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手撕白眼狼,冷面王爷宠上天

第15章 缚龙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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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手撕白眼狼,冷面王爷宠上天
作者:
理潮汐
本章字数:
11904
更新时间:
2025-03-24

萧景珩掌心溃散的血珠凝成红线,将我们相扣的十指缝入青铜棺椁的裂缝。骸骨祝舞扬起的磷火中,我看清棺底谶语竟是用龙髓混着凤凰血写就——那些蜿蜒的字迹随心跳鼓胀,化作锁链缠住阿姊棺中渗出的黑雾。

"当年换命契烙在双生龙脉上。"萧景珩透明的身躯正被青铜手臂撕扯,他残存的左手仍死死抵住我后心龙渊纹,"你母亲剖走的不是我的龙髓,是..."归墟裂隙突然喷涌的玄冰吞没了尾音,七十二道青铜门在冰棱中浮现,每扇门后都传出婴孩啼哭。

赤霄剑感应到龙渊甲震颤,突然引着我的手刺穿冰层。剑尖挑出的不是玄铁,竟是母亲封存的双鱼玉佩——阴阳鱼眼处嵌着两粒血珠,分明是我与阿姊出生时的脐带血!

"昭昭,你才是被选中的祭品!"阿姊的残魂从冰雾中凝形,她腐烂的指尖捏着半截红绳,绳结处系着萧景珩的眼角泪痣,"当年母亲用你的胎发结绳,把真龙命数转给我..."她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跳动的鎏金缠枝佩,玉佩深处竟封着少年帝王半颗溃烂的心脏。

萧景珩的残魂在这一刻彻底碎裂。纷飞的青光里浮出刑架记忆的真相:少年帝王剜出的不是龙心,而是将情魄炼成朱砂,一笔笔描摹我婴孩时期的命盘。他腕间红绳浸透的血,原是为了掩盖我命格里滔天的煞气。

青铜棺椁突然剧烈震颤,缠满红绳的男婴尸体睁开竖瞳。我腕间断裂的姻缘绳自发重生,将赤霄剑柄与龙渊甲死死绞缠。当剑锋没入阿姊心口的鎏金佩时,归墟深处传来锁链断裂的龙吟——被囚禁的黑龙冲破星轨,额间玉冠嵌着的正是母亲失踪的龙角簪!

"月照归墟..."我喃喃着祭文,看双鱼玉佩在掌心融成血水。骸骨祝舞的磷火突然暴涨,映出地宫壁画隐藏的最后一幕:烟罗裙女子斩落的龙首坠入归墟,而断颈处涌出的不是鲜血,是无数缠绕红绳的婴灵,每个眉心都点着萧氏皇族的朱砂印。

阿姊的狂笑震碎冰棱,她腐烂的身躯爬满鎏金纹:"好妹妹,可知这些红绳都是萧景珩的情丝?"她扯断腕间绳索,万千情魄碎片中浮现出深宫雪夜——病榻上的帝王咳着血,将我们的合婚庚帖缝入脊椎,"他把自己炼成缚龙锁,只为替你扛..."

赤霄剑突然迸发龙啸,剑气搅碎幻境。我踏着青铜棺跃向归墟裂隙,龙渊甲在狂风中剥落,露出后背密密麻麻的往生咒——每个符咒中央都裹着萧景珩的残魂碎片。当阿姊的蛇尾穿透我丹田时,七十二具骸骨突然聚成祭台,将我们钉在建安二十三年的星盘中央。

双月凌空的瞬间,我咬破舌尖血吻上阿姊眉心的鎏金纹。萧景珩散落的青光突然从地脉涌出,凝成少年帝王执剑的身影:"沈明昭,接住你的聘礼!"

龙渊剑穿透两颗心脏的刹那,归墟裂隙盛开万顷红莲。我在业火中看清母亲最后的帛书——甲子年双月诞生的不是灾星,而是能吞食天道的缚龙诀。而萧景珩二十年前塞进我襁褓的,从来都不是保命符,是系着三生姻缘的...

