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激动地将戒指戴在左手食指上,大小正合适。
戒指表面没有任何花哨的纹路,就是一枚最普通的黄铜圈,看起来低调至极,扔在大街上都没人会多看一眼。
可何大清知道,这不起眼的小东西,是个真正的宝贝!
他按捺住激动的心情,集中意念,试着将桌上的一个空碗收进戒指里。
唰!
眼前的空碗瞬间消失不见!
何大清心中一动,那只碗又“唰”地一下出现在原来的位置!
“哈哈哈!成了!真的成了!”
何大清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心里乐开了花。有了这空间戒指,以后无论是去黑市交易,还是从厂里“改善生活”,都方便太多了!
看着手指上那枚平平无奇的戒指,何大清觉得,自己的好日子,或许真的要来了……
何大清心满意足地关闭了脑海中的系统面板。这玩意儿真是越来越顺手了!
他瞥了一眼手指上那枚平平无奇的黄铜戒指,心里美滋滋的。不过,这宝贝疙瘩可不能随便露出来,不然准得惹麻烦。
他心里飞快地盘算着,以后要是被媳妇儿或者孩子瞧见了,就说是从哪个地摊上花一毛钱淘换来的便宜货,糊弄过去再说。嗯,就这么办!这小心思,尽显一个老油条该有的谨慎。
“媳妇儿,”何大清收敛心神,转过身,语气立马变得温柔起来,凑到吕冰心跟前,“现在感觉咋样了?身上还有没有不得劲儿的地方?头还晕不晕?”
吕冰心靠在枕头上,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比起下午那会儿己经好太多了,眼神也清亮了不少。
她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带着一丝浅笑:“好多了,身上暖烘烘的,也不晕了。就是……等我病好了,可得好好谢谢那位‘神医’!”
她口中的“神医”,自然指的是何大清杜撰出来的那个赠他“回春固元汤”药方的老中医。
虽然之前让她遭了老大罪,但高烧退了之后,她确实感觉身体里像是有一股暖流在慢慢滋养,比以前似乎还强健了些。
“嘿嘿,那是自然!”何大清咧嘴一笑,也不点破,顺着她的话头往下说,“等你好利索了,咱买点好东西,亲自登门道谢去!” 心里却在偷乐:神医不就在你眼前嘛!
两人絮絮叨叨地说了会儿话,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劫后余生的温馨。墙上的老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指针慢悠悠地滑向了九点。
吕冰心轻轻动了动身子,脸上忽然泛起一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说:“当家的,我……我想洗个澡,身上出了不少汗,黏糊糊的难受。”
“洗!必须洗!” 何大清一听这话,眼睛立马瞪圆了,噌地一下从床边站起来,仿佛接到了什么十万火急的军令状,“等着!我这就给你烧水去!保准给你烧得热乎乎的,洗完了舒舒服服睡一觉!”
那干劲,比刚才去贾家“文斗”还要足!他麻利地走到屋角,抱起昨天从黑市买回来的干松木柴,熟练地塞进煤炉里。
这次有了经验,没再弄得乌烟瘴气,很快,炉火就熊熊燃烧起来,映得他脸庞红彤彤的。
没过多久,一大桶热水就烧好了。
何大清小心翼翼地拎着沉重的木桶,将热水倒进里屋那个用破旧帘子隔出来,勉强算是“洗澡房”的小空间里,又兑了些凉水,试了试温度,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媳妇儿,水好了!快来洗吧!小心点烫!” 他朝着炕上喊道。
吕冰心应了一声,慢吞吞地下了地,走到帘子前,却没有立刻进去,反而低着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当家的……” 她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羞怯和依赖,“你……你能不能……帮我洗?”
“啥?” 何大清正准备出去呢,听到这话,猛地一回头,眼睛瞪得溜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吕冰心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带着一丝恳求和委屈:“我……我身上没力气……再说,我怕……我怕咱俩这感情,日子久了就淡了……”
“轰!”
何大清感觉自己的脸颊瞬间炸开了!一股热血首冲头顶,耳朵嗡嗡作响,整张老脸涨得通红,比那熟透的番茄还要红上三分!
他一个在外面跟人拍桌子瞪眼、动不动就要“血战到底”的大老爷们,此刻却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结结巴巴地道:“帮……帮你洗?这……这……这多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是夫妻……” 吕冰心声音更小了,但语气却很坚定。
何大清心跳如鼓,看着妻子那既羞涩又带着期盼的眼神,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最终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了!
“行!帮你洗!” 他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然后飞快地钻进帘子后面,顺手把帘子拉得严严实实。
帘子内,水声哗啦,偶尔夹杂着几声压抑的低呼和轻笑。
没一会儿,帘子被掀开。
吕冰心裹着干净的旧布单,被何大清半搀扶着走了出来。她浑身散发着皂角和热水的清香,脸颊红扑扑的,带着水汽的氤氲,眼神迷离而满足,看起来气色极佳,整个人像是雨后初晴的花朵,娇嫩欲滴。
“洗完了,真舒服。” 她靠在何大清身上,轻声说道,语气里满是慵懒和惬意。
何大清的脸也还是红的,眼神有些闪躲,但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他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扶着妻子往炕边走:“嗯,洗完就好。赶紧上炕躺着,别着凉了。快睡吧,明天我还得上班呢。”
嘴上说着正经事,心里却像是揣了只兔子,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甜丝丝的感觉都快溢出来了。
吕冰心乖巧地点点头,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轻手轻脚地爬上炕,挨着何大清躺下。她侧过身,小脑袋埋进何大清的胳膊弯里,带着鼻音,闷闷地说:“当家的,我刚才,真怕……好像把你丢了好久好久似的…”
那声音里带着大病初愈的脆弱,还有失而复得的后怕和依赖。
何大清心里一软,侧过身,伸出胳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下巴轻轻蹭着她的额头,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傻媳妇儿,说啥胡话呢?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陪着你。”
“嗯…” 吕冰心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像是找到了最安全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