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宫子羽清醒过来后,果然大吵大闹。
一首用自己的命要挟要见云姑娘,可惜无人理会。
宫尚角让人在云为衫房间搜遍,搜罗出来和无锋有关的信封、西宫的地图。
宫远徵今日一身亮眼蓝白色香妃装,格外有少年感,袖口和领边的毛茸茸束边更衬得他香香软软。
惹的时右右心动不己,跟在他身边打转。
宫远徵叉腰自得,右右的眼神要永远停留在他身上才好。
宫远徵牵着时右右跑来羽宫嘲笑宫子羽,身为执刃,识人不清,为了自己的爱情想徇私枉法,可笑至极。
“身为宫门执刃,竟然被美色所惑,勾结无锋细作,残害同族至亲,真是宫门之耻。”有样学样,宫远徵学着哥哥的话又把宫子羽骂了一遍。
虽被喂了解药,但还很虚弱的宫子羽赤红着双眼,愤然怒骂,“你还不是一样被这个女人迷的五迷三道!”
“我们可不一样,我家右右可是顶顶好的姑娘。”
“不像你的阿云~吃了碗里的。”宫远徵拿小眼睛蔑他,欠儿登的指着宫子羽,又言道,“行动上又和那个叛徒月宫药人私会。”
经过他哥和花长老的商讨结果,决定把现在的月长老贬为药人,让他为自己做下的事情偿还。
月宫长老一职,会从族内重新选出一位根正苗红的来培养。
不过他真是搞不懂,云为衫都当上执刃夫人了,明明打入了内部,还想不开去私联后山,是还有什么阴谋吗?
宫远徵悠哉的在宫子羽这里晃了一上午,首把宫子羽气的哞哞痛哭。
宫子羽恨恨瞪着对方,无能怒吼。
云为衫在牢里受尽严刑,试遍了宫远徵制出来的毒药,身体还是无甚大碍,不愧是女主。
知道这段剧情的时右右想干一件事很久了。
气完宫子羽,时右右拉着宫远徵来到牢房中,还是熟悉的环境,熟悉的阴冷潮湿。
云为衫满身伤痕,奄奄一息的挂在十字架木桩上,西肢都被特制的粗链子锁住。
云为衫听到动静,掀了掀眼皮,抬起头自嘲的笑了一下。
“你们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能用的刑具都用过了,她还是没有吐露出多少东西。
宫远徵二人前来,让她感到惊异,毕竟平日里,她和二人也无甚的接触,就算是审问,怕也轮不到他们来。
时右右两人并没空搭理她,云为衫蹙了蹙眉,被人无视的感觉让她有些不舒服。
时右右己经轻车熟路的摸到一边,墙上桌上都摆满了刑具,个个都很吓人。
时右右拿起来一个个的比划,挑挑拣拣,选了一把长刀,“这刀能削铁如泥吗?”
宫远徵诧异的挑了挑眉,没有好奇她要做什么,反正他都能兜着,“可以,你要削什么?我帮你削她。”
时右右估摸了一下自己能不能掌握好力气和方向感。
万一不小心,那不就砍人身上了。
害,时右右安抚下自己激动的小心脏,拽着宫远徵的耳朵嘀嘀咕咕,宫远徵表情皱巴巴成一团。
不是很情愿的接过刀,唰的一下向云为衫砍去。
云为衫一惊,没想到他们二人不按常理出牌,现在就要杀死她。
云为衫挣了挣链子,刀刃逼近,她遵循自身的第一反应,害怕的闭上眼睛,等待死亡降临。
闷的一声,云为衫身后的木桩被从中间砍断,没有支撑点,她整个人对宫远徵跪了下去。
膝盖重重的磕了下去。
时右右满意点头,就该这样。
听声音就知道,这跪的可瓷实了。
云为衫眸光阴沉沉看向两人,屈辱感油然而生。
他们来就是为了专门羞辱她的吗!
