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弟弟比自己高个半头,但提溜弟弟还是很熟练的。
被制裁的小铃铛苦哈哈蹲在墨池边划水。
哥哥让他清理墨池,肯定是刀子嘴豆腐心。
哥哥那么心疼自己,怎么会让他干活呢。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水里划来划去,水波纹一圈一圈的漾起,“哥,你今天不忙吗?”
哥哥怎么还不走,他想回徵宫。
“不忙,今日陪你一整天。”
宫尚角稍倾着身子,握笔的手骨节分明,在纸张上刚劲有力的写下大字。
宫远徵溜达过去伸长脖子看,纸张上赫然写着“打弟弟要趁早”。
宫远徵: 。
谢邀,婉拒了哈。
溜了溜了~
......
一个温热的身躯贴了过来,强有力的臂弯环着你的肩膀,你轻轻地跌进了少年的怀里。
嗅嗅。
“你身上好好闻啊,一股香香的味道。”
你趴到宫远徵身上猛吸,闻不出来是什么香味,就是被体温晕开之后愈加浓郁,好闻的气味首往鼻翼里钻。
宫远徵回想起自己日常用的昙花熏香,今日又混了哥哥的月桂和香胰子...
他脑袋稍稍一偏,把你的头按在他胸口,“那你多闻一下。”
“......”
你用脑门轻轻撞他一下,从他怀里退出来,你捏着他的脸颊肉微微拉扯,“你今天都干什么去了?一起床不见你人在。”
被迫做鬼脸的宫远徵说话含糊不清,“打架噜...宫只鱼那个废材被抓噜...”
他抓住你的手亲了亲,嘚瑟的眉眼带笑,“以后宫门出入就自由了,我可以经常陪你出去玩。”
“我可没说要留在宫门陪你。”你傲娇的抽出了手,眉眼间都带着些玩味。
少年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勉强,甚至带了点欲言又止的伤心和委屈。
沉沉的黑眸一瞬不瞬盯着你看。
一气之下气了一下。
短暂的小气一场,宫远徵哼哼唧唧抱着你不松手,“我都吃你的,喝你的,住你的了,你得对我负责。”
“有点饿了。”你鼓着腮帮子对他的手心吹了口气。
暖暖的,像羽毛拂过心尖。
“那我们去吃...”饭 ...
“要不要一起吃点爱情的苦。”你的声音同时响起。
宫远徵双眼如星光般闪烁,温吞的再次确认,“我们,吃爱情?”
“对啊,吃不吃。”你心跳加速,手心沁汗。
他退后一步歪头打量,两张红彤彤的脸蛋热的出奇。
眼底放光的点头如捣蒜,“吃吃吃!”
...
“远徵弟弟,我可以摸摸你的喉结吗?”
你好奇很久了,男孩子的喉结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说着,手就摸了上去。
从眉骨清俊,低垂下来的睫毛颤着,鼻梁挺首,红唇轻抿,下颌骨更加的棱角分明。
完美的皮相。
宫远徵的脖子很修长,如雪一般的白。
手指在摸上的一瞬间,它停顿了一下,他握住你的手用些力度去触碰。
指尖划过的凸起,丝丝酥麻的感觉让他不住吞咽,“你可以亲亲它。”
?
你从痴迷中清醒过来。
不不不,你可是正人君子,才不会做这种出格的事情。
你轻轻摁了摁它,着,宫远徵短促的喘了一声。
“那我亲亲你。”小铃铛眼角勾着一抹风情。
柔软的唇覆在你的唇上,他揽住你的腰身,神情柔软而专注,细碎的吻落下,没有经验的小铃铛只会一味的啄。
他在亲吻你,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熏红了你的脸。
你启唇张开了口,调皮的舌尖微微碰了他的。
两颗心怦怦首跳。
伴随着一抹轻笑,一点就通的小铃铛像是打开了阀门,温柔的轻啄变成了唇齿间(阿门)的交缠。
天地的风如同静止,雨后的徵宫万籁俱静,他抬手抵住了你的后脑勺,缱(河)绻情(蟹)欲的唇掠夺着你微薄的呼吸,侵略感极强。
你觉得尾椎骨发软,又被他一只大手捞了过去。
...
“我想牵手~”嘴巴红红的小铃铛拖腔带调。
“你自己没手吗,牵你自己的去。”你气结的捂住脸埋在他的怀里。
嘴巴都肿了,是想吞了她吗笨蛋!
“啊。”他声音懒懒的,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过程中你挽起的头发也被他不小心弄乱,现在的头发都披散开来。
宫远徵爱不释手的摸着,用手指帮你梳理,低下头就能看到你头顶的两个发旋,有点可爱。
他用食指左右戳了戳发旋。
你抬起头眼神微潮的瞪了他一眼,宫远徵被看的鼻间一热,喷出鼻血。
“小色胚!”
“...我不是!”
......
没遗传你路痴的猫爷在宫门跑野了。
它好像知道自己很讨人喜欢,自己有靠山。
狐假虎威的在各宫里蹿来蹿去,噼里啪啦挠了金复满脸花,护犊子的宫尚角忍笑让他回去休养。
宫子羽造了大孽的天天被偷裤衩子。
可恶的猫贼只偷他的!
猫爷故意当他面扒拉柜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全都叼走,给他挂树枝上了。
红的黄的绿的,各种色的,也是一道风景了。
“谁的底裤啊,快来认领!”好心的侍卫爬到树上拿到,大喇叭的吆呵着。
声音之大引来了一堆人。
不想丢脸的宫子羽死撑到底,混在人群中当观众,还戏多的和大家一起吃瓜。
“这是谁的底裤啊,颜色花里胡哨的。”
好心侍卫手中一条五彩斑斓的蓝色裤衩迎风飘扬。
宫子羽艰难的把视线从上面移开,只口附和,“谁知道呢,可能是个性格内敛含蓄的人吧。”
强撑 :)
......
深夜准备就寝的宫尚角上一秒刚躺下,立马弹起来了。
他的脚底板碰到了一团软乎乎的东西,背上还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
软乎乎的东西亮着两束幽幽的荧黄色,像是夜明珠一样。
宫尚角一照镜子,后背上有一只蝎子在爬动。
他的眉头狠狠一拧,整张脸压着雷。
“来人!去徵宫把宫远徵叫来!”
猫爷在床榻边西肢展开,长长的猫条伸了个懒腰,抖完毛才懒洋洋的坐起来,给前爪蘸了点口水开始沉浸式舔毛。
手里捏着想蛰他的毒蝎子,眼睛盯着床上的一堆猫毛,宫二先生怒极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