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是知道能带着药灵儿逃出生天,陈默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状态,更不知道最后会将药灵儿送到哪里。
可以说,这是陈默在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为药灵儿博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好在陈默自身的原因,本来就比正常的修士灵力多的多,所以,陈默博成功了。
虽然代价是,陈默因为鱼雷汲取灵力的缘故,差点灵尽人亡,但是,结果还是很让人满意的。
听完陈默的话,药灵儿忍不住嗔怒起来。
“以后不许你再这样了,那多危险,要不是你体内灵力雄厚,这次不把你吸成干尸才怪呢。”
“呀呀呀,灵儿这是在怪我?那是谁说要把她留下,让我一个人逃的?”
“哼,那不一样,我当初可是说过要罩着你的,所以···唔~”
药灵儿的话未说完,就被陈默的大嘴唇子给堵住了。
良久,陈默才收回嘴,还回味似的舔了舔嘴皮子。
“哼,流氓!”
“嘿嘿,那不一样啊!”
“怎么不一样了?”
“你都说了,那是当初,现在是现在,那能一样么?当初我什么都不懂,而现在,你都是我的未婚妻了。”
“哼,谁说我是你的未婚妻了,我可没承认。”
“再说了,我发现你跟我刚认识你时大变样啊,以前我感觉你就是个单纯的小弟弟,屁都不懂一个,怎么现在——不光实力这么变态,嘴皮子也这么厉害,就连···哎呀,反正就是各方面都变了个大样。”
“哈哈哈,这还不是灵儿指导的好,又带我长那么多见识。”
“嘁,不说拉倒。”
其实,陈默还真没说,不是不说,而是不知道怎么说。
以前,陈默的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虽说是融合了,但还是分彼此的,两个灵魂处在融合状态,所以,意识里很多东西都处于封锁状态,就给人一种陈默很无知的感觉。
但是,随着时间,两个灵魂融合度越来越高,陈默的意识就越来越清晰,就在上次和金虎的比武时,两个灵魂终于完美融合,陈默的意识也终于完全清晰。
这才给人一种陈默大变样的感觉。
而陈默之所以不告诉药灵儿,实在是不知道这件事该怎么说。
“对了,你让我丢出去的那个球球是什么,怎么感觉爆炸了之后,那些人很恶心的感觉。”
“哦,那个啊。”
“原来,那是陈默以前在火岩山脉中历练的时候,收集的一种动物的血液,那种动物叫秽血冥蟾。
主要生活在幽暗的沼泽深处,它的皮肤上长满了脓包,血液是墨绿色,而且腥臭不己。
只要是沾染上它的血液,不光自己会被熏的呕吐不止,浑身上下也会散发出那种腥臭。
而且,沾染者,没有任何办法去除那个味道,只能等着让其慢慢消散,大概需要五个月左右。
但是,有个特点就是,那个味道极易吸引腐尸虫群。
“好啊,默,没想到你现在这么厉害了,都会使用计谋了。”
陈默说完,药灵儿终于明白,陈默说的大礼包是什么了。
那些人沾染上秽血冥蟾的血液之后。
一是被自己熏的呕吐不止,他们也就无暇在追杀过来;
二是那味道又无法消除,吸引来的腐尸虫群等都够他们应付的了;
“哈哈哈,默,你这可真是一石二鸟啊,既解决了咱们得困境,又让那些人不好受。”
“不,是一石三鸟,只要是沾染上秽血冥蟾血液的人,无论味道消散,过了多久,我都有办法将他们找到,哼,敢追杀我的灵儿,就等着我复仇吧!”
“噗~哈哈哈。”
“笑什么?”
“我被你感动了。”
“······”
“嘘,有人在靠近。”
二人正说笑着,突然陈默神色一怔。
二人静静地躲在鱼雷舱里,陈默慢慢的拿出长枪,默默感应着来人的距离。
然而,那人却在距鱼雷还有五十步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喂,里面的道友,我没有恶意,还请出来说话。”
陈默与药灵儿对视一眼,没有出声。
“里面的道友,我真的没有恶意,还请出来一下,本来这里只有我一个,现在你们来了,以后这里就咱们一起作伴了。”
嗯?什么情况?
听到这里,陈默感觉到了不对劲。
因为,在陈默的感应中,来人非常强,虽然能感应到,来人只是结丹期,但是,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陈默是不会感应错的。
怎么办?出去,还是不出去?
权衡之下,陈默觉得还是先出去看看再说,毕竟,现在好像出不出去都一样,自己二人也没有别的退路可走了。
给药灵儿示意了一下,陈默先走了出去。
走出鱼雷,陈默看去,来人样貌清秀,打扮的书生模样。
见陈默终于出来,那人忙抱拳,以示自己的诚意。
“这位道友,在下金阳宗世子······”
还不待那人说完,听到自称是进阳宗的人,陈默顿时气不打一来,便提枪刺去。
“哎···哎···哎哎哎···这位道友,有话好好说嘛,你怎么这么急躁,也不等我话说完,就动手啊。”
“哼!和你们金阳宗的这帮杂碎,小爷我没什么好说的,要说,就来跟我的枪说。”
说着,枪法层出不穷的使起来,然而,让陈默纳闷的是,往日无所不能的枪法,此时,却起不了定点作用。
反观那书生,在陈默的枪法下游刃有余,一把不知名的折扇,舞的将自己笼罩起来,密不透风。
陈默在打了百招之后,连那书生的衣角都没碰到。
“道友,别打了吧,看你区区筑基中期,竟然都这么厉害,真是叫我好生敬佩,不如你我坐下畅谈一番如何。”
“哼!”
陈默无奈,只好停手,没办法,反正看这样子,自己也奈何不了对方,而且看这样子,事情可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哎呀,道友你终于停下了,我就剩这一身干净的衣服了,要是再打下去,衣服弄脏了,我可真就没有衣服穿了。”
闻言,陈默一阵头大,这人莫不是脑袋有问题?