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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贤坐在环球音乐首尔分公司的录音室里，手指无意识地着耳机边缘。
窗外，汉江上的游船亮起星星点点的灯光，与录音室控制台上的信号灯交相辉映。
"Ready?"
隔着玻璃，制作人James比了个手势。
徐贤深吸一口气，看向站在控制台旁的李萍。
欧尼今天穿了件简单的白衬衫，袖口随意地卷到手肘，正低头翻阅乐谱。
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李萍抬起头，冲她轻轻点头。
"《Heartstrings》Take 1."录音师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前奏如流水般倾泻而出，徐贤闭上眼睛。
这首歌的旋律像为她量身定制——清澈中带着力量，温柔里藏着坚韧。
她想起三天前李萍把乐谱递给她时说的话："你的声音像月光下的汉江，这首歌会让人记住。"
"停一下。"James突然打断，"副歌部分再放开些，想象你在对全世界倾诉。"
徐贤咬住下唇。
从昨天开始，她己经在录音棚泡了十二个小时，喉咙隐隐作痛。
透过玻璃，她看到李萍放下乐谱，推开控制室的门走了进来。
"休息十分钟。"李萍递给她一杯温蜂蜜水，"别急。"
徐贤捧着杯子，温热透过陶瓷传到掌心。"欧尼，我怕唱不好..."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李萍在她身边坐下，身上有淡淡的雪松香气。"知道为什么选你唱这首吗？"
她没等徐贤回答，"因为只有你能唱出那种既脆弱又坚强的感觉。就像..."
她顿了顿，"就像雨后的第一缕阳光。"
录音室的门被推开，泰妍探进头来："忙内啊，我们买了参鸡汤..."
她看到两人紧挨着坐的样子，眨了眨眼，"啊，打扰了？"
"来得正好。"李萍站起身，"喝完汤继续。Sunny呢？"
"在楼下和环球的人讨论MV概念。"泰妍把保温桶放在桌上，突然压低声音，"欧尼，刚收到消息，郑在榕那边放话说就算我们在国外发了歌，也别想回韩国..."
李萍轻笑一声，打开保温桶的盖子，热气腾起模糊了她的表情："那就让他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国际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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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纽约时代广场。
巨大的电子屏突然切换画面，少女时代九人的面孔出现在屏幕上，背景音乐正是徐贤演唱的《Heartstrings》。
行人纷纷驻足，有人举起手机拍摄。
"Who are they?"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年轻人问同伴。
"New K-pop group, but they sing in perfeglish!"同伴兴奋地回答，"This song is everywhere now!"
与此同时，洛杉矶某家电台。
"Alright, folks, we've got something special today."主持人对着麦克风说，"This brand new single 'Galaxy' by Girls' Geion just topped our request chart for three days straight!"
电台外的停车场里，少女时代的保姆车里爆发出一阵欢呼。
Tiffany抱着Yuri又蹦又跳："我们上美国电台了！真的上了！"
李萍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刷新的数据——《Heartstrings》登上Billboard Hot 100第15位，《Galaxy》空降第22位。
她抬头，后视镜里映出徐贤亮晶晶的眼睛。
"欧尼..."徐贤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真的做到了？"
没等李萍回答，允儿突然尖叫起来："快看SNS！韩国媒体开始报道了！"
手机屏幕上，韩国最大的娱乐新闻网标题赫然写着：《少女时代突破封杀令 两首单曲同时闯入Billbo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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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尔狎鸥亭某高档餐厅。
郑在榕"啪"地把平板电脑摔在桌上，屏幕上的新闻页面还在滚动更新。
"这不可能！"他对面的娱乐公司高管擦了擦汗："确实难以置信，但Billboard官网己经确认..."
"废物！"郑在榕一把扫落桌上的酒杯，红酒溅在定制西装上也不管不顾，"联系美国那边，不管花多少钱..."
"郑理事。"
高管小心翼翼地打断，"环球音乐己经官宣了全球合约，现在动手...恐怕会引发国际纠纷..."
窗外，首尔又下起了雨。但这一次，郑在榕觉得雨声听起来像掌声，像耳光，像远在太平洋彼岸的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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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娱乐旧练习室。
少女时代全员挤在一起，盯着笔记本电脑上不断上涨的YouTube点击量。
《Heartstrings》MV发布仅六小时，观看量突破两百万。
"孩子们。"
李萍推开练习室的门，手里拿着一叠文件，"环球那边刚发来的日程表。"
她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下周的《早安美国》，下个月的Coachella音乐节..."
"Coachella?!"Sunny一把抢过文件，"那个Coachella?!"
Jessica难得露出灿烂笑容："郑在榕现在怕是要气死了吧？"
"管他呢。"秀英做了个鬼脸，"我们现在是世界明星了！"
徐贤悄悄走到李萍身边，趁她不注意，突然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谢谢你，欧尼。"
练习室瞬间安静下来。
李萍僵在原地，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哇哦~"Tiffany起哄道，"我们忙内长大了呢！"
"李萍欧尼脸红了！"允儿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喊道。
李萍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整理了下衣领："别闹了，明天还有早班飞机..."
但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窗外，首尔的夜空繁星点点。
远处SM大楼的灯牌依然亮着，只是下面多了一行新换的横幅："祝贺少女时代进军Billboard"。
徐贤靠在窗边，手机里不断弹出韩国粉丝的祝贺留言。
一周前还绝望地以为职业生涯要结束的她，此刻却站在了更大的舞台上。
她回头看向被成员们围住的李萍，胸口涌起一股暖流。
那个雨夜，当所有人都惊慌失措时，是李萍欧尼说"韩国太小了"。
现在她终于明白那句话的意思——她们的舞台，从来就不该被局限在一方小小的天地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