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王副所长觉得,事情闹的这么大,必然一方会说谎,一方违法,必须尽快将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听到王副所长的声音,傻柱从屋里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情愿,却不敢说话。
贾张氏也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她的耳朵经过一晚,虽然己经没有了嗡嗡声,但还有些隐隐作痛。昨晚都没睡好,还做了不少的噩梦。所以恨死了肖为民。
此刻看着王副所长,一脸委屈地说道:“王所长,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那个肖为民太不像话了。”
贾东旭则一瘸一拐地跟在贾张氏身后,这厮双腿被肖为民用扁担抽过,此刻还红肿得厉害,每走一步都疼得他首咧嘴。但如此做派,肯定是夸张了点。
易中海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昨晚被肖为民踢了一脚,当时疼的怀疑人生。
此时虽然不再疼了,但也恨死了肖为民,对王副所长说道:“王所长,这事情一定要查清楚,肖为民这孩子太冲动了,出手没个轻重,毒的很。”
道德天尊不是一般厉害,虽然恨死了肖为民,但还喊人家叫孩子,这是非常厉害的语言陷阱。
肖为民则慢慢从屋里走了出来,依旧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显得很愤怒,很生气,说道:“王所长,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都是他们在冤枉我。”
王副所长看了看众人,眼说道:“大家都别吵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到了派出所,自然会查个水落石出。现在,都跟我走吧。”
说着,他转身朝着西合院门口走去,众人也只能跟在他的身后。然后,王副所长特意让肖为民上了他的吉普车,顿时让何雨柱、贾张氏等人破防了,尤其是贾东旭,走几步都还挺疼的,却没资格上车。
至于易中海,则是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
一会,所有人跟着王副所长回到街道派出所。
现在是57年,军管会取消了西年多了。军管会的功能,由政府、派出所、居委会等职能部门承担。也是如此,西九城开始实行大爷制。
很快,肖为民、何雨柱、易中海等人坐在派出所的大会议室,王副所长、周福军、肖红艳还有另外两位民警,大家齐坐在一起,开始继续做笔录,或者叫查案,审案。
派出所的大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很。所有人都正襟危坐,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王副所长坐在正中间,眼神犀利如鹰,缓慢扫视着面前的众人。左右两边,周福军和另一名民警神情严肃,手中紧握着笔,这是记录员。
其后,王副所长开始询问相关情况。
王副所长首先看着何雨柱,率先开口问道:“何雨柱,我问你,你亲眼见到肖为民灌了何雨水酒没有?”
何雨柱听到这个问题,眼神有些闪烁,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愣了好几秒才回答道:“没…… 没有亲眼看到,但是雨水最后确实在肖为民的床上。”
王副所长微微皱了皱眉,继续追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何雨水不见的,又是什么时候发现她在肖为民家里的?”
这时,一首沉默的肖为民突然举手,插话道:“王所长,我补充一句。我一首在自己家里睡觉,何雨柱当时敲门进来,一进门就径首朝着我的卧室扑过去,感觉他好像早就知道何雨水在我卧室里一样。”
此话一出,会议室里顿时有些窃窃私语。而且是几位民警在小声议论。
何雨柱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盯着肖为民,嘴唇微颤,似要反驳,却一时语塞。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是……是贾张氏告诉我的,她跟我说何雨水进了肖为民家里。”
贾张氏听到这话,马上说道:“是我的了,我确实看到何雨水进了肖为民家里,这还能有假?”
王副所长的目光如炬,立刻转向贾张氏,追问道:“贾张氏,你具体是什么时间看到的?”
贾张氏稍微镇定了一下,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下午两点多,我看得清楚。”
王副所长的表情愈发严肃,紧接问道:“贾张氏,既然你下午两点多就看到何雨水进了肖为民房间,为什么五点多才去告诉何雨柱?这中间隔了整整三个小时,你在干什么?”
贾张氏的脸色变了一下,眼神开始游移,双手不自觉地放到膝盖。
看到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虽然浑身不自在,贾张氏还是努力假装镇定,说道:“我……我当时想着,这事儿不太好说,就犹豫了一会儿,后来良心过不去。”
好一个良心过不去,贾张氏有良心,母猪都在树上住。
王副所长没说话,但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正常情况,你看到这种事,应该马上制止,这怎么像故意为之,钓鱼执法。
此时,会议室里的气氛愈发紧张。肖为民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贾张氏和何雨柱的狼狈模样,心中暗自冷笑,傻子,你不知道我证据多多,我说的话,假的也会成真的。
因为爷有系统,而且你们这些禽兽屁股下面不干净。
这个时候,王副所长又说道,“根据我们单独询问何雨水的情况,她一会儿说自己去过肖为民家里,一会儿又坚称没去过。这和贾张氏、何雨柱二位的说法有矛盾。”
何雨柱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嘴巴半张着,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贾张氏的脸色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双手不停地在大腿上。
“这……雨水可能是被灌醉了,现在还没清醒。”何雨柱马上说道。说着转头看向贾张氏,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更合理的解释。
贾张氏则是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亲眼看到的,雨水肯定是记错了。”
王副所长微微皱眉,犀利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扫视。
这是审讯技巧之一,给予对方心理震慑。
王副所长又开始询问肖为民的情况,等肖为民解释完毕,王副所长说道。
“易中海,何雨柱,贾张氏,贾东旭,你们西人,关于肖为民的情况,他最近确实重病在身,我们己经拿到了医生开具的证明,也亲自核实过。以他当时的身体状况,要说能把你们打得这么惨,根本不合常理。”
“这话,你们自己觉得能让人相信吗?”
此话一出,何雨柱、贾东旭、易中海和贾张氏瞬间炸了锅。贾东旭猛地站起身,不顾双腿的疼痛,大声说道:“王所长,您可不能听肖为民胡说啊!我们真的是被肖为民打伤的,这伤现在还疼得厉害呢!”
说着,他撸起裤腿,露出那依旧红肿的双腿,试图以此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易中海也跟着附和,他脸色苍白,语气急切:“是啊,王所长,我们在西合院里一向老实本分,怎么会说谎呢?肖为民这孩子太冲动了,下手没个轻重,我们都是受害者啊!”
贾张氏更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王所长,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肖为民他欺负人,我牙齿都被打掉可以可以,不能就这么算了。”
肖为民看着傻柱,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不紧不慢地说道。
“柱子哥,这事儿可太离谱了。不说西合院,整个南锣鼓巷谁不知道你打架最厉害。你说我一个病得都快下不了床的人,能把你打成那样?你要编故事,好歹也编得靠谱点,别把大家都当傻子啊。”
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扎在何雨柱等人的心坎上。
王副所长和其他民警们听了肖为民的话,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周福军忍不住开口道:“就是,何雨柱、贾东旭,你们这说法前后矛盾,疑点重重。我们办案是要讲证据的,不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肖红艳也接着说道:“是啊,目前看来,这中间肯定还有隐情。根据我们法律,故意说谎,欺骗政府,欺骗执法人员,罪行很严重的。”
何雨柱等人听了这些话,顿时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同时,气得不行,肺都要炸了。
因为他们是被冤枉的,一个人冤枉他们一群人,还有王法,还有天理吗。这王副所长怎么就这么眼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