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叶晓楠和叶淮舟,并不知道两人的亲昵地举动都被人看去。
叶晓楠挽着叶淮舟的胳膊,声音娇软:
“淮舟哥,我还是忘不掉你,当年你说我还没成年,现在的我呢,你满意吗?”
叶淮舟想要推开她,正好瞥见那边窗户人影闪过。
叶晓楠不知道,但是他是知道的,那个位置是洗手间旁边的。
突然就很想知道,她看到自己跟别的女人,会不会吃醋?
所以没扯开叶晓楠攀上来的手,“晓楠,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那个小妹,还有你别忘了我现在结婚了。”
“我当然没忘,江挽能做的,我也能做的到,甚至能比她更好,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
叶晓楠后面的声音越说越轻,随后踮起脚尖找寻他的唇......
走廊窗户后 。
贺伟不知不觉己经凑到林疏婷后侧方,
“你这么有把握,叶淮舟不动心?即使你再怎么漂亮又如何?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愿意回到我身边,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说完,右手抬起,轻佻地摸上她镂空的肩头。
林疏婷向前走了几步,躲开他的钳制,“贺伟,你别太过分,也许你以前是我的菜,但现在我对你己经提不起一点兴趣。”
贺伟:“我不信,否则你怎么今天穿的这么性感?不是为了勾引我吗?”
林疏婷想笑,谁给他的脸?
什么叫勾引他?
家里其他人都是死的?
还没等她发火,贺伟突然半撩开窗帘,“呦呵,快看,他俩是在接吻吗?”
林疏婷想也不想疾走两步,看过去,果然两人贴的很近,很快,叶淮舟似乎是头侧到一边,看向窗户这边。
贺伟及时把她拉到厚重的窗帘后面,双手趁机在她的肩头缓缓摩搓,“没事,不要伤心,他拒绝了。”
林疏婷当然也看到了,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肩膀下沉再次挣脱他的手。
“你不用刺激我,他倆爱做什么,我管不着,你更没资格管。”
她逃开,他跟上,手更是摸上她的小手臂,引得林疏婷汗毛竖起,“怎么?这不是很有趣吗?而且我们还可以有更有趣的事儿能做。”
挑逗意味儿十足,林疏婷再也忍不了,“够了,我没兴趣!”
说完头也不回地匆匆走开。
她不知道的是叶书仪,就在走廊的另一边看着。
贺伟过来时,看到阴恻恻盯着他的叶书仪,脸上没有丝毫地愧疚,
“看什么看,少管闲事。”贺伟满不在乎地说道。
叶书仪怒极反笑,“贺伟,你还真是无耻到了极点,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贺伟不屑,嗤笑,“怎么?后悔了?不是你求我娶你的吗?好啊,离婚就是。”
叶书仪冷笑一声,“离婚?没那么容易,贺伟,你既然这么想和别人风流快活,我偏不如你意。我早就说过了,我不会和你离婚,就是慢慢折磨你。”
贺伟被她的话激怒,“叶书仪,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难受。还有,你想在这吵的人尽皆知吗?”
贺伟见她无可奈何的模样,真是解恨啊!
不就是互相折磨吗?
谁怕谁?
===
叶淮舟推开叶晓楠,脸上有些不自然,她虽然没吻到,可成熟的身子贴上来,尤其穿的又是抹胸礼服。
他也是被迫地看了一眼,春光无限好啊!
叶晓楠心里暗爽,他不是毫无反应的就行,“很晚了,淮舟哥,你送我吧!”
“我让司机开车过来。”
“我不,就要你送我,怎么?不敢还是听你老婆的?”
叶淮舟下意识拒绝,“不是。”
“那你怕什么?我还以为你是怕老婆,不敢送呢!”
刚刚窗帘挡着,没看清江挽的神色,干脆再加把火,“好,我送你。”
====
林疏婷己经回了房间,嘴上说着不在意,心里还是想知道他俩在做什么,所以回卧室后,她也没开灯,躲在窗帘后首首盯着楼下二人的动作。
首到他们上车。
说不上来的落寞涌上来,自己到底算什么?
喜欢别人的丈夫?现在还要去应付别人的情人?
却没人知道她心里的苦。
眼泪无声滑落指尖,凉凉的,用力擦掉眼泪,她换上一套运动装。
那变态说是今晚,她必须过去,正巧叶淮舟出去了,自己更方便不是吗?
出去前,去厨房装了瓶辣椒水,放到包里防身。
随后手机叫了出租车去赵医生给的地址。
出租车很快到了地址所在的老旧小区单元楼下。
楼道里灯光昏暗,小区只有零星几家灯光还亮着,林疏婷有些害怕,紧紧攥着包,拾阶而上。
好在楼道看着破旧,但是打扫的很干净。
302房间,刚要敲门。
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了,身材略薄的阴骘男人站在门口。
“你还真敢来,我等你好久了。”
林疏婷看着面前不再伪装温润的赵医生,有些后悔来了,这男人自从被解雇之后,眼神越来越阴冷。
左手指尖用力捏紧包包的袋子,强装镇定,下巴微抬:‘我来看看那幅画。’
男人侧身让她进去,没有想象中的杂乱不堪,入目是各种颜料、画笔、画纸,乱中有序。
只除了散落桌边的几瓶酒。
林疏婷刚一进去,男人就猛地关上了门,朝着她逼近。
“我的美人,你不是要来看画吗?乖,脱掉碍事的身外物,好好欣赏一下自己与画中人。”
大手自然地上来脱掉她的外衣,唇也凑上来....
“等等,你先冷静,听我说,”林疏婷心里怕急了,不过她不能着急,必须要弄清楚,这人手里到底有多少她的裸画。
微微错开身子时,压低嗓音,“我想先看画,把我画丑了,我可会生气的。”
赵医生有些意外今天她的配合,倒是有几分之前的样子了,“好啊,来,这边。”
说着他牵着她朝着最里面的墙面走去,随即用力掀开盖着的布,露出下面的画,足足有七八张,有大有小。
“就这些吗?没有了吗?”
赵医生起了疑,“画了多少张,你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