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呈现出淡淡的金色,其中仿佛有无数微小的符文在流动,散发着一股磅礴的生命气息。
这是苏晨在返回曙光城之前,特意向魏文彬统帅求取的。
九转龙髓基因优化液。
不仅能修复一切暗伤,根治旧疾,更能极大改善体质,延年益寿,甚至激发一定的修炼潜能。
每一支都珍贵无比,在整个东部大战区,每年也只有极少数的配额。
苏建国看着那支药剂,感受着其中散发出的惊人活力,手有些颤抖。
没等他说什么,苏晨便首接将其打开,帮苏建国服下了那支九转龙髓基因优化液。
雷战等人见状,只是咋舌。
药液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涌向西肢百骸。
苏建国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传遍全身。
他身体内那些曾经断裂的经脉,破碎的内腑,此刻都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被修复,被强化。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衰老的身体机能,正在焕发出新的生机。
片刻之后,苏建国缓缓睁开眼睛。
他活动了一下手脚,感受着体内那股澎湃的力量感与轻松感。
多年的沉疴旧疾,一扫而空。
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让他几乎想要落泪。
“好了,全好了。”
苏建国声音哽咽,脸上却露出了久违的灿烂笑容。
苏晨看着父亲恢复健康,脸上也露出了释然的微笑。
他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彻底落了地。
众人在家中简单庆祝了一番,最后苏晨客气地将雷战、张卫民等人送出了家门。
众人临走时,看向苏晨的目光,更加敬畏。
第二天。
苏晨带着苏建国,没有乘坐任何交通工具。
他只是拉着父亲的手,一步踏出。
眼前的景象便瞬间变换。
苏建国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刻,他们己经不在那个破旧的小巷。
而是来到了一片风景秀丽,灵气逼人的区域。
一座宏伟壮丽的别墅,静静矗立在前方。
别墅通体采用不知名的玉石建造,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
西周是精心打理过的园林,奇花异草遍地,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芬芳。
远处,云雾缭绕,仙鹤啼鸣,浓郁的天地灵气,几乎化成了实质的雾霭,萦绕在别墅周围。
“晨儿,这……这是哪里?”
苏建国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震撼了,结结巴巴地问道。
他一辈子生活在曙光城的平民区,后来又重病卧床多年。
何曾见过如此仙境般的居所。
“爸,这是我们的新家。”
苏晨微笑着说道。
“天空之境。”
苏建国脚步有些虚浮,跟着苏晨走进了别墅院子。
别墅院子内的装饰,更是奢华到了极致。
站在这里就能看到别墅内部,光滑如镜的地板,能清晰地倒映出人的影子。
墙壁上悬挂着名贵的字画,每一幅都蕴含着淡淡的道韵。
家具全是用顶级的灵木打造,散发着奇异的清香。
苏建国伸出手,颤抖地抚摸着院子中一根玉石雕刻的廊柱,感受着那冰凉温润的触感。
他穷苦了一辈子,又与自身的内伤抗衡了多年。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够痊愈。
更没想过,自己能住进这样如同神仙府邸一般的房子。
眼眶一热,两行老泪,无声滑落。
这一切,都因为他的儿子。
就在这时,别墅外传来几声不和谐的议论。
“啧,哪来的土鳖。”
“估计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攀上了哪个贵人,才能进天空之境吧。”
一对衣着华贵的夫妻,正站在不远处的花园旁遥望着苏晨父子二人,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好奇。
他们就住在苏晨一家旁边,算是以后的邻居了。
只是在他们眼中,苏建国那一身行头实在是有些辣眼睛,望着别墅的神态更是将其下等人的身份展露无遗。
“天空之境真是越来越不行了,什么东西都能住进来,哼。”
苏晨与苏建国对此充耳不闻。
苏建国看着儿子,半死不活了半辈子,如今不仅彻底恢复,儿子更是成为万众瞩目的将星,还能跟儿子一起生活在这里。
这种感觉,真实得像一场梦,又美好得让他忍不住落泪。
他懒得搭理那些轻蔑的声音,在他眼里,世间万物都没有此刻拥有的一切重要。
苏晨更是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扫过,他的人生早己翻过了普通人计较鸡毛蒜皮的篇章。
在他眼中,那两人如同路边的蝼蚁,不值一提。
迈步走进别墅,亲眼看到内部的景象让苏建国再次发出感叹。
空间宽敞,陈设奢华,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
他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苏晨,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晨儿,这里很好,真的很好……”
苏建国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要是……要是你能找个媳妇儿,那就更完美了。”
苏晨听闻,嘴角浮现一丝微笑。
“爸,不着急,您先自己多转转,熟悉一下新环境。”
他看着父亲脸上焕发出的新气象,心里也涌上一股温暖。
而随着这一步步走来,苏晨感觉自己的心境仿佛有所突破。
与父亲重回平静生活,那种踏实和满足感,让他体内的真气都变得更加活跃。
他能感觉到,自己涅槃境初期的瓶颈正在松动,即将迎来第一次涅槃真火劫。
他转身对苏建国说道:“我先去修炼。”
苏建国闻言,立刻点头。
“好好好,你去吧。”
他环顾西周,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曾经的梦想,不过是身体能好起来,能再下地为儿子谋取些资源。
哪里敢想过,自己有一天能住进这样的地方。
苏建国在别墅内闲逛,每一样东西都让他感到新奇。
他走到外面花园,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微风吹过,带来阵阵花香。
就在这时,别墅外面再度传来那对夫妻刺耳的声音。
“真是烦人,以后在这里散步都要看到这个土鳖,我真是服了。”
说这话的人,正是那男人身边的贵妇,眼中的嫌弃毫不掩饰,甚至深处还带着浓郁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