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祖的崛起速度,超乎了蒋天生的意料。
如果现在拉拢了实力暴涨的太子,无论是他在的威信,还是在洪兴的存在感都将大大降低。
就算陈浩南挂了靓坤,再次成为洪兴的龙头,说不定也镇不住这些揸Fit人。
甚至,太子有可能把蒋天养抬出来跟自己争龙头。
蒋天养虽然不会站出来跟他争,但是也挺膈应人的。
至于为什么不跟他争。
除了蒋天生是蒋震的大儿子以外,还有就是蒋天生用洪兴的血液在供养他这位欧豆豆。
要不然。
蒋天养怎么可能在泰国住庄园买大象,手头有源源不断的钞票。
明面上蒋天养不管社团的事情,但是蒋震留下的那份家产,蒋天生还是要给的。
“阿耀,靓坤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蒋天生询问。
“这回阿坤下了血本,给了我五百万港纸,让我去南美玩一段时间。”陈耀笑了笑。
“给你钱还不好,收着就是。”
蒋天生毫不在意,接着问道:“陈浩南和山鸡准备的怎么样?”
“准备的差不多了,陈浩南和山鸡会在靓坤老母的寿宴上动手,解决掉靓坤后,我会和其他揸Fit人给陈浩南平反,让他重回洪兴。”陈耀说道。
“嗯,那批货查的怎么样?”蒋天生点了点头,继续问道。
除了陈浩南的明招,蒋天生还准备了暗手,他要继续点靓坤的货!
靓坤当了这么久的龙头,也差不多过瘾了,他蒋天生己经算是对得起他。
“靓坤这次交易很谨慎,交易地点连傻强也没说,好像是找了越南帮的人帮他运货。”陈耀说道。
“看来靓坤也不算太蠢,他应该察觉到手里有我们的眼线的。”蒋天生微微一笑。
“蒋先生,那我们怎么办?”陈耀皱眉道。
“那还不简单,既然点不了靓坤的货,我们可以首接把货送到他的公司,比如藏进录像带里......”蒋天生说道。
话音刚落,陈耀秒懂。
原来是栽赃陷害,那没事了。
“蒋先生,我知道怎么做了。”陈耀点了点头。
“这两天我要陪阿婷去北海道,洪兴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蒋天生拍了拍陈耀的肩膀。
陈浩南挂了靓坤,怎么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毕竟靓坤是洪兴选出来的龙头,说出去不好听,蒋天生这么做纯粹是为了避嫌。
主打一个当了还要立牌坊......
时间过的很快。
一个星期的时间眨眼过去。
铜锣湾的福临门酒楼张灯结彩,靓坤为母亲操办的六十大寿宴席,整整摆了一百围,寓意长命百岁。
好面子的靓坤还邀请了港岛社团有头有脸的人物。
现在靓坤是洪兴的龙头,不少社团还是要给点面子的,江湖很多时候打打杀杀,更多还是要讲人情世故。
晚上八点。
几辆黑色的平治停在酒楼门口,穿着红色西装的靓坤带着傻强和一帮矮骡子下了车。
“喂,先生,这里不能停车!”
正在靓坤春分得意地时候,一名戴着眼镜,与“湾仔枪神”有几分神似的小警员走了过来,朝着靓坤提醒道。
“西眼仔你踏马说什么,谁说这里不能停车啊,整个铜锣湾谁不认识我们坤哥,你小子新来的吧?”
傻强充分发挥狗腿子的作用,朝着这个“湾仔枪神”一顿呵斥。
“先生,麻烦你把车开走,这里不能停车,如果你不开走我有权利给你开罚单。”
戴眼镜的小警员显然不认识这位洪兴龙头,不识趣地提醒道。
“西眼仔,你再说一遍?“
傻强一挥手,身后的洪兴小弟把“湾仔枪神”团团围住。
小警员平时可没见过这种场面,被十多个古惑仔围着,脸色稍显紧张。
“喂喂,你们想干什么?不要吓着这位阿sir。”
靓坤摇头晃脑地走上前,从兜里掏出钞票,一张一张地抽出来塞在挡风玻璃上。
“开罚单是吧,行!都给你,你想抄的话,一分钟也行,两分钟也行,总之你要把它统统给我抄完。”
小警员一愣,连忙道:“你干什么?我有权告你妨碍公务!”
说着,他按住别在肩膀上的对讲机,请求呼叫支援。
“怎么,你还想抓我?就凭你一个小警察也想抓我?”
靓坤面露不屑,伸出手在小警员的肩膀上点了点:“西眼仔,人家当警察你也要去当警察,你真是不上道啊。
我告诉你,在这里好好给我看着车,要是被人划了,小心我唯你是问,去外面打听打听我靓坤是谁,真是不知所谓!”
见自家大佬这么嚣张,周围的小弟朝着小警员哄然大笑。
说完,靓坤大摇大摆地走进酒楼。
远处暗中观察的陈浩南见靓坤走进了酒楼,立刻安排“铜锣湾五虎”开始行动。
“苞皮,你去把靓坤引出来!”
“大天二,等靓坤走进巷子,你给他浇上汽油。”
“山鸡,你带三联帮的人对付傻强和他的手下。”
“程胜,你去把风.....”
酒楼里。
寿宴还没开始,大厅里却己经热闹非凡,前来送贺礼的络绎不绝,靓坤老母笑的合不拢嘴,收的礼金数的手抽筋。
“阿坤,你现在混好了啊,居然这么多人给我送礼,这次要发财了。”
靓坤面露得意:“那是当然,你儿子我现在可是洪兴的龙头,谁敢不给我靓坤面子,小心我让他一家人整整齐齐,嘿嘿嘿...”
哐当~
靓坤正在聊天,端着茶水的女服务员一个不小心,撞在靓坤身上,盘子里的茶水洒在靓坤老母身上。
“艹!你怎么做事的,没长眼睛啊你!”靓坤老母勃然大怒。
“挑,你个臭八婆,居然弄脏我老母的衣服,知不知道今天是她老人家大寿!”靓坤呵斥。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到靓坤身后站着这么多纹龙画虎的古惑仔,女服务员吓得瑟瑟发抖。
“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知道这件衣服多少钱吗?你在酒楼当一辈子服务员也买不起啊!”
靓坤老母一脸尖酸刻薄,唾沫星子全都喷在女服务员的脸上。
啪!
说罢靓坤老母仍不解气,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女服务员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