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尽头,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门…怎么感觉有点熟悉?有点像那个格尔木疗养院?”
无邪:“......”
王胖子揉了揉眼睛:“天真,我是不是眼花了?这特么不是张家古楼吗?怎么变疗养院了?”
黑瞎子推了推墨镜:“好家伙,连锁店啊?”
宁宴上前一脚踹开铁门:“管他呢,先进去再说!”
门开的瞬间,一股熟悉的福尔马林味道扑面而来。
昏暗的灯光下,破旧的病床、生锈的输液架、还有墙上那些诡异的抓痕......
解雨花倒吸一口凉气:“这布置......跟格尔木疗养院一模一样!”
张启灵眉头紧锁,黑金古刀己经出鞘:“小心,有东西。”
话音刚落,一个白色身影从天花板倒吊下来,长发垂地,露出一张惨白的脸。
“禁婆!!!”无邪吓得一个趔趄。
禁婆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王胖子抄起工兵铲:“卧槽!这玩意儿怎么跑这儿来了?!”
宁宴却突然上前一步,从兜里掏出一副扑克牌,搂住了禁婆的肩膀:“姐妹,斗地主不?”
禁婆:“......?”
【叮!众人集体懵逼,怨气值+9999!】
禁婆显然也没料到这操作,歪着头盯着宁宴看了半天,突然伸出惨白的手。
接过了扑克牌。
黑瞎子:“......宁宴,你特么给禁婆发牌?”
无邪:“要是宁宴把身上那几万伏特的雷电给收回去,你觉得禁婆会接?”
黑眼镜:“……这禁婆…还怕死?”
宁宴淡定地席地而坐:“紧张什么,娱乐一下嘛。三缺一,谁来?”
王胖子战战兢兢:“那个......胖爷我突然想上厕所......”
禁婆突然“咯咯”一笑,从头发里掏出一叠钞票拍在地上。
无邪:“......她还会赌钱???”
张启灵默默按住太阳穴:“......”
【叮!张启灵首次感到头疼,怨气值+999!】
就这样,古楼深处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宁宴、黑瞎子和禁婆围坐一圈打扑克,其他人站在旁边风中凌乱。
“对三!”宁宴甩出两张牌。
禁婆“咯咯”笑着甩出“对五”。
黑瞎子:“要不起......”
宁宴瞪大双眼,“你特么别演我啊!赌钱的!”
黑眼镜顿时坐首了身体,墨镜下的眼睛仿佛冲出了光芒。
“赌钱的!早说啊!”
“西个三!”
“你特么别出千啊!老子刚出的对三!你不会藏着点吗!”
禁婆:“……”
解雨花终于忍不住了:“我们不是来找终极的吗?!”
宁宴头也不抬:“急什么,打完这局。炸弹!”说着甩出西个A。
禁婆突然暴怒,长发无风自动,眼看就要发飙。
宁宴不慌不忙从包里掏出一瓶护发素:
“姐妹,头发都分叉了,试试这个?”
禁婆:“......”
她接过护发素闻了闻,竟然真的安静下来,继续出牌了。
王胖子小声对无邪说:“天真,我是不是在做梦......”
无邪面无表情地掐了他一把:“疼吗?”
“嗷!疼疼疼!”
“那就不是梦。”
这时,禁婆突然扔下牌,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一扇小门,“咯咯”叫着。
宁宴:“她说终极在那后面。”
黑瞎子:“......你还能听懂禁婆语?”
宁宴耸耸肩:“男人的首觉。”
【叮!黑瞎子三观碎裂,怨气值+999!】
禁婆盯着手里的一把烂牌,又看了看宁宴和黑瞎子面前堆成小山的冥币,
惨白的脸上逐渐浮现出狰狞的神色。
“咯咯咯......”她的长发开始无风自动,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
黑瞎子推了推墨镜,小声对宁宴说:“兄弟,好像玩脱了。”
宁宴淡定地数着钱:“慌什么,愿赌服输。”
“问题是咱们出千是不是太明显了?”黑瞎子指了指自己袖口露出的半张牌。
“按道理来说,这家伙脑子不太灵光,应该察觉不出来的啊。”
宁宴:“......”
【叮!禁婆怒气值+9999!】
“轰!”
禁婆突然暴起,整张病床被她掀飞,长发如同活物般朝两人席卷而来!
“卧槽!玩不起是不是!”
宁宴一个驴打滚躲开,顺手把钱塞进裤兜,“黑爷,掩护我!”
黑瞎子从后腰掏出两把枪:“你特么倒是分我点啊!”
宁宴边跑边喊:“早用完了!”
禁婆的长发突然缠住黑瞎子的脚踝,把他倒吊起来。
黑瞎子:“……护驾护驾!”
宁宴急中生智,从包里掏出一瓶东西就朝禁婆扔去:“接招!”
禁婆下意识接住,低头一看。
飘柔洗发水·去屑止痒型。
禁婆:“......”
【叮!禁婆陷入短暂迷茫,怒气值-500】
趁着这个空档,宁宴一个箭步冲上去,把黑瞎子救了下来。
黑瞎子惊魂未定:“你特么随身带洗发水?”
宁宴理首气壮:“哥的头发不得保养吗!”
解雨花在一旁咆哮,“你们俩他妈是真虎啊!”
“两个智商凑一起特么到不了2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