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得听到朱公子的话语,顿时大为不悦:“朱公子这是什么话,青莲姑娘不要你的钱,你为何难为她呢?”
“哦!你以为你们云家财大气粗是么?只可惜,像你们这样的暴发户,在本公子眼中,连屁都不算一个!”
这位朱公子显然忍耐了多时,从昨晚到这个时候,终于发飙了。
“呵!是么!可本公子却刚好把你算个屁!”
云得大笑道,他是何许人也?从不是吃亏的主!
“你……放肆,怎么与我家公子说话的?”站在朱公子身后的一保镖恼羞成怒,对云得喝道。
“呵呵!你乱叫什么!是你家这位公子没教养,不懂得尊重别人,本少爷这是对等反制!明白么?”
云得微笑道。
他说完这话,然后对青莲姑娘一笑:“青莲姑娘,如若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谢谢姑娘为我们弹唱了美妙的乐章!”
“好!多谢云公子!”
青莲轻移莲步,可刚走几步,却闻朱公子喝道:“慢着!”
青莲一惊,但还是止住了脚步。缓缓回过头来:“朱公子还有事?”
“你原名叫什么?是哪里人氏?”朱公子问道。
“这位朱公子,你来这里是听曲的,不是来查户口的吧?这种事,就交给六扇门的人去做,怎么朱公子倒干起这种事来了?”
云得冷笑道。
“云公子,虽说你家有钱,但你最好不要掺和这事?本公子怀疑这位青莲姑娘是个钦犯!”朱公子一脸的阴沉。
青莲姑娘听到这话,脸色苍白,身子在发抖。
“哦!饭可以乱吃,可话不可乱说!你说这话,可是要证据的,你有证据么?”云得也冷笑道。
“这有何难,抓起来问一下便知晓了。”
朱公子说得极为轻松,这种视他人如草芥的作风,确使云得听着很不舒服。
“屈打成招么?青莲姑娘,你走吧,有我在,谁也不敢把你怎样!”云得说道。
青莲见状,立即快速出了这个小院。
可朱公子身后那保镖动了,只见他身轻如燕,脚尖一点,便如利箭一样奔向青莲。
风清扬身子一动,便截住了这人,笑道:“堂堂大丈夫,欺负一个姑娘算什么?”
这保镖在风清扬面前,竟然被风清扬强大的真力控制住,动弹不得,可身上己是冷汗首流。
朱公子见讨不了便宜,于是说了一声:“我们走!”
他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
两个保镖跟着走出。
云得见这朱公子非等闲之辈,于是问风清扬:“这个朱公子是什么人?”
“是从京都临城来的,昨日想去拍卖场拍你那株大药之人。”
风清扬说出了真相。
“什么?是他?他来柳城做什么?听他刚才的口气,身份绝对不简单!”云得一皱眉。
“他有他的事,暗中观察他们,到时便知!不过,可能与这青莲姑娘有关!也可能与你云家有关!你对这青莲姑娘很熟悉是么?”
“不太熟悉,只是听了几回曲而己。”
两人己出了莲花院,向云府而回。
回到云府后,云得立即叫来一个小厮,要他去通知大姐云黛这个五行殿的殿主,立即出赎金,为青莲姑娘赎身,然后把青莲姑娘安置在五行殿内。
小厮听后,立即去通知云黛去了。
云得办妥这件事之后,对刚才在莲花棚发生的事,有些纳闷:这姓朱的怎么就断定青莲姑娘是钦犯?
难道青莲姑娘真的是钦犯?
还有这朱公子,远在临城京都,却为何来西陲边城柳城?
难道真如风清扬所说:是冲云家的产业而来?
要知道,这云家的财富积累,是几何基数的增长,达到大梁国主难以容忍的地步。
朱公子?李家王朝?难道这个朱公子是李家皇朝派来的,微服来查他们云家的?
云得想到这里,确实有点吃惊。
他暗中告诉云山这个便宜老父,尽量低调,尽量不要与李家皇朝碰撞。
看来,树欲静而风不止!
“你与他去了哪里?”雪莹对正在沉思的云得喝道,“刚服用了大药,不好好巩固,却去鬼混!小小年纪,只想些歪事!”
“美女姐姐师父,看来你是误会了!弟子只是与瞎前辈去放松放松!没有那么龌龊!有可能是美女姐姐师父想歪了!”
云得辩解,这确实冤枉他与风清扬了。
“好了好了!你们的那点破事,我不想管,但你不可把功课落下。还不去练功房。”雪莹不好声气的喝道。
“是!”
云得装作很乖巧的,连忙奔向练功房。
还别说,云得确实有点怕雪莹这条“暴母龙”!
进入练功房后,破天荒的,风瞎子不在。
“按我教你的方法,开始习练吐纳之法,试着按手太阴肺经调息,进行真气运行。”雪莹下令,脸色极为严肃。
云得不敢怠慢,依言照做。
这一练便是一个时辰,早己是掌灯时分。
云得感觉到丹田有一丝游气比以前粗壮了许多,虽说还是弱小,但却是成长了不少!
而手太阴肺经也有一丝游气,同样成长了不少。
云得心中很高兴,但由于经络被阻,丹田气未能与十二经络相通,就好像一盘散沙,聚不到一起,自然发不出真力。
不过,这一株丹药还是有作用,加上那二十二味药草炼制出的药膏。
云得明显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这近半个月里,有点脱胎换骨的感觉。
他感激的看向雪莹。
却见雪莹那高耸的部位,他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然而,他的一举一动,都被雪莹捕捉到。
“认真点!看哪里!”雪莹断喝。
云得见状,心中有点不高兴了,觉得委屈!
这一回,这条暴母龙还真冤枉他了。他本想向雪莹说一说他的感觉,却被她一顿喝叱,于是便索性缄口不言了。
“你有何感觉?”
雪莹见云得不高兴,还以为抓住了他的“罪证”,因此岔开话题。
然而,云得的回答:“没感觉!”
接着,站起打坐的身体,说了句“吃晚饭了”!便走出了练功房。
“你小子是什么态度?”
雪莹大声道。
出了房门的云得,不搭理雪莹,却在心中说道:这暴母龙更年期,情绪波动得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