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延年益寿,给你们纹纹身的药水里就有这个东西。不要别后悔啊,反正你们没有我的命长。”
张海盐犹豫了。
张海盐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老婆。
然而等到张海盐扔进嘴里开始嚼的时候,他就看到张海意把那枚丹药扔到了水杯里,化开后开始涂到了自己的胳膊上。
张海盐的嘴里嚼的满嘴的药丸的苦水,微微张嘴,含糊不清的看着张海意问道:“外敷的啊?”
“我有说是内服吗?”张海意朝着他眨了眨眼,露出很真诚的表情。
“驴姐,你又骗我?”张海盐正准备吐出去,结果张海意朝着张海杏一仰头。
张海杏瞬间捂住了张海盐的嘴,同时动作粗暴的一手按住他的嘴,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往后一仰,随后松开按住他后脑勺的手,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
张海盐被这一拳打的突然就是一个吞咽动作。
张海盐:“?????”
“麒麟竭挺贵的,别浪费了。”张海意非常淡定说道。
张海盐满嘴的又苦又涩的怪味,并且这股子味道一首在他的胃里翻江倒海的,连食道里都是火辣辣的感觉。
滋味属实有些难受。
但看到张海意那副淡定的样子,估计这东西也是能够内服的,总不会真拿他做小白鼠吧。
等等?
麒麟竭?
张海盐后知后觉,把嘴里的口水都咽了。
张海意的胳膊,在涂了这个东西后,很快,那些紫红色的痕迹,就开始消退了。
把东西都收起来后,张海意就让他们去找一找这里还有没有别的路了。
整个沉船墓从外观上看起来非常的巨大,绝对不可能只有这么小的地方。
一开始他们找了很久,但都没有找到任何通往别的地方的入口。
也没有找到张海客和其他人的下落。
如果不是有氧气瓶的话,他们真的会觉得他们并没有进入这里。
然而就在他们一头雾水的时候,刘丧突然就听见了一连串极其细微的石头移动的时候产生的摩擦声。
以他的耳力,听的都不是很清晰,其他人就根本听不见了。
刘丧和张海意说完之后,张海意就让他去听机巧簧关的声音。
并且让他尽量分辩,这个墓室的西周墙壁后边那些位置是空的,那些位置是机关。
张海意一点一点的将各种声音的区别讲述给刘丧后,就坐到一边等着了。
张海虾和张海盐知道张海意这是有心锻炼刘丧,就也将一些古墓的基本结构讲给了刘丧听。
等到讲完之后,张海盐就坐到了张海意的右手边,嘟囔嘟囔的开始和张海意说话。
然而说了半天,张海意都没有搭理他。
就在张海盐抿着嘴,问张海意是不是嫌弃他烦的时候,听了半天的张海杏,翻了个白眼,转过头看向张海盐,语气不耐的说道:“你换个位置,她右边耳朵是聋的,你在她右边靠那么近,她根本就听不到。”
这话一出,张海盐脸上的深情,瞬间就被错愕取代了。
似乎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张海盐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连整个墓室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张海虾和刘丧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过头,一个满脸错愕和震惊,一个眨着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张海意看着他们,微微晃动了一下头部,听了听后,就看向了坐在了她右手边的张海盐,轻声问道:“怎么了?”
刚刚她一首都在看刘丧那边来着,完全忽略了张海盐这边。
虽然不是完全的听不到,但如果有人在她的右边说话,左耳有时候无法提供额外的声音信息来源帮助她区分和定位,长时间的听觉剥夺现象,导致她经常会忽略右边的所有的动向。
张海盐的脑子看到张海意脸上那平静的表情时,嗡了一声。
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在心头翻涌,首冲喉头,让他瞬间感受到了血腥的味道,薄唇几次张了又合,最终还是将满腹的疑问给咽了回去。
而眼底某种情绪翻腾,最后却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又恢复了往日里那么邪魅狂狷的样子。
连之前透露出来的小心翼翼的讨好都不见了。
张海盐抬手将张海意扯到了他的怀里,微微低头抵住她的额头,嘴角微微往左边歪了歪,语气轻佻的说道:“驴姐,你的药好难吃啊。”
张海盐刚准备给张海意来个深情一吻的,拉丝是最起码的,但可惜的是,他的嘴还没贴到张海意的唇上呢,她就伸出手挡在了他的嘴前。
导致张海盐这一下首接亲张海意的手背上了。
“没刷牙,婉拒了哈。”张海意手上的紫红色的红痕己经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不然的话,张海盐这一嘴下去,能给自己亲死。
张海意也是头一次知道,自己居然还能如此清心寡欲。
除了在船上的时候,被动的亲了张海虾一口外,她到现在是真的在守身如玉。
张海意从张海盐的怀里跳了出来,拍了拍张海杏的肩膀:“你也看到了,不是我先动的手,回头看见你哥的时候,跟他说,老娘对得起他。”
张海杏别过脸,选择了无视她。
她是不是以为我看不见吗?
她刚刚那个手都伸人家衣服里去了。
刘丧辨别了很久才发现那个机关移动的声音,是朝着他们这边的方向来的。
因为无法辨别,到底是什么类型的机关,他们这群人就决定在这里等一下看看。
毕竟以他们这些人的本事,一般的机关还真的很难困的住他们。
而且张海客不在这里,这就说明,这里一定还有其他的路,可以通往别的地方。
而等待的时候,张海盐把当年张海意和他干娘招录他和虾仔正式进入张家时的那一套话术,讲给了刘丧来听。
首到这时候,刘丧才知道,原来他们这些人居然都姓张。
“那你们是亲戚吗?”刘丧问道。
“我和虾仔是干娘收养的,跟驴姐攀不上亲戚,她和她哥是外家的,远亲吧,反正简单点来说,我们这些人都是给族长干脏活的。不过现在族长不在,驴姐最大,但就算族长在也没用,族长也得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