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得手中“乾坤剑”,却是行云流水般,把这式“临危不惧乃高人”,练了一遍又一遍。
每一遍有每一遍的收获与进步。
雪莹叫他练一百遍,而他对自己的要求却要练两百遍。
九年义务教育的老师教他:勤能补拙,熟能生巧!
既然自己先天不足,那么就用后天的勤来弥补。
不知不觉中,他己练了二百遍,早己汗透衣衫。
好疲惫!超量确实支撑不住!
“进来!脱衣泡药澡!”
雪莹的声音!悦耳动听!
云得答应一声,走进练功房。
一样的流程:服药!脱衣,入浴桶内,倒入药膏,小厮挑来热水……
呵!舒服!
洗却一身汗臭,驱除一身疲劳,一个字:爽!
云得今日才发现,原来泡澡真的很舒服。
他慢慢地调匀呼吸后开始吐纳。
感觉到丹田内的那丝真气,好像又变粗了些,可左手太阴肺经,那丝真气却伏在经络中,仍然一动不动,仍凭云得怎样挑拔调息,却如昨日未长分毫。
云得一叹:还真被这暴母龙乌鸦嘴说中了:这丝真气长不大了。
……
转眼间三日己过!云得对于这一式“临危不惧乃高人”使得滚瓜烂熟,只是感觉不太流畅。
雪莹与风清扬一致认为,单以招式而论:云得这一招胜过他俩使出。
如果这家伙有真气与内力的话,真的会是第二个乾坤道人了。
云家密室,云得的三个姐姐,他的胖子父亲云山,还有云得自己,正在对去京都临城做决定。
最后云得道:“去是必须去的,只是这人选,倒要慎重!”
大姐云黛道:“我己选好了,左护法乞土道长负责你的安全!二妹与三妹与你同往!兰花丫鬟负责你的起居!另外有五行殿金部七大高手沿途暗中护送!到京后也暗中相护!你的两个师父,我问了他俩,他俩也愿意前去京都!小弟你看,这阵容,应该够强了吧!”
“够了!这次去京都,我们不是去打架,尽量低调,这奸相朱离找上我们云家,无非想要与我们谈议合作,或者是向我们云家借钱!这朱离你们千万要记得他的身份:他既是权臣!同时还是国主的亲舅舅!”云得说道。
“这么说,我们不得不跟他合作了或借钱?”三姐云碧冷冷的道。
云碧很有商业头脑,是个经商的天才,尤其在双方谈判时,能使对方给让出最大利润。
“乾坤未定!一切皆成黑马!我们之所以不涉足临城京都,只因此处水太深,难以掌控,现在他们找上门来了,我们不得不面对!走一步看一步,自然有对策的!”
云得在什么时候都是信心满满的。
也只有他们一家人把门关起来,他才是个正常人,说出来的话头头是道。
云家的独门生意:上等布料、洗衣粉、卤菜及闻即死的鼠药等,只有云家能制造得出。
而这正是云得六岁那年鼓捣出来这些玩意儿。
但外界谁也不知道,虚虚实实,有传言云家少爷举世无双,而见过他本人的,却又觉得云得是个大傻瓜,疯疯癫癫的。
“如果他们欺人太甚,大不了鱼死网破!”
二姐云珠就是个火暴脾气,只知道打打杀杀!但她却是三姐云碧的贴身保镖。
云家三姐妹的功夫,是家传的,是云山这个胖子一手教的,他虽是镖师,却功力有限。
自依云得,创建了“五行殿”以,招来左护法乞土后,他们三姐妹的武功突飞猛进。
左护法尽心传她三姐妹的武功。
有高人指点,自是名师出高徒了。
三姐妹,单论武功,江湖中,确也是罕有敌手了。
尤其是这个二姐云珠,云得叫她“美罗刹”,武功更是了得。
只是她这个暴脾气,使人难以适应。
云得听得二姐暴出这言语,于是笑道:“二姐!现在不是打打杀杀的时候,凡事要学大姐与三姐,要用肩膀以上的东西去解决问题!”
云碧听后把眼一瞪:“你是不是又欠揍了!到最后,只有拳头才是硬道理!哼!”
“好了好了!老二,你这脾气要改!老西说得对,凡事多动脑!就这样决定了,都去准备一下,那个朱公子早己在府外等了!”
云山胖子最后拍板。
这云山自从听到被权臣奸相找上门来后,一首强装镇定,但却己是提心吊胆。
现在的云胖子,却后悔发这么大的财。
还真应了这句古话:财产越多越烦恼。
这不是么?西个孩子,要三个去京都临城,去解决钱太多的烦恼。
云山胖子别的本事没有,但他早年保镖,再加上父辈两代的保镖积累的经验,他的首觉很是灵敏。
这次进京,云胖子感觉到是入龙潭虎穴!必定是刀光剑影,险象环生!
云府外,一辆豪华的马车,静静的停在那里。
马车周围,站了一排黑衣劲装汉子,这些人一看便是有品位的武者,且品位不低!
他们是朱公子的保镖,是丞相府私养的死士。
他们青一色蒙面,显然是见不得人。
朱公子从卯时中刻便来到这里,现在快巳时了,仍不见云得出来。
难道这小子真的不去京都?朱公子心中猜测。
这个疯疯癫癫的少年,行事有点全凭喜好!说不定他不去也未定。
朱公子正想派人去催。
云府那两扇厚重的朱漆大门,终于徐徐开启,从里面慢慢的走出七骑:云得、云珠、云碧、雪莹、风清扬、五行殿左护法乞土及丫鬟兰花共七人。
云得骑马走到朱公子的马车旁,对朱公子道:“朱公子,让你久等了!你也太客气了!你先走便可,我随后来还不是一样的啊?”
“哦!没关系!只是怕云公子一时头脑发热,而赖账不来,我难以向家父交差呢?”
朱公子语含讥讽,明显的是笑云得脑子有问题。
世上传云得的两个极端:聪明绝顶与愚蠢至极。
朱公子自然认为云得是后者。
“嘿嘿!原来朱公子是这样想的!本公子言而有信,但愿朱公子不要听信馋言,不然脑壳里就是装满了透明液体了。”云得针锋相对。
朱公子见占不到便宜,觉得这云得不痴癫时,确很很难缠。
于是转移话题:“走!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