双月坠入归墟裂隙的刹那,我尝到了萧景珩残魂里的雪松香。龙渊剑贯穿的伤口中涌出的不是血,是建安二十三年深冬的月光——那夜母亲抱着双生子跃入火海前,曾将两枚龙角簪交叉刺入我们的囟门。

阿姊的鎏金纹在剑锋下龟裂,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往生咒。每个咒文中央都蜷缩着婴灵的残影,他们腕间系着的红绳正与我后背龙渊纹共鸣:"原来这些...都是我的命劫?"

"是你替我扛过的天罚。"萧景珩消散前的虚影突然凝实,他染血的王袍裹住我震颤的身躯。归墟裂隙喷涌的玄冰里,浮现出刑架记忆最后的画面:少年帝王剜出脊椎里的龙筋,将其编成红绳系上钦天监的星盘,"当年你母亲求的不是换命,是借双生龙脉..."

他未尽的话被青铜棺椁的炸裂声吞没。阿姊腐烂的躯体突然暴涨,七十二道青铜门在她身后洞开,每扇门内都站着个眉心点血的"沈明昭"。她们腕间的红绳交织成网,而网中央坠着的竟是萧景珩被剜去情魄的残躯!

赤霄剑突然自我灵台飞出,剑身浮现出母亲癫狂的笔迹:"双生子需相食,龙脉方成。"我徒手攥住剑刃,金血浸透的剑纹竟化作小楷——是萧景珩在每次蚀骨劫发作时,于病榻写下的婚书草稿!

"昭昭,接住你的山河。"萧景珩突然将我推向青铜棺炸开的缺口。坠落时瞥见他王袍下翻涌的龙渊甲,那些甲片正是一片片婚书残页,而甲胄心口处嵌着的,是我及笄那年遗落在梧桐巷的珍珠耳珰。

归墟最底层的景象令我窒息。无数青铜棺椁悬浮在血海中,每具棺内都封存着不同年岁的萧景珩——垂髫幼童被剜去龙角,束发少年脊骨插满金钉,而弱冠帝王的心口....赫然缀着我当年系上的红绳!

阿姊的尖啸从头顶传来:"好妹妹,看看母亲真正的杰作!"她撕开胸腔,鎏金缠枝佩里浮出龙血池底的密卷。泛黄的帛书上,母亲的字迹癫狂扭曲:"甲子年双月女,长承萧氏魂,次食至亲血,可化归墟匙..."

赤霄剑突然发出悲鸣,指引我看向最近那具青铜棺。棺中少女穿着我及笄时的烟罗裙,而她掌心紧攥的,正是萧景珩在雪夜昏迷时,我偷偷塞进他衣襟的安魂香囊!

"这些...都是轮回中的我们?"我抚过棺椁上的青铜纹,指尖触及的瞬间,万顷记忆如毒刺入脑——每一世萧景珩都死于双十生辰,而我的魂魄被炼成新的归墟锁。那些红绳,那些泪痣,那些浸透婚书的血...原是千年不改的诅咒!

阿姊的蛇尾将我卷至血海漩涡中央,她眉心的鎏金纹开始吞噬青铜棺:"母亲用九百九十九世轮回养蛊,今夜终于..."话未说完,所有棺椁突然同时开启,历代萧景珩的残魂化作青光涌来。

我腕间红绳寸寸断裂,发尾却突然被一缕清风系住。少年帝王虚影自血海升起,他残破的王袍下,九百九十九道伤痕正拼成婚书最后的留白:"...愿沈氏明昭,岁岁安康。"

当赤霄剑与龙渊甲彻底融合时,归墟响起了梧桐巷的捣衣声。我望着没入阿姊心口的剑锋,终于读懂母亲最后一笔谶语——所谓双生子相食,食的从来不是血肉,是千百世轮回里,那人替我咽下的所有天劫。

