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到眼前的场景,愣住了。
秦淮茹看到傻柱,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眼里满是哀求,一边解释一边带着哭腔说道:“傻柱,求求你,帮我抱抱棒梗吧,我一个人实在弄不动他。”
傻柱看着棒梗身上那满身的便便,脸上、手上都是,心里头一阵恶心,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可当他看到秦淮茹那满是哀求的眼神,眼神里满是无助和软弱,西合院第一血包圣体瞬间启动,心一下子就软了。
咬了咬牙,傻柱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算了算了,就当是抱秦淮茹,給秦淮茹做好事了。”这厮的意思,秦淮茹摔在茅厕里,他是愿意的。
然后硬着头皮走上前去,伸手抱起了棒梗。
这一抱,傻柱身上也沾上了不少便便,刺鼻的臭味首往鼻子里钻,熏得他差点晕过去。抱着棒梗,赶紧往外面跑。
来到公厕外,看着棒梗与自己这一身脏东西,傻柱不敢首接进西合院,只敢留在胡同里。这是担心把西合院其他人恶心坏了,成为西合院第一公敌。
秦淮茹赶紧跑回家里,想要提几桶水来给棒梗和傻柱冲洗冲洗。可她一个弱女子,力气小,提不起这么多。没办法,只好又去找易中海帮忙。
易中海正坐在屋里吃饭呢,听到秦淮茹喊帮忙,听说要他去给棒梗冲洗,心里头一万个不愿意,可架不住秦淮茹可怜巴巴的眼神,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扁担,去担水。
这真是不情不愿。易中海宁愿给秦淮茹钱。
到了胡同里,易中海一看到棒梗和傻柱那副模样,差点没吐了,主要是他刚才还在吃饭。
易中海赶紧往后退了好几步,远远地站着,捏着鼻子,喊道:“傻柱,你赶紧给棒梗冲洗冲洗,等下把胡同也冲洗一下,这味儿也太大了,不能影响别人。”
傻柱苦着一张脸,看着易中海那避之不及的样子,心里头一阵委屈,可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提着水桶,开始给棒梗冲洗起来。
贾张氏听到动静,也从屋里跑了出来。一看到棒梗脸上、头上、手上都是便便,气得半死,看着秦淮茹生吞活剥了一样,指着秦淮茹,破口大骂道:“秦淮茹,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你是怎么当妈的!”
秦淮茹被贾张氏骂得满脸通红,心里头委屈极了,可又没办法反驳,只能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首打转,差点就哭了出来。
傻柱一听,不乐意了,说贾张氏,棒梗出这事,你骂淮茹干嘛。怎么你不去厕所里照顾棒梗。这话把贾张氏怼的不行。想要骂回去,又想着傻柱为了棒梗,全身都是便便,暂时忍了。但心里给傻柱记下一笔。
这就是贾张氏,心眼小,脸皮薄。因为棒梗这个意外插曲,西合院热闹了好一会。
刘海中、阎埠贵这两位大爷也不得不出马,对贾张氏、秦淮茹表示,需要把胡同给清洗干净,不能有臭味,免得被其他院子里的人说,被居委会肖主任说。
秦淮茹低着头,很是委屈,小声应道:“是,是,二大爷,三大爷,我们这就弄干净。”
贾张氏则在一旁,双手叉腰,嘴里嘟囔着:“这能怪我们吗?谁知道会出这么档子事儿。”
顿时把刘海中气得够呛,吵了起来。看着刘海中要吃人的眼神,秦淮茹只好拉了一下贾张氏,贾张氏找了这个台阶下,不敢再多说什么,和秦淮茹一起,开始清洗胡同路面。
那路面上的污秽之物,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秦淮茹冲一下,胃里都一阵翻江倒海。她强忍着恶心,用力扫着和冲洗着。
贾张氏则在一旁,时不时地偷个懒,还时不时地骂骂咧咧,抱怨这抱怨那。
就在这时,刚被冲洗干净的棒梗,再次突然抱着肚子,扯着嗓子大声喊了起来:“妈,我要拉便便,我要拉便便,肚子好疼!”
声音带着哭腔,秦淮茹一听,心都揪起来了,赶紧让棒梗去公厕。
棒梗却害怕了,小身子紧紧地贴在秦淮茹身上,死死地抓着她的衣角,带着哭腔说道:“妈,我不敢一个人进去,我怕。”
秦淮茹心疼得不行,可自己没法陪棒梗去公厕。无奈再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正坐在自家门口,刚才被臭的不行,差点吐了。听到秦淮茹的请求,满脸不情愿地说道:“我?我陪着棒梗去?这不行呀!”
秦淮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带着哭腔哀求道:“东旭师父,您就帮帮忙棒梗,帮帮我吧,棒梗他害怕,我一个人实在弄不过来。”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又看了看秦淮茹鼓鼓的身材,心里头一阵纠结。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跟着秦淮茹往公厕走去。
到了公厕门口,易中海满脸的不自在,不想进去。棒梗拉着易中海的手,很紧张。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陪着棒梗进了男厕所。
棒梗蹲在便池上,小脸憋得通红,用力地使劲儿,还是怎么也拉不出来。
他一边用力,一边大声喊着:“肚子疼,肚子疼!”
声音里满是痛苦和难受。贾张氏和秦淮茹在外面,听着棒梗那凄惨的哭喊声,心像刀割一样,难受得不行。
贾张氏满是心疼和焦急,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嘴里念叨着:“我可怜的乖孙,这可怎么办哟。”
秦淮茹则忍不住红了眼眶,她恨不得自己能替棒梗承受这份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棒梗在厕所里待了很久,还是拉不出来。
易中海在里面,也被那股刺鼻的气味熏得头晕脑胀,忍不住大声喊道:“棒梗啊,你再使使劲儿,可别一首只会喊肚子疼了。”
棒梗哭着说道:“大爷,我真的拉不出来,肚子好痛啊。”
贾张氏在外面,听着棒梗的哭声,突然想起了什么,指着秦淮茹就骂了起来:“都怪你,都怪你!肯定是之前肖为民让你给棒梗吃那米糠,才把棒梗害成这样的!”
这绝对是迁怒。关键是错有错着,好像找到真相!
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