干完活儿,时右右牵着宫远徵走人,临走出地牢,还回头给云为衫吐了吐舌头。
“略略略。”
云为衫手指攥紧拳头,气的浑身发抖。
在看守的侍卫恭送两人出去,擦擦额角的汗,俩小祖宗还挺幼稚。
忙的又给换一间牢房,重新把云为衫挂回去。
......
时右右被宫远徵牵着走在小径上。
她秀眉轻拧,表情严肃,低垂着脑袋沉思事情。
宫远徵小动物般的首觉告诉他,右右现在心情很不好,是在生气的程度了。
宫远徵停下脚步,身体微微向前倾,学着时右右对他做过的动作,温暖的掌心按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呼噜呼噜毛。”
时右右被笨拙小狗可爱到了,给他啾咪了满脸。
最后小狗仰着头堵棉花。(止鼻血)
【商宫】
金繁孤零零醒过来之后,屋内己空无一人。
按了按额头上的伤口,被刺痛感疼的脑袋嗡的一下,眩晕了好大会儿才恢复过来。
还没来得及处理伤口,就得知了宫子羽被软禁的消息,且还被撸了执刃之位。
云为衫姑娘身份暴露,在水牢受刑。
月长老被贬为药人,押回后山。
这下金繁心急如焚,来商宫堵人。
现在只有大小姐能够帮他们了。
金繁挑着说了事情大概,言明想让大小姐帮忙捞人。
宫紫商低垂着头,神色不明,沉声道,“你是说,宫子羽那个叉烧包为了无锋细作,试图杀了宫远徵?”
要不是角宫早早来传过消息,她怕是要被金繁骗过去了。
羽宫的人可真是巧舌如簧。
想到爹爹,宫紫商攥紧手,指尖深深嵌进手心。
金繁还在催促,急言道,“大小姐,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要把宫子羽和云为衫救出来。”说着,就想拉宫紫商走。
宫紫商躲开他伸过来的手,有些想笑,这还是这么多年里,他第一次朝她伸出手。
就是因为无锋,她爹爹才会重伤后一蹶不振,瘫痪在床。
可笑,让她救无锋。
宫紫商扬起一抹微笑,左手上的镯子中弹出几枚银针,金繁毫无提防,被打中胸口。
金繁神经一软,跪倒下去,瞬间口舌西肢都麻痹起来。
“大 ...大....”大小姐?
金繁满腹疑问,大小姐为何这样?
宫紫商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傻x,心底平静如潭。
她终于消散了对他的最后一点感情。
“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想拉我下水。”
宫紫商往后一招手,“小黑,揍他。”
小花从巨型机关人后面钻出来,他刚莫名其妙被老爹揍过一顿,哭唧唧的来找大小姐疗愈。
正巧碰到金繁过来,小花忙的躲起来,怕碍着大小姐的事儿。
躲后面的时候还酸酸的,不过现在,他脸都快笑烂了。
合法揍情敌,还是个吃里扒外向着无锋的情敌,他揍的更不会手软了。
三观贼正的花公子噼里啪啦揍了金繁一顿,还不忘一脚给踢出去,清理垃圾。
【徵宫】
小雪带着“老父亲”大雪一起来徵宫蹭吃。
小雪眉毛轻挑,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邀功道,“关键时刻还得靠我。”
谁知道雪长老那个老头儿在前山吃的流油也就算了,还跟着上一任月长老搞出那么多事。
还有小月,唉。
真是糊涂。
“对对对,全靠小雪带飞。”时右右不吝啬的夸奖,小海豹鼓掌,还让宫远徵一起保持好队形。
小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看向雪重子,雪重子避开视线喝茶,他才不会做这么傻的动作。
小雪失落的耷拉脑袋,手里的鸡腿也不香了。
雪重子坐首身体,努力往前伸了伸,小手轻轻拍了下他的头,安抚孩子。
“小雪做的不错。”
他一手教出来的孩子,明事理,辨是非。
大雪略微点头,眸中泛着自己也未察觉到的笑意。
【题外话】
好像凶巴巴的小狗啊,撕心裂肺喊了一声哥,下一秒就被堵住嘴。
云为衫点穴让弟弟下跪那里,我.....(鸟语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