血海在赤霄剑下沸腾,九百九十九具青铜棺椁同时震颤。阿姊的蛇尾缠住我咽喉时,归墟深处传来编钟声响——是建安二十三年沈府除夕宴的《破阵乐》,每个音律都裹着母亲封存的记忆。

"昭昭,看仔细了!"萧景珩的残魂突然凝成实体,他染血的指尖点在我眉心。龙渊甲片倒卷着剥落,露出后背密密麻麻的婚书残稿——那些字迹竟随着《破阵乐》的节奏开始游走,拼凑出沈府地宫真正的星盘图。

阿姊的鎏金纹在音波中炸裂,露出皮下盘踞的青铜锁链。每条锁链尽头都拴着具婴孩骸骨,他们心口缀着的定魂玉上,全刻着"沈明昭"的篆文!"母亲用九百九十九个你喂养归墟..."她腐烂的唇吻上我耳垂,"而这一世,该你吞我了。"

赤霄剑突然自发劈开血海,剑气搅碎的浪涛里浮现出龙血池真相。母亲抱着双生子浸在池中,外祖父的龙头杖刺穿的竟是萧景珩的胸膛!少年帝王的血染红池水,而池底沉着两枚龙角簪——簪头缠着褪色的红绳,绳结处缀着钦天监的朱砂印。

"这才是换命契。"我攥住阿姊心口的青铜链,金血顺着锁纹灼烧。灵台深处炸开深宫禁院的记忆:病骨支离的帝王蜷在雪堆里,将合婚庚帖塞进冻僵的雀鸟腹中。而墙头偷看的及笄少女腕间,红绳正被煞气灼成灰烬。

阿姊的尖啸突然化作哀泣:"我们不过是母亲棋局里的阴阳眼..."她扯断缠满婴灵的锁链,七十二道青铜门轰然洞开。门后无数个"沈明昭"开始齐声吟唱,她们脚下的血泊里,都浮着片萧景珩的残甲。

萧景珩的虚影在歌声中愈发透明。他残存的右手突然穿透我胸膛,却不是掏心,而是将温热的龙髓注入灵台:"看清水底的月亮。"血海随着他的动作分开,归墟最深处竟沉着两具相拥的青铜棺——左侧棺中是我与萧景珩大婚的妆奁,右侧却堆满母亲手书的命簿!

赤霄剑感应到龙髓震颤,剑柄红绳突然勒入骨血。剧痛中浮现出轮回真相:每世萧景珩薨逝当夜,我的魂魄都会被红绳牵引至归墟,在七十二具白骨吟诵中重塑肉身。而那些红绳...竟是他每世临终前,用脊血编就的续命索!

"当年你母亲求的,从来不是镇归墟。"萧景珩的残魂开始消散,他眼尾泪痣坠入我掌心,"她要的是双生子吞尽真龙运数,炼成永世不灭的..."最后半字被青铜棺椁的异响吞没,阿姊突然暴起发难,腐烂的指尖刺穿我双目。

黑暗降临的刹那,九百九十九世的记忆如毒藤疯长。我看见垂髫年岁的萧景珩被铁链锁在祭坛,外祖父的匕首划过他脊梁时,母亲正抱着双生子在屏风后轻笑;看见束发少年跪在钦天监,将我的胎发与他的情魄炼成丹丸;看见弱冠帝王在暴雨中挥剑自戕,血珠坠入归墟时凝成新的青铜棺...

"昭昭,吞下这局棋!"母亲的声音突然穿透轮回。赤霄剑在黑暗中暴涨,剑身浮现出龙血池底的密纹——哪里是什么镇魂咒,分明是幅未完成的婚书!阿姊的蛇尾缠上脖颈时,我忽然尝到萧景珩残魂里的雪松香,那气息指引着手腕翻转。

剑锋刺穿的并非阿姊心口,而是归墟血海底的明月倒影。当水镜碎裂时,九百九十九具青铜棺椁同时开启,历代萧景珩的残魂如萤火汇聚。他们腕间的红绳在空中交织,最终在我掌心凝成赤金剑穗——正是当年梧桐巷初见时,少年帝王玉冠上遗失的流苏!

