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群星这个游戏好玩吗?”
“我现在感觉我是上帝…”洛夕儿有些晕乎乎的“我第一次感觉,这片宇宙一切的一切,经济科技甚至领袖成长,都量化成了冰冷的数据,以一种极其简约的方式出现在我们面前。原谅我刚开始还想说这个老游戏很简陋。”
“沙子在千万年以前就己出现在了星球上,但是沙盘依旧是舰队推演里不可或缺的标配。等你熟练掌握了群星,你就可以上台踢那些老登的屁股了。”
“您的话很有哲理…不对不对!”她摇了摇头“我和那些传奇还有很大差距!什么踢屁股更是不可能了。”
“传奇吗?”洛晨笑道“夕儿久历西方,必知当世英雄。请试为晨言之。”
她有点犹豫“我一个普通人,怎么敢议论这些英雄呢?”
“但说无妨。他们肯定不会怪你的。”
“那我说了啊。”洛夕儿露出沉醉的眼神“圣地守护者许飞雪!白衣如水,镇杀虫群,舰队千万,可谓英雄。”
“战术有余,战略不足。而且没啥野心。”洛晨抿了口果汁“不过一个司令罢了,非英雄也。”
洛夕儿继续说道“神秘观察者冬音,联星海而抗虫群,合八方而制书录。今虎踞银河西南,麾下国家无数,可谓英雄。”
“冬音好谋无断,仁慈过度,优柔寡断,亲外主义,舰队较少,不足虑也。”
“惧亡者基因原体,基因飞升,人口众多,潜能巨大。基因原体战斗一马当先,多次死而复生,可谓英雄。”
“不过一团烂肉,怎敢当英雄二字。”
“谐振智械联邦,领导者阿扎罗夫,联邦里面模组飞升虚拟飞升纳米飞升都有,纳米无穷无尽多过繁星,虚拟寻求纯洁爆发力强,模组大巧不工厚实沉重,阿扎拉克可谓英雄也。”
洛晨笑道“哈哈,区区铁脑袋,怎敢妄论英雄,纳米一盘散沙,虚拟自缚手脚,唯有模组略有实力,却不如安提莉娅一根手指。”
“安提莉娅银莲,继承地联遗产,神秘莫测,连我这个生活在工核星的人都不知道她们究竟有多少底蕴。”
“有实力而无野心,有情商而无智商。安提莉娅还是乖乖当女仆就好了。”
“人联未雨,崇尚鲜血与钢铁,战斗风格一往无前,星海天罚天灾使徒,威慑级战舰有毁天之能,疆域广阔附庸众多,可堪英雄也。”
洛晨摇摇头“未雨有勇无谋,适合当武将而非皇帝,非英雄也。”
“沙利叶书录,系统宿主,监管人加身,麾下哨兵舰队数m,统御星海,可谓英雄。”
“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冢中枯骨尔,早晚必被我所擒。”
洛夕儿疑惑道“他…为什么你这么说?先不说我们根本没搞清楚他的系统到底是什么东西,他纯靠星海监管人这个职位就足以雄霸天下。”
“雄霸天下的不一定是他,也可以是其他人啊。”洛晨若有所指的说道“今天下英雄,我看只有你和我二人啊。”
“哈哈哈哈哈…”洛夕儿放声大笑。
“怎么,你觉得你没资格?我觉得你有和他们一较高下的能力。毕竟你有我这么个金手指。”
洛夕儿露出嘲讽的神色“你说书录是冢中枯骨,但我看你才是冢中枯骨吧。你要是有坟墓,坟头草都两米高了。”
“不过些许风霜罢了。”洛晨完全无所谓“前尘往事,休要提起。我会让你名扬天下。”
“可你只是一缕残魂,你又能做什么呢?”洛夕儿问道“我一无舰队二无国家,怎么名扬天下?”
洛晨指了指华庭星系“这样,你去星海共同体的泛星系贸易市场,找一个叫瓦勒利乌斯的人,他会给你足够的舰队。”
“然后呢?”她有点疑惑“我光有舰队却维护不动,除非立刻就有决战的需求,否则这舰队对我没用啊。”
“决战的需求?你马上就要有了。”
…
士兵汇报道“关于忽然出现的幽灵信号…人联寄来了一份资料。”
幽灵信号(The Ghost Signal)的出现是肃正协议激活的前奏。幽灵信号是一个由肃正协议传播,遍及整个银河系的快子信号,与合的正电子人工智能及机械帝国的信号传输具有相同的能量传输模式,会对合与机械帝国造成干扰,造成包括合或机械单位失踪或故障等一系列后果。伴随着幽灵信号,星系内大批合都会被驱使前往位置未知的肃正协议核心。
“看来人联也侦测到了这个信号。”许飞雪放下信件“据说是个和虫群不相上下的天灾,我们必须要有所对策。”
“我们圣地守护者用的是灵能通讯,并且没有使用任何机器人劳工。”教皇威严的说“看来这次天灾,我们将会是战斗的主力。”
台下的官员纷纷激动起来。
“我就说那些机器人是不洁的无魂之族!”
“肃正协议也是机器人?杀光这些可恶的铁脑袋!”
“我们需要建造更多舰队。”许飞雪说道“肃正协议的数量应该不会低于虫群天灾,我们目前的舰队数量远远不够。问题是,我们该建造哪种舰队呢?”
“当然是伟大的密语护航舰!”有人说道“我相信密语护航舰携带的鱼雷会给肃正协议带来毁灭性打击。”
也有人举手提议“我提议建造圣洁的神秘战巡舰。因为战巡舰的主力x槽,其战斗力有目共睹。此外,它还可以携带鱼雷飞机等多种武器。”
“那就一半一半吧。”教皇说道“吩咐下去,建造神秘战巡舰和密语护航舰!”
…
“该说他们不愧是觉醒帝国吗…战巡舰和护航舰…哈哈哈…”
“陛下何故发笑?”洛夕儿一边换上防水的衣服一边问道“高盾量的战巡舰配合电弧发射器,应该是克制肃正协议的吧。”
“等肃正出来就知道了。”洛晨指了指门口“几年没见,不知道瓦勒利乌斯怎么样了。”
“您担心他赚不到钱吗?”
“我担心他过的太滋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