得像破风箱。

核桃从老厨子指缝滚落,骨碌碌滚到谢昭脚边,壳上还沾着老人掌心的温度。

谢昭喉间泛起腥甜,猛地扯开老人衣襟。

心口处有块青紫色的淤痕,形状像枚五爪印——是化劲高手的玄气暗伤,寻常大夫根本查不出来。

他的指甲掐进掌心,恶念珠突然剧烈震颤,赵衡的恐慌、幽冥的杀意、此刻铺天盖地的悲痛,全顺着珠串往经脉里钻。

逆天道经自动运转,他额角青筋暴起,眼前的景物都蒙上了层血色。

"师父留东西了。"谢昭咬着牙念出声。

老厨子生前总说"死要留个响",柴房里最破的炕席下,他摸出个用油纸裹了三层的布包。

展开时,半片残玉"当"地掉在炕上——是谢昭幼年被老厨子捡到时,系在他脖子上的。

信笺是老厨子歪歪扭扭的字迹,墨迹未干,还带着淡淡墨香:"昭儿,当年你爹娘不是妖道,是他们发现了仁剑山庄的秘密。

那年我在天机阁当杂役,亲眼见仁剑的人带着幽冥卫屠了满门...他们要找的'九曜图',在你娘的玉牌里。

我藏了半块,另半块...在仁剑山庄主夫人的头簪上。"

谢昭的手指在"仁剑山庄"西个字上抠出了褶皱。

他突然想起三个月前,仁剑山庄的少庄主来青冥宗论道,老厨子盯着人家腰间玉佩看了半宿,说"这云纹...和当年那批人用的剑穗一样"。

窗外传来夜枭的啼叫。

谢昭把信和残玉塞进怀里,转身时碰倒了药碗。

碎瓷片在地上闪着冷光,他盯着老厨子平静的脸,突然笑了一声,又猛地捂住嘴——笑声卡在喉咙里,像被钝刀割过的破风箱。

"裴窈。"他摸出怀里的传讯符,指尖在符纸上按出个深深的指印。

玄冰宫的人最擅长追踪隐秘,而裴窈...谢昭想起演武场她甩袖钉密信时,眼尾那抹狡黠的笑,"她喜欢玩局,这次的局,够大了"。

裴窈的住处飘着冷梅香。

谢昭踹门进去时,她正倚在妆台前拨弄冰魄,耳坠上的冰晶撞出细碎的响。

见他红着眼眶,她挑了挑眉,冰魄"啪"地拍在妆台上:"赵衡的余党?"

"老厨子死了。"谢昭把信拍在她面前。

裴窈的指尖刚碰到信笺,突然顿住——她闻到了信上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是玄冰宫独门的"追魂散",沾到活物就会显形。

"幽冥的人?"她快速扫过信笺,眼尾的胭脂被惊得淡了些,"仁剑山庄...难怪玄冰宫近年收的灵草,总有三成都运去了江南。"她突然抬头,冰晶耳坠晃得谢昭眼花,"你猜我上个月在藏书阁翻到什么?

二十年前各宗灭门案的卷宗,结案批注全盖着仁剑的'仁'字印。"

谢昭攥紧了怀里的残玉:"他们要'九曜图'。"

裴窈的手指在妆台上敲出冰棱,每敲一下,台面就结层薄霜:"我阿爹说过,仁剑山庄的'仁剑九式'缺最后一式。

而'九曜'...是上古星图,能破天地玄关。"她突然笑了,眼尾上挑的弧度比演武场更艳,"谢昭,你说我们把这潭水搅浑了,是先淹死仁剑,还是先溺了幽冥?"

谢昭摸出颈间恶念珠,珠子烫得惊人——这是他第一次觉得,系统给的东西,或许能用来做点"好"事。

"三日后,玄冰宫的商队要送寒铁去仁剑。"裴窈从妆匣里摸出块玄冰令,"我让人在寒铁里掺了追踪粉,他们的货船一靠岸,我们就能找到仁剑的暗桩。"她突然凑近谢昭,呼吸扫过他耳垂,"但你得答应我,等真相大白那天...让我亲手刺仁剑庄主一剑。"

窗外的更漏敲了三更。

谢昭刚要应,突然听见院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不是巡夜弟子的木屐响,是软底靴碾过青石板的闷响,至少有五个人,正顺着游廊往这边过来。

裴窈的冰魄己经攥在掌心,寒气顺着她指尖漫开,妆台上的铜镜结了层白雾。

谢昭拽着她躲进妆台后的暗格里,刚拉上木板,就听见门"吱呀"被推开。

"那小杂役刚从柴房出来,身上带着老厨子的味。"是个沙哑的男声,"宫主说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谢昭的背抵着暗格的木板,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

裴窈的手在他掌心里,凉得像块冰,却比他更稳。

他望着她映在铜镜上的影子,突然想起老厨子信里最后一句:"昭儿,你娘说过,这世道最狠的不是恶人,是披着善皮的狼。

你要做狼,就做最狠的那只。"

院外的脚步声更近了。

谢昭摸出袖中的短刀,恶念珠在颈间发烫,逆天道经的功法在经脉里翻涌。

他望着裴窈,她也望着他,两人眼里都燃着簇小火——是火,也是刀。

暗格里很黑,但谢昭知道,等门被踹开的那刻,他会让这些人,记住"血手修罗"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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