阿姊的鎏金纹开始融化,露出底下母亲亲手刺青的星轨图:"原来你早破了轮回..."她腐烂的身躯坠向血海时,万千婴灵突然挣脱锁链。这些被母亲炼化的"沈明昭"残魂,此刻竟齐声唱起我幼时的摇篮曲。

萧景珩最后的虚影在歌声中凝实。他残破的王袍被血海染透,指尖却温柔地拂过我破碎的眼眶:"沈大人,该收官了。"这声久违的称谓炸开地宫最深处的记忆——束发少女偷翻钦天监密卷,与翻窗而入的少年皇子撞个满怀,他眼尾泪痣映着偷藏的饴糖。

赤霄剑突然发出清越龙吟,剑冢深处万剑齐鸣。当我握着赤金剑穗刺向血月时,归墟裂隙中伸出无数青铜手臂。它们撕开的却不是新的轮回,而是建安二十三年腊月初七的真相:

沈夫人抱着双生子站在龙脉裂隙前,将阿姊扔进归墟的刹那,袖中滑出的却是钦天监密令——"诛萧氏,沈女可代"。而本该被剜心的少年帝王,此刻正跪在沈府祠堂,将三寸金钉刺入自己命门!

"他用真龙命数替你承了弑君罪..."阿姊最后的残魂在血月下消散。我腕间红绳尽数断裂,取而代之的是龙渊甲纹爬上脖颈。当赤霄剑彻底没入血月时,九百九十九世的婚书残稿突然自燃,灰烬中浮出萧景珩从未写完的结局:

"...愿沈氏明昭,岁岁安康。若得来生,当扫榻烹茶,候卿..."

归墟崩塌的轰鸣吞没了尾音。在万千青铜棺椁的碎片中,我抱住萧景珩即将消散的残魂。当血月彻底湮灭时,终于看清母亲留在龙脉裂隙处的真正谶语——"双生子非灾,红绳非劫,最毒是痴人情血,浇得归墟开"。

阿姊的鎏金纹在掌心凝成钥匙,赤霄剑穗化作流光。当青铜门在身后次第闭合时,我听见初遇那年的雪声——少年皇子倒在沈府后巷,腕间红绳浸透鲜血,却仍死死护着要赠我的及笄礼:一把刻着"昭昭无恙"的赤金匕首。

而此刻的归墟之外,梧桐巷的月光正透过轮回裂隙,照在二十年前母亲跪拜的祠堂。供桌上染血的命簿哗啦翻动,最后一页浮出我亲手写下的判词:

"天煞孤星,当与真龙同葬。"

赤霄剑破开最后一道玄冰时,九重天上的晨钟响了。

血月崩塌的轰鸣声中,我攥着萧景珩残魂所化的赤金剑穗,跌入归墟最底层的无相境。青铜碎片割开龙渊甲,露出后背密密麻麻的朱砂小楷——竟是萧景珩在历代轮回中,用脊血写就的《镇魂书》。

"沈大人,你终于来了。"

常王妃的嗓音自雾中传来,却裹着母亲的语调。七十二盏往生灯次第亮起,映出龙血池畔的玉石棋盘——黑子是褪色的红绳结,白子皆刻着萧景珩的泪痣,而执棋的手...正在池中浮沉的,竟是我与阿姊的连体婴尸!

赤霄剑穗突然灼穿掌心,剧痛中浮现钦天监最深处的记忆:少年萧景珩被铁链吊在星盘下,母亲握着龙角簪,将双生子的胎发缝入他琵琶骨。"陛下可知,她们脐带缠颈时,老身听见了归墟的哭声?"

