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家军何在?”
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几位戚家军的人,赵成宇低声说着。
听着赵成宇的话,这几位戚家军便是心领神会,立马埋伏在了院子之中,戒备起来。
当吕布听到赵成宇的话时,脸色也是有了变化,旋即便是明白了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下,吕布便是走回了屋内,等到他再从屋内出来的时候,手里己然是多出了一杆大戟。
“绮玲,你带着这小哥先躲着点。”
吕布站在了院内,看向了站在自己身边的赵成宇和吕绮玲说着,不过他的眼睛却是死死盯着外面。
闻言,吕绮玲点了点头,拉着赵成宇就躲到了屋子里面。
至于那些戚家军,此时他们就埋伏在院子里,不过只要赵成宇不让他们动手的话,他们是断然不会出手的。
砰!
也就在这个时候,院子的大门被一脚踹开,随后,一大波人便是从院子外涌了进来。
这群人中,为首那人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一脸的络腮胡,看着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并且,他的样貌并没有乾元王朝的特征,更像是域外之人。
走进院子之中后,这位络腮胡壮汉便是一眼看到了吕布:“你就是吕布,吕奉先?”
“我就是吕奉先,不知阁下是谁,为何要上门找事?”吕布很不爽对方的态度,但现在还不好动手,只能是强忍内心深处的愤怒。
“倒是有几分风采,不过你小子打伤了我的人,还说要荡平我红帮,这话是你说的吧?”络腮胡壮汉说道。
“红帮?”吕布一楞,旋即冷笑一声,“原来你就是红帮背后的主子啊,我这还没去找你呢,没想到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在清楚了对方的身份后,吕布的脸色也是阴沉了一些,他原本是想要过段时间就去找红帮的麻烦的。
“这家伙就是红帮的背后的主子?”
看着络腮胡壮汉,赵成宇转头看向了吕绮玲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没见过这家伙。”
吕绮玲摇了摇头。
“既然知道我,还敢这么大言不惭,看样你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啊?”这位红帮的主子,脸色阴沉的说着。
“哼,就你这样的败类,你有什么值得我放在眼里的,现在你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了,那也省得我去找你了。”
吕布不屑的看了一眼这位红帮主子,满眼的轻蔑,压根就看不上这家伙。
“你……”红帮这位主子闻言,面色阴沉的盯着吕布,“伶牙俐齿的家伙,我也不跟你废话,现在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条路,让我废掉你的双手双脚,这件事就算过去了,第二条路,我见你也是个人才,而我又是个惜才之人,只要你愿意加入我红帮,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觉得呢?”
他今天来找吕布,本身就是要为他们红帮找回场子,教训教训吕布的。
可在他看到吕布的时候,却是改变主意了,因为看着吕布如此人才,他心中不由得起了想要将吕布收入麾下的打算。
“你想的可太好了,虽说我吕布现在确实是有些不得志,但就算是不得志,我也不会加入你们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听到红帮主子的话,吕布斜眼看了看他,对他嗤之以鼻,满眼都是嫌弃。
“吕奉先,我劝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要是你不识抬举的话,那就别怪我了。”
见吕布竟然当着自己小弟的面羞辱自己,红帮主子的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咬牙说着。
“都给我上,今天必须给这个家伙一点颜色看看!”
之前的时候,他原本只是想简单教训一下吕布,可吕布这家伙的所作所为,却是让他很是恼火,旋即便是动了杀心。
他的这些小弟,原本就对吕布的所作所为很是不满,只是之前老大一首没发话,所以他们才没动手。
现在老大既然发话了,他们自然也就不必留手,一瞬间,他们便是围了上去,将吕布团团围住。
不过,他们显然是低估了吕布的实力,不然就算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这么做的。
况且就算没有吕布,仅仅只是靠着赵成宇带来的这些戚家军,也不是这些红帮的人可以应对的。
而吕布现在也没有丝毫的留手,手中大戟舞的飞起,顿时将那些家伙揍的是嗷嗷乱叫。
“你的那些手下也好厉害,虽说没有我父亲厉害,但也不算差了。”
看着那些红帮的家伙被揍的屁滚尿流的,吕绮玲顿时眼前一亮,特别是赵成宇的手下,竟然也这么厉害,这是她没想到的。
“确实,你父亲的这手武艺,就算放在整个乾元王朝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我的那些手下自然是比不上的。”
赵成宇无奈一笑,不过吕布的实力,确实是太顶了。
见自己的手下三下五除二的就被解决干净了,这位红帮的主子,此时也是完全愣在了原地。
而且他们本就是地痞流氓,现在遇到戚家军这样的正规军以及吕布这猛人,打不过实在是太正常了。
“你们别过来,我叔父可是金吾卫的都尉李恒,你们要是敢杀我,我叔父不会放过你们的!”
“金吾卫的人吗,那也就是在李广的管辖之下了?”
金吾卫,这是乾元王朝的皇宫禁卫,隶属于禁军。
主要的责任就是负责巡查京城内的治安,和护卫皇城的禁军一个主外一个主内。
在知道了红帮背后站着的是谁之后,赵成宇也就明白了,毕竟金吾卫的职责就是巡查京城,也难怪红帮能在这一亩三分地之上作威作福了。
“如此说来的话,我要是想彻底掌控京城的话,除去帮派,还必须要掌控这所谓的金吾卫。”赵成宇嘀咕道。
“石亨?”听到这个名字,赵成宇有些疑惑,“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好像在哪听过。”
想了一会,赵成宇突然想起来了:“我说呢,原来是他啊,果然是蛇鼠一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