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搀扶着许大茂,发现许大茂有些不正常,嘴里还念叨着:“大茂啊,你慢点儿,你脚不好,走这么快干嘛?”
许大茂张了张嘴,那话到了嗓子眼儿,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但脚步还是放慢了。
肖为民感受到许大茂给自己的破防分,以及送的气运符,知道许大茂对自己又有坏心思了,于是对阎埠贵说道,阎老师,这么早就帮大茂上厕所,许大茂给了你多少钱。
阎埠贵只觉得老脸一热,想起现在照顾许大茂,每个月二十块,还是拜肖为民所赐,就呵呵笑了一下,跟肖为民打了一个招呼。
肖为民又赞扬了阎埠贵高风亮节,愿意帮许大茂上厕所。又说这都是奶奶对孙子才这样的,就像之前贾张氏帮棒梗扣屁屁,当然也说二十块太少了,起码要二十五块。
这一下,不只是许大茂破防了,阎埠贵也是。
要是让他帮许大茂擦屁屁,扣屁屁,会恶心的吃不下东西,然后要让许大茂加钱!
至于许大茂,听肖为民这么说,还觉得自己最近倒霉透顶,说不定就是被这两人给克的。再次诅咒起肖为民来。
这个时候的西合院乃至西九城,或者整个大夏,都有这种说法,撞见男女那啥,自己会倒霉。
“哼,肖为民,你就等着我报复吧,等我脚好了,一定抓到你跟秦淮茹的把柄。”许大茂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脸上的表情变得扭曲起来。
阎埠贵再次感觉到了许大茂的异样,停下脚步,关切地问道:“大茂,你这是咋啦?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许大茂这才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事儿,阎老师,我就是刚才走得急了点儿,有点疼的难受。”
阎埠贵皱了皱眉头,说道:“那你可得注意着点儿,你这腿还没好利索呢,可别又出什么岔子,那依旧就成瘸子了。”
当然,阎埠贵其实是希望许大茂的脚好不起来的,他又可以多赚点钱。
许大茂点了点头,心里却还在想着肖为民和秦淮茹的事儿。他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朝着公厕而去,每走一步都觉得无比沉重。
而此时,灵堂里的秦淮茹也走了出来,看着肖为民在阴阳许大茂,小声说道,“为民,你怎么对大茂感觉不一样?”
肖为民有些奇怪,问道,“淮茹嫂子,我怎么对许大茂不一样?”
秦淮茹想了想,说道,“为民,你不是对其他人都很友好,怎么对许大茂就这么尖酸刻薄呢。而且你还抢了人家的相亲对象。”
这话一说出来,秦淮茹就有些后悔了。这话不该自己说的。
不过就是吃醋,吃娄晓娥的醋。没想到肖为民好像没听出来什么,又捏了一下秦淮茹的屁屁,在秦淮茹的紧张中,开始走人。
秦淮茹这下真的大吃一惊了,两人刚才站在门口,肖为民都在捏自己。
“要是被人发现了,我这脸往哪儿搁啊,以后还怎么在西合院里做人。”
秦淮茹越想越害怕,手不自觉地揪住了衣角,决定今天晚上好好跟肖为民说说,以后绝对不能公开这样。
就在这时,棒梗走了过来。小盗圣昨晚在易中海家里睡,睡的还行。起床后还吃了早餐,才被一大妈送了过来。毕竟马上又要开始做仪式了。
秦淮茹看着棒梗,喊道:“棒梗,昨晚睡的怎么样?”
“还行,我吃了饭了,妈!”棒梗应了一声,又问秦淮茹,今天能不能不下跪了,说跪的膝盖疼。
“奶奶死了我怎么要下跪呀?”棒梗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烦。
“……”秦淮茹。
很快,越来越多的西合院邻居起床了,开始吃早餐,打招呼,有些开始上班。有些则是留下来继续帮忙办贾张氏的白喜事。
就这样,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贾张氏的白喜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帮忙的人们各司其职,有的负责接待前来吊唁的亲友,有的忙着准备饭菜,有的则帮忙打理丧葬用品。
又两天时间过去了,贾张氏的白喜事终于忙完。
院子里的丧葬用品渐渐减少,但地面上很多纸钱,需要打扫。此外就是还桌椅板凳等。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露出了如释重负的表情,终于基本忙完了。
这个时候,阎埠贵正在算账,这也是整个白喜事中至关重要的一部分。
阎埠贵和两个管事的邻居,正在仔细地核对着每一笔帛金,每一笔都记录得清清楚楚。同时,他们也一项一项地计算着开支,从购买棺材、寿衣的费用,到办酒席的食材、烟酒钱。
“这帛金收了这么多,比其他人多了不少。”那位管事的邻居说道。
然后一查,是肖为民给了十块钱,这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其他人都是给五毛或者最多给一块的。
于是阎埠贵又在称赞肖为民仁义。
“挺好,算下来还能赚一点。”站着看热闹的三大妈附和道。
这真是钻到钱眼里了。
账算出来后,秦淮茹看着账本,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贾张氏这一走,家里的负担又重了几分。不过,有了傻柱给的钱,自己的生活还是会比之前好上不少。
于是又有些开心。
算完账后,便是请帮忙的众人好好吃一顿。
院子里摆满了桌子,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竟然有豆腐和鱼,还有炒青菜。不过豆腐和鱼,不能放太多油,叫白水豆腐,这是为了悼念死者。
所有里参与帮忙的邻居围坐在一起,一边吃着饭,一边聊着天。
气氛渐渐热闹起来,毕竟贾张氏人都死了,也没必要一首伤感。或者从某个角度说,贾张氏挂了,西合院众禽开心的居多,甚至包括秦淮茹这个做儿媳妇的。
秦淮茹带着棒梗,向所有帮忙的邻居一一表示感谢。
她拉着棒梗的手,走到刘海中面前,微微鞠躬,说道:“刘师傅,这次多亏了您帮忙,要不是您,这白喜事可没这么顺利。”
刘海中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淮茹,你客气了,咱们都一个院的,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接着,他们又走到阎埠贵面前,秦淮茹感激地说道:“阎老师,您也辛苦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说道:“这不算啥,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算账还算在行。”
然后,秦淮茹和棒梗又来到易中海这位前一大爷面前。
秦淮茹真诚地说道:“东旭师父,您一首都很照顾我们家,这次又帮了不少忙,真的太感谢您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说道:“淮茹,我们是一家人,不说这种话。”
这话让傻柱顿时又来气了,想要弄死易中海,神尼玛一家人,这易中海敢跟自己抢秦淮茹,必须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