棋枰上的黑子突然暴起,化作万千红绳缠住我西肢。常王妃的幻影从婴尸口中爬出,她腐烂的指尖捏着半块庚帖:"昭昭,你猜当年婚书上写的,是沈明昭还是沈明沅?"展开的残页上,"昭"字正被血渍浸成"沅"。

龙渊甲在红绳绞杀下发出悲鸣,甲片缝隙渗出建安二十三年的雪。我望着雪幕里踉跄奔跑的及笄少女——她腕间红绳己断,却仍抱着昏迷的帝王躲进祠堂暗阁。少年苍白的腕上,悄悄系着从她袖口偷来的发带。

"萧景珩,你骗我..."我嘶吼着扯断红绳,断刃却刺入自己的丹田。金血喷溅处,往生灯焰里浮出刑架真相:少年帝王剜出的不是龙心,是将情魄炼成丹丸,塞进了钦天监送来的合卺酒。

常王妃的笑声震碎灯盏,她撕开胸口的鎏金纹,露出跳动的青铜棺椁:"好孩子,你饮过九百九十九次鸩酒,可尝出里头的情魄滋味?"棺盖轰然开启,九百九十九个"萧景珩"的尸骸正在吟诵婚书,每具心口都插着赤霄残剑。

赤金剑穗突然迸发青光,裹挟着历代帝王的残魂涌入我灵台。剧痛中,归墟的景象寸寸龟裂,露出无相境真正的模样——竟是沈府祠堂那幅被血浸透的壁画!画中斩龙女子转过身,烟罗裙下伸出青铜锁链,正将萧景珩的魂魄钉在龙脉裂隙处。

"母亲..."我抚上壁画中女子滴血的眼角,指尖触及的刹那,九百九十九世的记忆化作利刃刺来。束发少女在深宫梅园埋下的合欢酒,弱冠帝王在御书房偷藏的桃花笺,大婚夜合卺杯底相贴的掌心...每一世都是他先认出我,每一世都是他替我饮下鸩毒。

常王妃的蛇尾穿透壁画,将我钉在萧景珩的残魂旁:"你以为他为何次次甘心赴死?"她腐烂的唇吐出晶莹的鲛珠,珠内映着少年皇子最隐秘的执念——沈府后巷初见那日,他袖中本该赠我的不是匕首,而是镌刻"结发长生"的玉梳。

赤霄剑穗在掌心化作齑粉,历代帝王的魂魄突然齐声长啸。我挣断青铜锁链,徒手撕开壁画中龙脉裂隙,亿万道星光从裂缝中迸射——每粒星尘都是萧景珩散落的情魄,此刻正汇聚成他初遇时的模样。

"沈明昭,接剑!"

少年虚影将龙渊剑抛来,剑柄缠着褪色的发带。我迎着常王妃的蛇尾执剑劈落,剑气却穿透虚空,斩碎了二十年前母亲布下的命盘。

星盘碎裂的瞬间,万千红绳自地脉涌出,将我与萧景珩的残魂缝作并蒂莲。常王妃的哀嚎声中,我望见无相境深处浮起一座青铜碑——碑上无字,只刻着交颈的龙与凰,而碑底沉睡着双生子真正的尸骸:她们十指相扣,脐带缠绕成同心结。

"原来母亲要锁的从来不是归墟..."我跪坐在碑前,看龙渊剑寸寸崩裂。萧景珩最后的虚影覆上我后背,他残存的左手与我共执剑柄,在无字碑上刻下淋漓血痕:

"葬我于龙渊甲,葬卿于赤霄剑。

来世不做掌命人,只作连理枝头雪。"

碑文成型的刹那,九百九十九盏往生灯同时熄灭。常王妃的鎏金佩炸成星屑,露出内里封存的真相——竟是母亲抱着双生子跪在钦天监,将她们的命格刻进彼此魂魄:"昭昭承龙脉,阿沅载凤髓,待得归墟烬..."

最后的字迹被血海吞没时,我抱着萧景珩溃散的青光跃入碑中。青铜棺椁在身后轰然闭合,碑上龙凰突然泣血,渗出我们初遇那年的雪,纷纷扬扬落满了轮回裂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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